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人说过:文字与音乐是有魔力的。这两天我也总在听这几首歌,唱歌的人我不认得。可是也不需要认得的吧。 有一回去万破单位,跟他谈起了文字,我们都有一致的认识,即每一个汉字都是充满意义的。如果去除绝对的色彩,那也是一定有很多汉字是很有意思的。这个意思到了极致就是魔力。 作家书剑常有一些性灵文字。这些文字无疑是惊人的。被吓到的不仅是我了。有一次我托他帮我写一个人,结果他磨蹭了好一阵子还是答应了。写出来的文字我是一读再读。有一天,我们发现他喜欢用“纵使……”还有那一句,“一下子击中了我。”不知作家经常被什么所击中。而我们却常常被他的文字一击而中,着了魔。 最近读红楼,我觉得老曹厉害了。老曹自然厉害,不过于我而言,以前对他疏忽的很。现在翻看文字,每个字、每个词,每个场景,每个对话,值得玩味与推敲。甚或一些平常如水的白话,都让你回味悠长。许是人到中年,知道品出其中的滋味了。 就我身边熟悉的朋友来说,书剑、无山、二王皆为文字大家。那天看壶兄的文字,他是写的下雨天待在家里,你看他就那一个朴实无奇的词却掀开了文字魔力的盒子。我记得那个词叫着“张望”——我向门外张望,外面下着雨……然后写雨水怎么在桂树叶上滑落跌落在地……那种细腻,准确,吓得你瞠目结舌。文字很简单组合出一种特别的情绪、意境与氛围。 回到万破的诗作上来,有时候我看不懂他的诗,但我实在喜欢他把文字组合得那么新鲜、那么生动、总有那么一种意思,细密的雨雾升腾在你的心里。文字柔得让你酥软,又朴实得让你感动。同样万破有一次写雨的诗,如今想来跟壶兄写雨竟有异曲同工之妙。好吧,你们都玩细腻了! 还记得无山写过《西塘》吗?我曾经特别喜欢玩技巧的文字,那时年轻。现在,我竟是特别佩服会叙述的人,我一直相信叙述的力量是惊人的。不急不慢地描写,在平淡无奇的描写中忽地产生出一种亮光,于是所有的文字便被照亮了。 再回到音乐中,那是我第一次听《YESTODAY ONCE MORE》。英文歌曲,我一点都不懂,那不要紧。那天是在夜晚刚刚来临的时候,我站在单位的最后一幢楼往前的斜坡上,倒处第二幢楼的四楼是个歌舞厅,音乐从那里传过来,飘落在黑色的夜里,爱屋里撒啊啦啦啦……对的,是卡朋特那略有沙哑而中性的声音。我立在那里,一直不动,任音乐的音符流淌,我沐浴其中! 在扬州上学那段时间,每天黄昏6点之前,扬州电视台有个音乐欣赏,当时是林忆莲唱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远不如叶倩雯的《潇洒走一回》,其实两首都不怎么喜欢。而若干年后听到林忆莲的《当爱已成往事》,我听得不能自拔,“为何你不懂?你说我不懂!”“因为有爱就有痛……让往事留在风中!”戛然而止。从此喜欢林忆莲,喜欢她的《至少还有你》《夜已深》《伤痕》,“夜已深,爱上什么人,总是面对自己数伤痕……” 如果在街头细雨霏霏,此时《雨中的旋律》响起,开始以雷声拉开音乐的旋律,你是不是身体产生了节奏,嘴巴跟着哼唱了!当然,娃娃的“大雨就要开始不停的下……”也能撼天动地,从此我记着了娃娃,记住了这首歌。 宝应赵天甜唱的这首《渡红尘》,我也是极喜欢,听之不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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