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走,停,走,来往已不同,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 2020-09-15

走,停,走,来往已不同,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

2019年7月31日 晴 周三

醒的早,不到五点,我扒拉手机,昨天的公众号已经发布但没有发表出来,我看看把一大段删除了。肖哥昨天晚上也打电话,打了三回,一次接通了。最后我回的时候说是想找我到白河南拍拍话,时间长没有见了,心里有点想念,我说彼此一样。直到我起床坐在电脑桌前,才看见窗外已经明了。北面名门盖了密不透风的高楼,视野只有对面的阳台和空调。儿子的文化补课结束了,体育训练又开始了,都是朝着中招去做的,怕到时候被动,喊了几遍才算惺忪着眼,睁开眼去一师。有一场雨,就有一股子清凉,特别是在闷热的伏天,早晨风缓缓的从卧龙岗溜过,也会沾点光。

院子的锻炼多是老人,以转圈和打门球为最。知了的叫声已经超过了鸟鸣,忽然会想到二十二楼的田七和马芷苋,甚至在上面看看白河湾,远眺远眺起伏的西岗,也是一种乐趣。雨后初晴,万物正窜着长。夹道里松松活活,直到看到二胶厂门口拿双截棍戴墨镜的大哥,看着停车场,锻炼着身体,听着小广播,不急不躁,偶尔和扫地的环卫工大哥站那聊一拍子。道口,临着车站路的一个早餐店一个酒店,都已经夭折。人去楼空,今早上看见牌子也摘了,人们都不怎么愿意在这里吃,经济状况肯定不是蓬勃浮躁的。

七一路两边的雪松挺拔,一师正好在梅溪河的南岸。这里的院子很特别,也是有些年龄了,就像昨晚在老城看见理发店的黄鼠狼一样。这里的睡莲池边更多的是一种只有家乡田野里才有的一种昆虫的鸣叫,我不像杨文磊那个博物,所以只闻其声,就知道这些开阔的地方,为那些生灵留下了广阔天地。此时的雨开始星星点点的下起来。原本要坐在操场里看儿子锻炼,忽然想到好久没有去武侯路转一转,淘一本书,滋润舒展一下灵魂。

1

武侯路因为卧龙岗修复变得车多起来,本身就是一道岗岭,需要蜿蜒而上坡,两边的冬青树泛着青气,偶尔有老人骑着装满废品的三轮车。二十二中门口左边总是一个蹲在路边,摊着蛇皮袋摆着时令蔬菜的老人,一个人,站的久了也成了风景。没有淘到心仪的书,说昨天晚上一堆医学书,一个人全买走了,只能看到岗东村教堂的十字架已经用彩钢瓦包住了。无功而返也是功,站在岗上透透气也算是享受。再返回去,我直接沿着红庙路下去,雨点有点稠。三里河桥头也有一个老人,我发现城市的每个角落,只要有人就有市场,就有江湖。三里河底也没有积淀水,步道上倒成了锻炼的绝佳之地。

郭老师的邻居,一个坐在门口抽烟的大姐,看着门口的金毛,无花果好多已经熟了。郭老师门口的核桃或许已经可以吃了,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见屋里灯亮着,院里的滴水观音茂盛。坐在屋里看着书,说着刘文俊老师让带他问候郭老师的事。因为在锁厂的缘由,当时杨保国也在世。郭老师告诉我他喜欢看古书,如聊斋志异之类还有一些明清笔记小说也都极有风趣。原来郭老师是会计师,考了一次注册会计师错几分,就放弃了。因为当时都是评审制,各单位上报,郭老师总是轮不上。退休后又返聘会计师事务所,但是审计结果都有注册会计师签字,自己干业务也没几个钱,累的不轻,干脆就不干了,专心文史。我笑着说,人生就怕认真二字,一认真就在变得强大。

2

从红庙路走,在四小门前凝望,看着这些曾经的红庙旧址,韩愈庙的印象在哪里,不知道,也杳无声息了。顺着梅溪河的步道,雨更稠密了。操场训练依然如故,一群家长站在操场门口的前檐下聊着天。陪着孩子训练的多是父母,或者爷奶。讨论的话题,多是与孩子的训练与成长有关。

一个岁数较大的大姐说着正在训练的一个足球教练,瘦,一招一式透彻着精神,但是这个大姐说是个女老师,也说着脚也不大,穿个花拖鞋。话题是几个家长讨论,慢慢的引到少数人的话题,有呼应就更起劲了。

一个老大姐的孙子在踢球,更多她是在讨论这个穿着黑衣服的足球女教练,身手敏捷,又富于爱心。草坪上踢着球,下着小雨,在等待的家长里,显得特别。肖庄还没有扒的时候有个人是男同。一个说唱团。有个人买东西也是那种样子,演戏演的好的都是男的。十五小对面德克士有个女孩子,穿着男式鞋,外扎腰。孙子去说叔叔我也要一个,人家可不愿意,不在意看不出来,不知道可不要问人家。

现在这种现象多,男的长的不好,黑黢黢的,打扮可精神,头发收拾可利亮。瞅见白河万家渔火船上下来,喜欢年轻人,原来在白管委。一个朋友儿子带着美瞳,一晚上在上上酒吧就挣几百。吉米、金星都变性了。上学时候开学时候,学生多,见怪不怪,跟女孩在一起也很随意,跟女人一样有男朋友,镇平也有男朋友,天天盯住也不行。打也不行,骂也不行。好者好,恶者恶。女孩正常里很,俩女孩都在一起上学,假小子在一起搅缠缠搅缠缠。也是又抱又亲。脖子上都是都种草莓。

还不敢说,说了就背着。男女同款,脚大脚小,有什么门道?介绍男朋友也不见。思想倾向不严重的情况下,反正工作在西安,拍两个多月一起去西安,可以了就结婚。后来娃长的怪帅。又等几个月,现在人都成这了,唐河一个女孩才两星期人家都走了。有事业心的,今天谈一个,明天谈一个,男人的世界太复杂了。

不服母亲管教,就不叫张嘴,什么办法?白白净净,重眼双皮,本本分分的人。母亲就在家相夫教子。母亲在家一老本等,茶饭做的好里很,但是思想不适应,在家做饭。在家过分溺爱。人家父亲也亲她,下着雨,这个女孩,她说咋屋里没有苹果,父亲下着雨打着伞去买几个苹果。但是早年也有阴影,父亲经常打她母亲,兄弟受欺负,蹦着过去找他们。

现在这种现象多里很,现在小孩子开放里很。家庭情况好了,怡景上上酒吧,年轻人玩意。现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场所。那些小孩子来钱容易。这会儿问父亲要就给,不给就闹。再闹,人家就走,人家镇平男朋友很有钱,思想很超前,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人家一晚上陪个酒就大几百。本身就不喜欢女孩,让他亲一下女孩,隔异的想哕。这些大多是00年之后,都是98年之后。花钱都不一样,一天花一两千,吃吃喝喝,没办一点正经事。人家觉得还行,怪嗨,怎么说没代沟呢。

现在年轻人养什么,养外国东西,养蛇,养鳄鱼。那是前一段养那个电视上有,龙猫,手机上都有。有时候他怕寄到家里死了,就留在我这里。狗了猫了都不养,养都养那些阿拉斯加和金毛。觉得咱们愚蠢至极。一天母亲说他,回家可以,首先给钱,给几百都不行。回家跟住宾馆一样。后来爸急了,让他去郑州去,不挣钱部门不进,挣了钱都败,败败再挣。一晚上陪几场得了,一天晚上喝的直哕,只是有点偏差。

其实谈话涉及了性少数群体。性少数群体也叫彩虹族群,涉及到我们身边的同性恋,双性恋等等课题。随着信息技术发展,人们交往方式发生变化,人们对性少数的认知已经从排斥或者反对嘲笑,到缓和刻板刻板态度,而我所知的年轻人,特别是00后,青年人对于性及性别多元现状的态度更为开放、包容。

3

去中信银行给社区文体活动转保证金。几个保安押韵员表情凝重,少赞房间门开着,没有人。来的早,办的也顺利。新哥来电说潦河生态农业的事,这两年本身经济形势也不怎么好,有加上政策收紧,传统的方式不可持续,必须有基本的土地做支撑才比较长久。

市委院里的花圃正在喷雾。去二科,在一楼电梯口遇到文明办常学豪科长,老朋友了,原来共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说有空过去坐。四楼明建和杜科长都去刘鹏玉秘书长办公室开会去了,这是王琳琳给我讲的,才知道刘鹏宇秘书长主要抓市委办二科,文件法规,很严肃的事。我等不及,把文件在文印室改改。

中州路的太阳又出来了,我顺着中州路过去,就像昨天一样,老人们该在哪里坐着就在哪里坐着,主要还是自己没有心思观察。孙家楼夹道里,雨后微风徐来,老退伍军人惠大才和晋天成的敬礼,身后是一只流浪猫,只有三个人在这里停歇的夹道。我们聊着过去的事,两个抗美援朝老兵,不畏艰险,唱着《志愿军军哥》“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再唱一首《打靶归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歌声在夹道里回荡。我说你们最想干什么,他们说,想讲故事,给大家敬礼!

没有等我回答,老惠说,一起组治一个老年人社会参与的庆祝八一的活动,我想就在孙家楼。他们两个人的军礼让我感到温暖。顺着东马道,新华路的梧桐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温凉河畔的水波不兴。看到南阳益博马埂村社区梦想中心在梦想导师的引领下学着点《去远方》,觉得心里很不容易。

突然想起谙哥和治安哥,瞬间有去南漳的冲动,跟他们联系,再忙兄弟之谊,历久弥新。

4

五楼小会议室还在忙个不停。晓颍哥们准备的材料也在加紧准备。我拿着会议方案传给市委办综合科李康科长。他们的敬业与担当了不起,也不容易。领导和办公室的同事说着这两天没白没夜的加班,状态有点癔症。跟领导汇报文件修改和材料沟通。刚落座李康发来微信说,最新接到通知,张文深书记不参加会议,只在会议上宣读张书记的批示。这个批示草拟后会议前,由张书记审定。这是一个重大变动,需要与方方面面沟通,因为之前确定好的事,必须要有一个回应,不然南辕北辙,费工费时。

晓颍哥也不在状态,小斐的咳嗽更厉害了。坐在一起说着社会上的种种现象。诸葛草庐唐老师给我发来他的一篇文章,我要从孙家楼搬回一块砖。看后深受感动,唐老师情谊和神韵都在里面了,因为要生活,所以奔走忙碌,因为要有点精神,所以自己就记录下来。我们沉淀彼此,更多的是透彻着人间世的现象,能透过一点现象,产生共鸣已经非常感谢。他说那句“闹铃叫醒了我,我叫醒了儿子”,这句再也浅显不过的事话,让他看到温情的一面,这就是生活常态所折射出的光辉。

因为玉见南阳的因缘,互动而认识,虽未某面,但心极近。言辞间能够抚摸到对生命和这座城的尊重与自我的谦卑。一个个从故乡带来的气息,时刻给自己更多精彩,这就是根与魂的力量。没有像这样激起的情愫更质朴如玉。不同人不同的讲述,让我感到坚持下来的力量。

昨晚休息不好,早晨又起的早。中午吃饭的时候又忘了拿饭卡。一起吃饭的时候,殡哥王磊也在。说起卧龙岗的房子,原来为拆迁安置专门建了一个群,其中一个人讲的形象,我刚出生的时候都说要拆要拆,等我当爷了也没拆 程。说明拆迁之困难,封了路,原来武侯祠家属院里的房子也拆迁,不过补偿的也不低。原来哪里埋过很多名人,诸如冯紫岗等,还有南阳县十三烈士,后来成为南阳市烈士纪念碑的前身。也讨论着南阳房地产价格五月份领跑全国,六月份屈居第二。现在房价高位徘徊,如何是好,确实不是恭维的事。

5

下午两点多,马兵和珊珊过来说点社工方面的事。陈磊也从洛阳回宛也约着见面聊聊天。因为总是说的多,聊的少,不透彻,或者说写的没有更多的传播力,也想见见面,就约着去孙家楼。我们开着车把车放在菜市街口浆水店左边,闸口墙边的。顺着台阶跟着两个小我十岁的年轻人,聊着社会工作,也聊着这座古城。生活如此艰难,但是大家都在向前。孙家楼夹道里的仙人掌。

转过夹道口,看到惠大才带着帽子写着日志,腿下撒着鸡蛋黄,小猫不敢过来吃,很怕人的样子。上午我发了朋友圈,罗秋渊老师看到那只可怜的小猫,我看了也非常揪心。猫联的毛抿着,身上瘦骨嶙峋,粘着人叫都叫不出来,猫着腰,走路极缓。我走的时候跟惠大才老人说,有吃的了给小猫一点。有时候相依为命就是这样的状态。

我们刚烧好水,马兵们在房间里拍着照,聊着社会工作未来的发展,院里的地面上是雨水过后的树叶,石榴树上的石榴有些已经发红。桔青青在枝叶间,柿子树间多是一个个大柿子。搬几个木墩一个小方桌,聊聊这个房子的事。准备去屋外迎接,看好身影恍惚,我疾步去大门,看到陈磊已经过来。陈磊住在卧龙,跟梦琪算是发小。迎进屋,看着这个房子的规制,砖砖瓦瓦,一门一窗,时空的营造技术,会让这里自来神韵。

陈磊说过庭的,那个时候栏栅门,也非一般人能够过去。看着阁楼、隔断,也说着墙上的一副汉画,说现在汉画不容易了,原来很便易的东西,现在很主贵。红色娘子军,领袖头像,空间里显得格调雅致。门口放的一个大皮箱,应该是曹云阁的遗物。也介绍梅溪沙第二次论坛里,因为讲述认识到的曹林,和那副八十多年前的塑料眼镜。s因为四点半我有事,只好作罢。临走的时候,陈磊在一号院,姚式一的故居找感觉。我把院里的鸟笼给惠大才老人,让他给猫戴着放在笼子里,有人喂养。

6

下午还有很多事,昆山乐仁的李冉已经打过两次电话说九九公益日的事。因为昆山发展的好一些,整个流程更清晰一些,但是缺乏落地姓失效是一个重要方面。但是南阳的困境是人财物等要素支撑不够。会了不难难了不会,因为电脑操作不熟练,也是烦躁。我跟赵影说确实不容易,我们向你们的严谨与敬业致敬。人受憋度武艺高,这话我信。

办完已经七点半,外面几近黄昏。一路上顺着孔明路走,梅城公园边,解放广场,天边的一坨乌云若桂鱼与龙鱼,最北面的更像一个海市蜃楼,解放纪念碑巍峨,奎章阁灯火辉煌。

解放路口,卖湿瓜子的袁宝明还在等待顾客。解放路上清净不少。孙家楼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我跟陈磊打电话说下午没有照顾好,希望下次再来,我跟唐老师说一下一起参加。事情就是这样好多事都是往一点凑,才有味道。

再次过民主街,吃饭的,散步的,来象棋的,一样上演。老城的夜就是这样。

昆山慈善基金会的俞老师审核通过了上线内容,愿一切都好。我们项目的名字基于牵手计划,名字叫《手牵手,“益”起爱》,更多的关注社旗太和马埂村社区梦想中心留守儿童。

窗外知了叫个不停,下楼遇到勾叔,他说我是个社会活动家,我们干的事极有意义。我说可以,相互鼓励才能走的更远。

天色蓝底白云,有一颗闪亮的星。实习的贾丽莉三日就要去了贵阳,吕老师说明天去看惠大才,史雨老师还有一个活动,我说好,只要去做,持之以恒就会不一样。

快十二点,陈磊给我说,曹家的院子西边原来应该也有房子,估计是被拆了。为什么没有拆,曹家三少爷能去北京上学家庭一般很殷实。还有很多迷需要揭开。曹家就是南阳一部活态的社会工作史。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