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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卧🐯湾】李庆国|情洒军旅诗意浓●评论台

 我的卧虎湾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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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信头标换上军装照》(见7月29日“卧虎湾”)是首白话小诗,诗行起止军旅情溢。第一眼看到她,是在微信“38号院(政治部)群里”。诗的第一句就吸引了我,“八一节又要到了/我悄悄把微信标识换上军着军装的肖像”。当时我想,作者为啥选用“悄悄”。往下再读,感受到作者的心灵深处的军旅情结,是那般诗画。作者的“军装”,简直是个魂灵游走又走来的天地一方。她有作者年轻时的梦想;见证作者自己的进步可堪称辉煌;留住作者多少次对营房里火热生活的朝思暮想;传递给作者军号响,镌刻了作者朝气蓬勃的模样。
诗的联想在这几行文字里是无限张扬的。仅就梦想两字,载有多少花环:追求进步,渴望表扬,想争第一,血性喷张。还有,领导赏识,战友称赞,老乡荣幸,名声起航。再有,入党提干,喜降家乡,父辈高兴,心仪姑娘。等等,等等。没有梦想,能对得起军装。没有梦想,军装也不会答应。其实,军装不仅承载了个人的梦。国家的梦,人民的梦,将帅的梦,父老的梦,情人的梦,也都洒在这身军装上。身穿军装的年轻人,谁能知梦、谁会努力圆梦,才会有诗的第二句“亲手创造的辉煌”。
诗的第二句,分量在“亲手”两个字上。亲手便是亲历,它不再是梦,是在圆梦。亲历的往事在当时并不感到有多重的分量。但军人的亲历多与付出并行,付出者几乎得不到什么物质回报,像这些天卧虎湾人对唐山抗震救灾的深情回望。有的亲历多与牺牲结伴,生死只是瞬间事,根本不容你去怎样想,像这些天卧虎湾人对老山作战的着墨留香。每每想到当年的付出,当年的牺牲和对牺牲的无惧,确实辉煌。
“常常思念的营房”,这是极具象的句子。战争年代的老一辈是“天当房,地当床”没有营房概念。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个时期,不少部队没有营房。我入伍后的四年里住在老乡家,那就是营房。作者笔下的营房,是集体的代称。这是个什么样、怎样描述才得体的集体?昨天卧虎湾有首《一个军人的独白》,诗中一节专门写营房,也许回答了这个问题。诗说“先管住我的身/后拴住我的人/再吸引住我的心”。心随而安,就无论楼房平房草房了。那般思念的体验,只有军人有。想一想当年西路军的失散官兵竟步行千里,讨饭回到延安这所“营房”。反映抗美援朝影片《英雄儿女》中王成的原型蒋庆泉,面对“营房”的接纳,所有委屈顿时全无,老人激动的泪流满面。
作者说军装,居然还有“那里还可以听到我们熟悉的军号”这样的句子。作者要传递怎样的信息,读者会有怎样的想象。战争年代,军号声声响。那声音告诉军人,指挥部在,方向在,胜利在,集体在;我的身体有归属,我的魂魄有寄托处;我的对手还没被压倒、被消灭;我要赴难服死在所不辞。一个人有如此生活经历,一个人有如此精神淬火,怎能忘怀。作者的高明之处,把思念和信仰“洒”在军装上。
诗的第三节是专指给群友的,给穿过军装的群友。读懂了第二节的人,可尽情享受第三节的诗意。
诗的标题是编辑改动的。精炼!
(2016.8.1)

(作者系本公众号特约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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