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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一夜,匆匆一天,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益博社会工作 2020-09-15

老家一夜,匆匆一天,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9月3日晴,晴,周二

小奶和孩子们在福建一所全封闭寄宿制中学卖麻辣烫。昨天黄昏时分,从孙家楼解放路口看那个歪脖核桃树和七步三拐弯处凝望的时候接到小奶的电话,我一怔,前几天还跟小爷打电话说忙的很,还要雇人。突然回来了,肯定有事。我开车技术不好,尤其是夜路走的极少,只有前年春节期间因为有急事从老家回南阳开了一次九十分钟,也把捏的不行,关键是国道上的大灯出奇的亮。当时我想找一下在车站的老翟师傅,一个跑夜车送人的老乡,结果打电话有业务也下县了。或者住到家里,天一明再坐班车回。但是反过来一想,小奶轻易不张嘴,肯定是有什么事。最后还是决定回一趟,也在家里住一晚,看看老家。

火车说的是晚上十点四十。但是十点二十小奶就打过来电话说已经下车,在便民超市门口,怕我找不到。后来又打一个电话说就在长城宾馆门口,等我过去已经十点四十。没有走高速,来回往返也麻烦,商量顺着312国道慢慢悠悠回去。人过的真快,小奶跟小爷结婚的时候,我是压车娃,就是结婚的时候那个坐在车里方向盘的人,另外红包也多一些。那时正有一个大卡车,还是村子北头一个姓李的老乡,晃晃悠悠的到隔壁一个村子。那年老奶也在,她信主,三间大瓦房,门口有个粗皂角树。岁月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我凝视着远方,故乡因为父母和叔伯的去世越来越远了。

一路上走着说着。远光灯照的眼睛直发黑,只有顺着路标走,再打开高德地图导航,过王村遮山,走柳泉杨营,进张林贾宋。一路上没有超过六十里。小奶说了很多话,,一个五十多岁人,那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人。早年去广州打工十五年,那时候王伟才四五岁。现在王伟的孩子都三个,最小的也四岁了。福建天热的厉害,整夜都是闷热难忍。做生意比老家的细致,卫生要求也严格的多,手套口罩各种安全设施一应俱全,菜品也多达一百多个,只是要进菜,大多是丸子、面等,一番风味自然不同。一家人真正聚在一起做生意,没有一点包容,最容易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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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北调大徐营大桥是村子的最高处。一个人正开着车在水渠边巡查车辆。村里很安静,看见灯光,南北路上还有几条狗出来晃悠。往东门外走的路,坑坑洼洼。走到东门桥头拐头的时候,大灯一亮,看见丙戌大哥正在门口睡觉,因为是在寨内。东边是一个寨墙,在寨墙边是一个高坡,小时候的水很清,洗澡逮鱼甚至粘知了都在这条河坡上,还有一排老柳树和葛花树。在河坡上都是红薯窖,上面是一个碾盘。原来门口的柿子树早已不怎么结柿子了。但是都被夷为平地,盖成一座座小洋楼。小奶抱着孙女,我拿着行礼,村里变成荒草树茅子了,各种昆虫鸣叫的厉害。十年前母亲从南阳带回的一根竹鞭,四年之后勃发生长。嫩笋勃声咵咵咵,四溢的在大门口生长,在一个个小砖头块铺的大门口,都从砖缝隙里钻出来,把门口覆盖的水泄不通了。整个村庄都是这样,人退竹进。竹竿的生命力如此之强大,已经远远超出人们的预期。

屋里还是闷热,新修的村部就在小学的对面,那是我儿时求学的地方,想来已经三十年了。那时候玩伴们一起打球,一起军训都在现在的村部院里。两层小楼,门前有一个国旗,我住在二楼一个房间里,有电扇,打开窗户,有一层浮灰,此时已经凌晨一点了,虽然有一点闷热,但是能看到远处一马平川黑黢黢的庄稼地。村庄里偶尔有狗叫的声音。我定了铃声,响起的早时候。已经早晨六点,一个小女孩在村部院里的体育器材边玩着体育器材,晚上这里也有广场舞表演。村庄就是这样,人越来越少,留下老人、小孩和妇女,他们也需要一个公共空间,在这里可以叙事治疗,把忧愁和烦恼全部抛下。

开上车在南门口停了着,邻居娜娃已经做好饭,村里有卖馍的商贩。寨河里没有水,两边的树全部围着了。村子道路两边也栽满了树,就是这样原本沉寂的植物,虽然人们活动的慢慢退化,找到了存在的土壤。拿着钥匙把门打开,后院原来井井有条的院落里,早已是荒草丛生,只是柿子树和核桃树还算丰收,广玉兰一下子都长了起来,竹竿没有人照看,肆意烂漫,让他们扎根,就应该让他们表演。村里年轻人少了,娜娃说老二上学去了,一会儿还要开会,乡村环境治理每天都开会,各种各样的事也很多,整天忙的不可开交。卖豆腐的华娃骑着三轮每天都会来两趟,村子里都是熟人。路边的芝麻一捆一捆的堆着。还要往南阳赶,走过南水北调大桥,看见王姐带着两个孙子去贾宋上学。早晨凉意上来了,两个孩子睡眼惺忪。昨天,听小奶说王姐一天都忙着去玩具厂工作,挣个钱自己也方便些。两边的包谷熟了,杨树叶子飘落,芝麻杆发黄,花生秧也有些发黄了,看起来地里还不时多旱。地面上湿漉漉的,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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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在田间地头,总是一股丰收之气象,让人感动。地里的庄稼还没有收好,春华秋实,往往说的就是这些。张林的李寨生态园,因为缺乏前瞻性的规划和项目支撑,日渐萧条,加上学校上学,更是终日不见几人回来。只有偶尔散客,不足以支撑项目的建设,枣、柿子、池塘、临建,这些庞大投入使用需要持续不断的资金投入。镇平的几个设施农业已经破落的不成样子,农业是个弱质产业,受市场环境影响较大,所以投资农业要慎之又慎。

顺着来时的路,但是下起了雨。似乎这个秋天最需要褒奖的就是这一地庄稼,大地是我们真正的衣食父母。原本要去柳河王伯哪里去看看,还想上马河大姨那里坐一会儿,因为时间紧凑,需要再等一次了。心向往之,终不能行,父母的离世,让亲情的味道往往更多。雨时大时小,雨刮器刮的快了。街面上直到涵洞口,还觉得有点拥堵,学校门口鱼贯而入才是真正开学季,一家有个小孩,也就真正开始了家长的度假模式。

穿着雨衣,骑着电车,路边的树叶摇曳着下落,行人穿着厚一点的衣服。我想去盛唐,一个朋友给介绍一个叫标易的小公司,几个专业做招投标的。我佩服这群年轻人,专心做一件事,把事情做到极致。但是看了信息之后告诉我,现在还需要在省里面办CA证书,所以看起简单事情也不敢马虎懈怠。上午似乎并没有干什么事。去签签合同,把资料完善一下就算了事了。中午混天黑地的睡了一觉。昨天还差一个半小时的觉给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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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打来电话找泽彬哥,但是上午都在开会,所以必须还需要等一等。倒是碰见刘慧在讲说来考核的,我说到540房间,清气一些。这几个干练的考核人员说着考核的流程,也要座谈,后来就我跟泽彬哥座谈了一次,大多从德能勤绩廉等诸多方面做了概括,爱学习,踏实肯干,爱岗敬业,坚持原则,独当一面,团结同志,尊重领导等等,大概就是这些,也没经过演习,就是这样反而更真实自然。小慧说了老年人社会参与要报项目进度的事,还要做一个结论。

吕兆航老师告诉我老南阳讲述最好外延一下,围绕着解放战争孤立南阳城战斗,像潦河镇,蒲山,石桥等,这些地方原来都有寨墙,寨沟,尤其是攻打潦河的战斗也是夜间进行的,前些年,晚报还帮助山东的烈士后人寻找烈士遗骨。前几天他告诉我,当年上磨山给解放军报信的那个老地下党邓老,也不知还健在不?记得老人家原工作单位宛城区水利局,那些年,经常开个带红铁棚的三轮宣传计划生育,早些年,他和老人有过一面之交,他说他去报告说,“王凌云已经跑了,南阳城空了。″39团当即下山占领南阳城。老人也不知还健在不?这些红色片段需要我们去记录。

孙家楼里讲述红色乡愁,南阳晚报刊登在与白河诗丛发布在一起的位置,算是一个耦合,但更有意义。行走的诗歌和想走的益博社会工作更有意义。想写的事后诸葛亮还没写,杨老师说一边进行着卧龙岗建设,一边还要不断应对着相关新闻。这就是烦躁的社会,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出来。

傍晚的天绚丽多姿,甚至还有些,彩虹和火烧云。几个好友在孔明路秦王面莊吃饭聊天。原来工作和生活的还坏利弊都是在不经意中形成的,也许这就是世界观。回忆起去年在商丘参加地名会议的事,也说到了刘道兴院长的敦厚与学识。有时候一个业余爱好者在真正的专业人士或专家面前,相形见拙的事不在少数。君从故乡来,应知故乡事。老家的好多事都牵挂着他的心,一件件从月季博览会,更多的是水氢汽车、烂尾楼、方城殡葬、28岁护士等等这一系列舆情,但是时过境迁,很快就回归自然。但是南阳,已经深深的印在全国人们的心中。夜晚凉意上来了,灯火阑珊处仍然昆虫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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