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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妈和咱“达” 那些小秘密，你知道多少？ 文/海棠雨 女人在门口叫喊:人哩？饭熟了！ 男人远远地应了声:噢，来喽！ 这就是关中道里最朴实的烟火夫妻，四五十年代出生的他们，已经熟知了对彼此的称谓。女人在呼唤男人的时候，直呼其名羞于出口，叫一声“娃他达”或“掌柜的”又觉得有些生硬，“老公”这一字眼又显得有点出格，而且新潮的怕怕。于是，一句简单的“人哩”或者“嗳”，便成了她们对自己男人最直白的称呼。  相对于女人而言，男人们似乎多了些豁达少了些羞涩。年轻的时候，他们在人前常把自家女人称作“媳妇”或“婆娘”，等上了些年岁，大多数男人会给女人冠以“老婆子”或“××妈”这一称谓。可是在人后，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夫妻们还是习惯了彼此间那个最简单最亲切，却又心知肚明默契了几十年的叫法。  每天都被这些淳朴自然的民风感动着，心底里满溢着平和与温馨。忽然就想起了一段露骨的情话，是山哥与月妹的故事。 山哥说:等咱俩结了婚，一起过日子的时候，你把饭做熟我不在家，你就在门口这样喊，哥吔，快回吃饭来！那样我会幸福死的，看我的女人对我有多亲…… 月妹红着脸捂嘴一笑:想得美！我才不那样，让人家听见多不好，既显摆又肉麻……  或许，在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个小小的虚荣心在作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给自己一个亲切又自豪的称呼，女人唯愿自家男人对自己的轻唤，能够独有而浪漫。 叫一声“亲爱的”固然惹眼，喊一声“宝贝”非常简单，但这其间深藏的爱意，都不及一句“人哩”来的这般厚重。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风雨携手度过了几十年，于万千人中，能分辨出你对我的这一声呼唤，爱早已了然在心。   作者简介：海棠雨，原名樊阿利，富平县梅家坪人，文字爱好者；富平人网会员，南湖书院院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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