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南阳，新生态，绿色伙伴誌｜益见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5月5日，阴，周日 六点起床，屋里有点闷热，窗外阴沉沉的，鸟鸣啾啾。我看阳台上丕显给我的兰花发了新叶，文竹颜色也转绿了。院子里除了刚剪完毛的狗舒克跟主人一起出去溜达，只有保安站在门口吸烟。楼前的月季花美丽的开放，二楼西边的阳台上新放了鸽子笼，香樟树边上的紫藤铺满房顶，西岗上的民房里有鸡叫狗吠传来。放着李宗盛的山丘，走在下坡的夹道里。书房的阳台上新安装了架子，挤羊奶大哥的三轮车准时在道口停放，已经有两个老太太等着要新鲜羊奶。医专新的病房楼已经修好，把阳台几个花盆清理一下残叶，看着日渐盛开的花朵，也有日渐式微的田七，至少看起来与去年爆盆判若两边，多肉多起来。 整理好益博社工的衣服，组织下午老年人社会参与生态环保，做一场“益博绿色守护计划”的公益行动，倡导生态保护理念，并将这些废品回收给废品站，所得的费用，我们全部捐给贫困老人以及留守儿童，助力脱贫攻坚。这是一个崭新的服务方向。我把益博社会工作马甲整理好，还有夹子和手套。院里的石榴花瓣零落一地，桃树和桂花树叶落了不少在地上。早晨的孙家楼都是忙着去公公卫生间的人们，一个打扫公共卫生间的妇女说着现在打扫卫生的待遇低，工作辛苦，但是不干这些还能干什么。 从东马道穿辰州堂，夹道两边零碎散落着一些石条和旧青砖，边上放着一些花草，对面大井社区的牌子格外显眼。每走到这里，我就在思忖井是南阳最有灵性的地方，大井，三眼井，四福井，五福井，井夹道，这些地名投射着生活的标识。市场街口的瓦瓦罐罐和菜市街下坡的生活气息，而临着新华路南侧两边放着卖菜苗的老人，辣椒、番茄、黄瓜、紫苏，根部用泥疙瘩包着。从新华路拐入医圣祠，站在医圣祠前我总是回想起三样东西，一是汉阙与杨廷宝，他最后回故乡给正在修建的医圣祠提出很宝贵的建议，楚风汉韵昭然若揭。二是凌霄花与柏树，这是一个南阳特有的花种，素雅恬淡又婉约清灵，若有丝竹之声，别样风趣会让医圣祠平添几分秀美。三是门前的开阔地，原来这里是一片大沙滩，散漫的白河与温凉河融合之处，干旱天这里长着荒草，门前即可是苍茫云海间。而这里现在已被大量的固定建筑凝固，缺少活动空间。 1 仁济桥，一条东西横跨的石桥，桥头石碑上标志了仁济桥。温凉河，这个刚修好内河，西头一个算命先生正在工作，河面充盈着新注入的河水，南边是一个烟囱和一个水塔。一个条河，有水才看到河的本质性。两边的步道与花草，盛开着月季花，还有梧桐树上。张仲景汉白玉塑像依然如故，每每看到塑像就会想到他的爷爷渔阳县令张堪，给北方带来水稻和麦田，这是一个在农耕年代的大贡献。我站在桥上凝视河面上的倒影，影影绰绰中能看到烟厂的大楼。独山大道的月季和一高边的蔷薇一样已经灿烂一阵子，有些开始松懈下来了，一高东面的夹道里满是小商业气息，民房改造的饮食设施一应俱全。如意湖畔东面的草坪正在整修，那边两排法国梧桐树桩，银杏叶子茂密起来。 车子棚里放满了充电的车子。新哥打电话问这潦河魏营的设计方案修改情况，我给孙明岚县长电话，想着这个项目有所突破。赵影说梦想中心建设的情况，因为在镇平高丘黑虎庙小学看到梦想中心，也是上海真爱梦想基金会资助的。社旗县马埂村和益博社会工作的邮箱都要发过去，尽快把建设手册发过去。杜阳也在催着牵手计划方案的问题。赵影老师告诉我22日，上海一个老师过来培训社工师，这是牵手计划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我跟刘国培说说，就在局里会议室开就好，十个人参加考试。 社会工作的关注度需要持续的加油，就像在路上思考的下午老年人社会参与示范活动。原来是一个围绕环保活动，公益活动中必须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什么，边走边想，益博绿色伙伴计划？是不是有点长。主要目的是让老年人参与到生态保护中来，促进生态文明。这里面有老年人社会参与的一个新项目延伸，参与文化凝聚，参与生态保护，与自然为伴，也就是与自己为伴。这里面涵盖保护白河、梅溪河、护城河的环保行动，宣导新的生态环保里面，以实际行动助力绿色文明发展。后期会做出更多的安排，比如益博绿色伙伴之家，益博绿色伙伴之星的设计实施。从老年人社会参与的优势出发，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生态的互动。 2 坐在办公室，原来把优抚科房子腾出来，结果里面电脑硬盘已经没有了。新来安装的有线网，领导有新面孔。段德荣老师从兰州打来电话，讲听南阳广播电台顾世创说我知道一个瓦店段氏。七十这件事也比听冯秋讲的，他对乡土文化关注较多。因为兰州段家滩修建段坚纪念设施。我跟冯秋联络，希望能联络上。冯秋告诉我原来曾经多次去上瓦店问段氏后人，齐英杰老师也是瓦店人，他应该知道的多一些，原来坟地就在瓦店高中后面的操场里，石碑是乾隆五十五年所立。 伟东哥来找我问材料的事告诉我，只要方向对，还有符合不同的风格和口味文字表达才好。上午就这样在打接电话和修改文字的过程中走出时间的长度。中午在吃饭的时候碰到几个老朋友，说着以前的几个朋友的事，要邀请他们到警示教育基地，但心里极为恐惧。因为命运多舛，起起伏伏种才见到不同的人，有时候他们走到了舞台的中央。比如张玉滚，晓颖哥说，好多人都在台上表演，突然一个人格外显眼，走到了舞台中央，而其他都是绿叶和树枝。你能说花儿好看，没有绿叶和树枝也就没有这些花开的样子。中午吃了饭就会围绕着一号楼转一圈，消消食，也能交流交流。 月季花艳，石榴花开，随风飘荡的花园里不时有人驻足观看。晓颖哥是个健谈的人，说话冷幽默，又很有见解。说到上午没有功劳，他说必须树立有解思维，这叫蓄势待发，磨刀不误砍柴工，没问题。我想着也是。说到社会工作的几个项目，因为我们和几个好友发起成立了南阳第一个社工机构。这些都没有毛病，好多事情都投着目的而去，理论是服务实践的理论，实际出真知。好多事情理论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握手你这个文字风格属于散文式的意识流。文无定法，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风格，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同的人看问题角度不一样，重口难调。穿行在花间小道，一个紫穗槐出现在眼前，张扬着独特的紫穗。 3 这个名字也是我征询杨文磊老师得知的。这个槐树，因为撮箕好多都是用的这种荆条编。在我出生的老四合院喜西边的寨河坡上，满是这种紫穗槐。二十年前我们也用剪子或者刀砍成段，扦插在河边的湿润处。在儿时的视野里那本身就是一片广阔的天地，我们用竹竿和崴针钓鱼，用蛤蟆叉扎蛤蟆。紫穗槐极易活，并且护坡和编制农具都是一个极好材料。和晓颖哥坐在紫葛槐树下，一个圈着廊道底下，聊着天，微风吹来，似乎有一种诗意和穿越感。这里还飘来月季花香，但是院子周围的月季有些已经叶子若病态。我说凡是不能用其极，否极泰来也是一种思维。我们在一位献媚或者表扬一个花的长处的同时，其实是在捧杀这种植物。月季和蔷薇一样，玫瑰也不过如此，虽同属一科，但情态各异。但是一味的嫁接或者交叉授粉新的物种符合着人们对美丽的想象，但是也潜藏着因为基因所蕴涵的风险，枝叶已经病变。 闲聊到梦想，晓颖哥说有半亩地，有个院子就是一种幸福，可以最心所欲的栽花。院子里的能够看到逃出时间的诅咒。我说冯紫岗的著名论断，乡村都市花，都市乡村化是中国未来发展的方向很有道理。八十年后依然熠熠生辉。社会工作关注那些社情民意，表达一些真实的需求，并真实的回应这些需求就好。凡为目的，凡符原则，适当创新，适当融合，就会不一样，可以有所探索，有所突破。原来人们对行政工作的羡慕是非常态的，地平线下能看到独山，也能听到从邕河里传出的蛙鸣声，悠然的布谷鸟叫着。 刚要改材料，一个行政审批服务窗口的朋友过来问事情，零零碎碎的说着过去的事情，对答如流，似有醉意，说着不知是否言不由衷的话。后来才知道受了刺激，也好喝酒，人不错，但是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虽然约定时间是下午三点半，我需要把资料整理一下。曹老师告诉我，老年大学的学员们愿意参加益博绿色伙伴计划，本是是一种宣导，更是一种创新生态保护的方式。我静下心来，写一段新闻稿。不然手忙脚乱，社会工作需要练就过硬本领。不仅要会设计，还要会实施，不仅要会说，还要会讲，关键还要会互动，能组织，保安全。 4 慌慌张张去孙家楼，院里除了一直猫站在屋顶上，就是飞过去的鸽群，院子里散落的石榴花瓣。风呼呼的刮，有一点闷热，把东西收拾好匆匆往南阳宾馆赶。夹道里一个老人带着小孩猛开电车，差一点怼架，但我告诉老人，开慢一点，不然就不好控制速度。解放路口依然是拆迁的喇叭声，风顺着白河刮过来，法桐树叶呼啦啦的响着。沿着解放南路一直到南阳宾馆南门。我看看表才三点十八分，已经有三四个老人过来。但是怎样定义老人，又感觉有点诧异了。因为自己定义的老人就如母亲一样的样子，而现实不是如此，个个精神焕发。曹老师过来，还有老干部大学的郭老师，带领着记者南都晨报金都。很守时，三点半已经陆陆续续来二十多个人。我把队伍整理一下，分分组，一般情况下分组，容易有个小竞争，能产生荣誉感。还有两个阿姨带着红色水桶，我说谁拿水桶谁当队长。一是安全第一，注意风险，有事报告不掉队，二是南阳是点线面立体的，要多角度理解互动才好，三是大家要适度有序，注意不要超强度。通过这些实践，把益博绿色伙伴计划实施好。 顺着斑马线，宁等一分不抢一秒，这些退休已经当了奶奶外婆的老人，有条不紊，拿起夹子，捡烟头、废纸、矿泉水瓶、牛奶瓶，大家分类装，引来了不时点赞！一个白河湿地公园的管理员主动照了益博社会工作的旗帜，大家比学赶帮，相互切磋着环境与生态的改善。好在白河起风潮自涌，甚至有了小浪花，台地上满是散步游玩的人，打台球，听戏曲，也有摘楝树花的老人。这个八九十岁的夫妇，我开口问你们摘这干啥哩，老人回答治脚气。我一听标准镇平人。一句话把这两个老人的距离感拉的很近个。你家在哪里，我们是贾宋小集的，原来在金冠。问起我们的活动，他笑着说下一次也喊上我们。一个听着收音机的老人，坐在凳子上打盹，看着我微笑着。我第一次发现白河台地上种了好多本土树种，这是一个值得敬畏自然的举动，为此举点赞！程超为人谦和，我给他联络的时候正在新莽造币车间采访。他给我说的时候，想让我谈谈古宛城捐砖活动。我说保护古宛城，就是保护我们自己的精神家园，会历久弥新。砖石是一个城市的细胞，蕴涵着文脉基因。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是第一次正式提出保护的社工机构得到了吴庆洲老师和古宛城指挥部的赞成。我们呼吁更多的社会参与示范，来引导人们通过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通过老人温暖南阳，通过老人引导家庭更多的倡导，更多的参与，更多的践行。 顺着梅城公园的河，说着温凉河的事，介绍着四大家，也谈论着南阳往事。这中间有好多土生土长的老南阳。但是即使是老南阳，生活半径使然，好多就是在身边也极少能看见。有两三个要急着回家接小孩。现在的爷奶也担任着接送小孩的重任，还不敢马虎。南寨墙，仅仅剩了一截土墙，修了一段寨墙，上面满是老南阳照片和名人大家。四大家的雕像，临近的歌者，大家疏散着忙着各自的事。原本说时间不够用，直到我介绍水门，那个固若金汤的白河岸边。大家一直要求把古城也转一转。一支队伍，浩浩荡荡，穿着益博社会工作的衣服。奎章阁的荆襄上游，四角风铃，只是甘露禅林门口摆着两个来牌的方桌，大家围着看来牌。既让是生在此地，也很少有人考证这些东西。琉璃桥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四五个大学生模样的学生在讨论着琉璃桥，三个龙头龙尾，三个宝剑镇河，护城河上机器搅拌是为什么？我笑着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河大王庙，我们触摸这个石碑。景穆街，问这一个生在此地的老南阳，大家都知道穆就是穆斯林，这里群居回民。说着邱公祠，大家大声讨论着这里是一小一分院，生活在这里的自豪感瞬间倾城。为什么叫外号街，外号街在哪里？一个眼尖的老师说，啂，在新生街北面。我说，号就是马号，南阳宛城驿在此地。宛城驿是和林水驿博望驿并驾齐驱的南阳三大驿站之一，也是通达云贵川的重要通道。号就是马号，外号就是外面的意思，大家似乎有所启发。 5 菜市街的几个梧桐树似乎是这里的伙伴。已经看不到老南阳的样子，但是筋骨和灵魂在这里。路名就具备这个载体，菜市街不仅是卖菜的，还是牛马羊猪市，甚至还有说书场。因为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讲述人也在这里。他告诉我1966年买的房子180元，现在需要100万也不卖，这点地增值多少，地还是那个地，但是价值已经截然不同了。护城河，窄窄的一缕，大家虽未掩鼻，但是臭气熏天也算合适。大家捡着垃圾，看着护城河，好多老南阳志愿者说年青的时候在洗澡逮鱼虾。 护城河毗邻的地方是什么？当然是城墙。对，是城墙。我站在南门东马道与市场街口，看着那十级三台青石台阶，让大家看感受距离感和差异。是的就是城墙。大家讨论着，两三个老人带着闸口浆水过来，他们熟知南阳浆水面制作的流程，如何放豆芽、肉，怎样做出来味道好，结果有吸引不少人过去。东马道，大家站在东马道上，实际已经站在城墙边沿。 孙家楼口，东高西低的路面，新旧对比的房子。孙家楼的古意瞬间就沁出来了。老房子，老瓦片，老窗户，老木事电线杆。孙家楼，对，你们是不是拍个小电影《孙家楼里的年青人》，我们看过。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但是这些地方一般也不过来。红色孙家楼，我站在孙家楼南阳中心县委机关旧址牌前，掐着手指说故事和时间点，说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的有关要求。寅宾馆是干什么的，谁认识这三个字，四个篆字寿，这些雕刻在建筑上的遗存让人们给想象留足了空间位置。孙家楼二号院里有什么，我说着，孙家楼有十景，一景是十字街不直，二是四寿篆字，三是左右并驾，四是桂榴柿桔，五是十字石条，六是明三暗五，七是实木隔断，八是临门墙绘，九是里生外熟，十是通而不透。这是我临时总结出来的几个，虽然不很成熟但是还算工整。大家边走边看收获很多。 6 十字路口，晋天成作坐下门口发呆，志愿者看着门口益博社会工作简介，聊着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的事。大家纷纷表示收获很大。说一百次不如实行一次，公益需要奉献精神，惟有公益才会走出时间，永流传。孙家楼的夹道里多了几个小孩子，轮流在惠大才经常坐的位置上表演节目，或唱歌，或跳舞，或说话，每个人才艺不同，但上舞台都很认真。顺着解放路南去，拆迁区域废旧砖头，已经快六点的叫卖声。我说起周竟存老师说枣豆包热里的那个回味劲头，那里面蕴涵着老南阳声色香味触法。在民主街口，我们五六个到最后还没有走的在一起交流。一个叫刘姥姥的志愿者说下次你们有活动了通知她，她会积极参加。我说这是老有所乐老有所为，大家都点头应允。顺着解放路南去南城门的位置，翁城的位置。瓮和缸的区别？瓮中捉鳖，瓮肚子大口小，缸口大。杨家大院不是仅仅吃饭的地方，这里并联着谢家大院，杨家大院，徐家大院。我说那个杨鹤汀是南阳知府和四大家族，杨廷宝是院士，也是英雄纪念碑的参与者，是南阳四大家之一。 新街的那个棵金银花怒放盛开，毗邻天妃庙的门口还是围着来扑克的市民。我们讨论着普通人的生命就是如此，益博就是用助人自助理念去帮助人发现光亮，也找到自己的光亮。天妃庙，听过没见过，一见那么深。一个慈眉善目的道士正在喂一个小孩。大家看着大殿和海清河晏，体会当时南阳南船北马的繁盛与没落。三皇庙，透着远远看去的雕梁画栋和挑檐青瓦，一股肃穆与典雅的气势跃出墙外。走在路上，大家热烈讨论着，淯阳桥头的襄阳度和大寨门。我说你看城市里的树和建筑都是移动的精神坚守。南阳的月季似乎并不多，更多的是凌霄花和桐花，既是药材又可食用。特别是凌霄花可以治病，而且美丽附近的饭店开始营业，不时有人招揽吃饭，我说我们关注老年人，是因为老年人温暖这座城市。我们看看这个城市记忆的每个人，或者如何处理这。关注人与环境的调适，发现光亮照人的源泉，譬如街头聋哑人、白化病、残疾人等等，你会发跟正常人一样，只是你们有足够的勇气接纳与宽容，他们也有七情六欲。而普普通通的人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相约一起再次搞活动。大家都觉得收获满满。 回去孙家楼，黄昏降临，惠大才屋里的灯还亮着。我坐在屋里歇歇脚，收拾好衣服。孙家楼也静谧起来，灯光透过窗户把光线打在地上和屋顶上。那个在府衙对面唱歌的广西人又在市医院门前唱着爱如潮水，去光彩市场取点东西，再回家。我在想，每一次活动都会有一个启示，我把这个启示就是开始实行。梅溪河畔光武路边，看到有一节没有修，三个老年人坐在树下，我问为什么不修，老人说没有赔偿怎么修？风呼呼啦啦的刮着，一天似乎没有出人意料的东西。但是一天的蓄势自有发时。我出去围着院子转了十分钟八圈，狗叫声顺着火车的鸣笛声传来，风在耳边作响，一对恋人放着歌曲站在风中。我坐在门口路灯边的椅子上听这个世界，如果有一点专业化本土化的坚持，只要找到有意义的存在就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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