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高骏森 1
起风的时候,夕阳正赶着回家的路 身后,一行行足印 全是韵起韵落,美丽带着忧伤的诗歌
右肩搭着白衬衫的诗人,慢悠悠路过水边 水里的芦苇,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诗人无家可归,芦苇只能跟着诗人,有家不归
借月亮的光辉,多想在深夜能温暖一朵花开 生活,不仅仅只是为了一口饭吃 御寒,同大米或是馒头,同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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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方,在一本淡紫色的诗集里翻阅 一个名叫履泽的江南年轻诗人 和十一月十四,一把锁之间的文字
无论是雨天的灰调,还是晴天的暖调 都足以把江南悠长悠长的雨巷 写进一九八四年的冬天,写成十四行诗
让流浪停止飘泊吧!那些离家的孩子需要回家 你用文字安慰、抚平了无数忧伤的路人 却没有安慰、抚平自己内心,那颗脆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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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注定是孤独的,还有忧伤。然忧伤的种子 是可以开出快乐的花朵。这多像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一样给人希望
你说,当有一天,忘记自己身在何方的时候 会记得我。问我是否还记得你 五年了,今夜,我在南方,为你的生日写诗
含一瓣岭南的郁金香,我给你春暖花开 十一月十四,南方没有下雨 而江南,我深信,你一定站在月光下 对一棵银杏树,探讨诗经里的小雅
2012年11月14凌晨零点广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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