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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彭嘉庆要整军,这位授中将衔的将军,开方容易,落实难

 兰州家长 2020-09-15
政委要整军,这位授中将衔的将军,开方容易,落实难

长征时,彭嘉庆就 “身居高位”了,去苏鲁支队去任政委,”官“越当越小了吗?

似乎是,但似乎也不是。

拿今天比,团长也就是处级。省市级机关公务员退休了,不是处级就是处级待遇,若还是科级,只怕被人笑话。部门多了,官员就多了,水涨船高,级别也跟着涨。

当年,红军整编成八路军,只编了三个师,普遍下调职务。革命又不是为做官,这也没什么。何况,一一五师才几个团啊,彭政委还是赶上扩大队伍的机会了。

但是,官不算大,担子却一点不轻,说起彭政委,他在苏鲁支队的故事很多,他要做许多本是团长的工作。

政委,首先要㧓部队的政治工作,这毋庸置疑。政治工作不是放空炮,要有的放矢,也要实打实,根本的目的就是提高战斗力。

彭政委是从“正规军”来的,要提升部队的战斗力,他觉得克服游击习气很重要。革命军人的精神面貌,也要体现在部队的作风培养上。

当过兵的人对出操肯定不陌生,不出操还叫兵吗?所以,一一五师到来之前,苏鲁支队也出操,但毕竟游击习气重,对干部要求不严,不是那么到位。彭嘉庆来了就不客气了,抓部队的正规化训练可是“六亲不认”的。

原六十军政委杨广立深有感触,他说:“我们的政委彭嘉庆就亲自喊操,早晨跑步谁晚了,不管科长、参谋、干事都要立正站在当中,直到跑步结束经批评后才能走。”

一次出早操,民运科长渠维瑛晚到了一会儿,被彭政委当众罚站,当官的也不能例外。这在苏鲁支队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渠科长迟到,罚站是只是让你难难堪,让你长个记性。但违反纪律,有时处理也是很严厉的。

那就看是犯啥事了。

得罪了老百姓,那可不得了。

一次,二营打下一个日伪据点,彭政委见有老百姓的房子也冒了烟,六连战士说是副指导员下令的。彭政委火了,哪有八路军烧老百姓房子的。虽然是误解,但其职难咎,立刻蹲禁闭。

不过,事后那个干部也“喊冤”,说是吴副支队长的命令。

再查,副支队长也不认账,说这是哪儿的话,我叫统统烧掉,是烧敌人的木寨,谁叫他烧房子了。

看来真是乌龙了。

如果说罗荣桓是“政治元帅”,那“政治元帅”当然更懂政治。站得高,看得远。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罗荣桓深谙其道。

说是罗帅为苏鲁支队下了“血本”,可不只是派了一个政委。

1940年4月,苏鲁支队突然热闹起来,南腔北调的。一一五师首长决定给苏鲁支队来一个“大输血”,从师部特务团又抽调了两个连加一个机枪排。以亲历者说法,来了两个红军连,一个编为六连,一个与特务连合编。不仅如此,连团长政委都跟了过来。

主力团的团长,政委都来了,庙小菩萨大,往哪搁啊?

杨斯德少将,总政原联络部部长,时任苏鲁支队特务大队政委。他有段回忆,非常耐人回味,是这样说的:“有些红军干部在一一五师时的职务比较高,到苏鲁支队后职务安排得比较低,如吴世安、王根培同志,他们本来都是团职干部,到苏鲁支队后只安排副职。由此一方面可以看出罗荣桓同志加强这支队伍的决心;另一方面也可看出罗荣桓同志对地方同志的尊重,派来得力的红军干部当地方同志的助手,而不是取而代之。”

话是这么说,没错。

彭政委来了,原政委李乐平走了,但他是地方干部兼任的,专心去做他的本职工作也正常。如今又来了团长,显然是来接班的,但也不能让支队长立马“转业吧”。张光中一直干到年底,才去鲁南军区任职。

罗帅的决策完全正确。如果说有“取而代之”的,主要是连队干部“焕然一新”。再来看看杨广立的回忆文章《向正规化迈进的苏鲁支队》一文,其中有这样的记述:“……师首长抽调了大批老红军干部及两个红军连队编入苏鲁支队,部队连以上干部都是老红军,我当时在二营任教导员,我们营三个连长,两个指导员都是老红军”。

苏鲁支队大有被“赤化”的感觉。正是在这样严格“调教”和精心“呵护”下,部队中“红军元素”猛增。一支地方抗日武装有了“脱胎换骨”的转变,但是否就跨进到了“红军团”了呢?

诚然,所谓“红军团”的界定,也是与时俱进的,许多历史问题是也在重新研讨,许多新的观点也被认知和接受。但这一条不会改变,还是要以基本的史实来支持。

一支军队的领率机关,也就是说一支军队军部、师部、团部的历史,对一支军队历史研究有重大意义。

“树有根,水有源”,还是这句老话。但一条江河源头的确认,也不是那么简单。

钱塘江,纵横浙江东西,杭州湾大潮更是名满天下。

但若问,钱塘江的源头在哪儿啊?

还真是纠结。

因为,一说是浙江开化莲花尖;一说是黄山的青芝埭尖。

过去中学地理教科书教导我们:钱江的发源地是在皖南;而时下浙江媒体百分之百宣示:钱塘江发源于浙西开化。

浙江母亲河始于浙江,流于浙江,去于浙江。浙江人民都接受,这就结了。

如此看来,学术上,钱塘江之源也可能有分歧;但文化认同,植根人心,更为大众推崇。

一支军队队,多年征战,有重组,有合并,有分解,有剥离。有时源头也变得扑朔迷离。

花开两朵,五团从抱犊崮走来说了,难道另还有源头?

这,我真不敢说,五团合编的部队有好几支。但在鲁南地区,苏鲁支队还是老大,稳坐第一。军史还是由专业人士和所在部队来定。我只能“就事论事”。

自从一一五师到了抱犊崮安营扎寨,犹如强龙呼风唤雨,鲁南抗日局面日新月异。壮大抗日武装力量,“扩红”是必须的。罗荣桓对这支鲁南“土著”武装非常看好。

时隔不过数月,这支抱犊崮山里的游击队,又上新台阶啦,真让人刮目相看。

1940年11月,苏鲁支队再次升级,整编为一一五师教导二旅五团。这下可不是“土八路”了,谁再叫土八路,那可要跟你急!

从此,教二旅五团一直坚持在鲁南。“地方化”后,和三团一样就在鲁南落户了,但五团活动的区域偏东南,和三团一样,要担起主力的担子来。

有人说,五团是六八六团二营的扩编,但你看到了吗?

我也没觉得。虽然面目焕然一新,但到此时止,与六八六团二营并无瓜葛。但为什么会有如此一说呢?

难道是空穴来风?

是不是空穴来风,这事挺让人琢磨。

这个话题暂且还得放放。

先看看新团长,团长姓胡,名云生,又是江西吉安人。这回张光中支队长真的是要“让贤”了。

早在苏鲁支队升级前,张光中就去山东分局学习去了,有更重要岗位等着,“支队长”如今是司令了。张光中稳稳地坐在鲁南军区中军帐里。

胡团长原是苏鲁支队的参谋长,但胡团长任职时间很短,不久就去了湖西军分区任司令员,五团团长又有新人来接任。

要是说故事,那就是无巧不成书。

接班的是贾耀祥,贾团长。

但贾团长又没犯啥事,当着当着,团长成了团副,这事说来又是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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