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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况:挥毫飞神韵,泼墨写诗心

 高世现 2020-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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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况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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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况,著名诗人、诗评家,1971年生于广东五华。当代新古典主义历史文化诗歌写作重要代表,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兼文学评论委员会副主任、佛山市作家协会主席、佛山市文联副主席。已出版文学著作“史诗三部曲”《大秦帝国史诗》《大汉帝国史诗》《大隋帝国史诗》等23部,主编诗文选13部,诗作入选数百种选本,代表作有100000行21卷大型历史文化长诗《中华史诗》。与北京陆健、江西程维、海南雁西并称“中国诗坛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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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毫飞神韵,泼墨写诗心

引:挥毫飞神韵,泼墨写诗心

撰文:高世现

字如其人,吾兄张况,深谙仓颉之魂,将以鬼神之望,与远古交游,一生而八千岁,并往廿四史观天地之立心。秉意乎往圣,通望乎万世。至五华而见幼鹏之形者,乃穷苦人家五兄弟之长,母以挑水供学,十担换一纸,一字重百斤。幼学之源长,横竖撇捺渗透人生之纷纭,神奇方块,几根毫须,左错右让,荡龙蛇之风云变幻,一方砚田,外方内圆,养古国之万象图腾。人之一生浩瀇瀁兮,慌旷旷兮,立志不让魏晋遗风,做梦岂逊大唐气象,呜呼,不做书家深染翰,坐残冷凳自升贤。近观张况之文人书法,字有魂,句成精。书为外形,文为内质。文呼之欲出,神随笔而生。文高千古,书自鬼神惊惶。文人纶巾,披智砍慧,沥血于笺上,征战于中华史诗者,其书自可千里振云,万里惊雁,所虎视狼顾者,所狮狻蹲地者,所龙骇兽奔者,所惊蛇失道者,所凤门兽据者,所碧水龙骧者,所渴骥奔泉者,所怒猊抉石者,岂能不一任率真也。我书臆造本无法,天真烂漫是吾师。坡兄之言,信然。正是,涛上行文绝险处,且待成诗巨澜间,得意忘形,神采飞扬,再诉诸书法,自是出手成章了。

本报记者

雷雅男
王关朝
雅逸翰林

作为“中国诗坛四公子”之一,您的作品《中华史诗》受到各界好评,这样的巨著堪比《荷马史诗》,请谈谈您的观点?

张况:我是一个理想主义的诗人,我写的《中华史诗》不仅是写胜利者的那三分之一历史,还有失败者的三分之一历史和普罗大众的三分之一历史。我认为,只有这样抒写,那才是真实的历史,才是完整可信的历史,才是有诗歌精神的历史。我要写出一部与别的国家诗人不一样的中国文本,别人无法复制、无法遮蔽,甚至很难超越的“张况史诗”。我用我最美好的18载青春年华完成了这部10000021卷的巨型作品,从20来岁开始动笔,写到40岁出头,青丝写成了华发,晨昏砚耕,乐此不疲,将之视为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是一种生活方式,一日不写就会心里惦记,总有一种声音在催促我不断前行。别人拿来潇洒浪漫、吃喝玩乐消遣的时间我都用来磨这部作品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谁也管不了谁,我愿意怎样就怎样。我夜以继日磨史诗,那是我个人的残酷选择,那是我的人间使命,我愿意就这样忙着、累着、活着,直到死去,我不信邪,但也深知这大概就是命吧!不过我一点都不遗憾,我要把自己的生命融进去,接通古今血脉,让自己血液中的万丈巨澜、不息涛声,成为泱泱血脉中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形成一种超越时间和维度的精神震撼。从体量上讲,《荷马史诗》当然没“张况史诗”长,他两万多行,我十万多行,五倍于他。荷马是个盲诗人,我是一个目光如炬的诗人。荷马是在自己的黑暗世界中看见光明世界的那部分历史,而我是在自己的光明世界中照见黑暗世界的那部分,二者制式上虽然完全不同,但彼此诗歌精神的指向却是完全一致的。我比荷马幸福的地方就是,他只能依靠感官来完成和感受这个世界的存在,而我比他多了一双开合自如的眼睛,我是在用目光和心灵来与这个世界无障碍的接触和对话,当然,我看到的不一定比他更多,他感受到的也不一定比我少。而时空和空间都不能阻隔两位诗人之间的血脉对接和DNA的认同,我觉得我们的史诗写作属于两个截然不同的岸,属于两个不同层面的文化高度和精神追问,基于对两种文明的深刻认知,我认为两部史诗的价值乃是平等的,我从不自卑,也并不盲目自大,具体的评判,还是留给后人吧。

雅逸翰林

书法似乎是文人墨客,才子佳人的“标配”,这是否也是您写书法的初衷?我在网上也搜索过一些您的书法作品,个人感觉灵动,洒脱又大气奔放,这是否和您的性情有关?

中国书法作为一种艺术存在,确是国之瑰宝!这是别的国家所没有的艺术门类和品种,谓之国粹,实不为过。书法能够给我带来生命体验上的快乐,线条之美,宛见淑女,个中思昧,实难一言蔽之。我认为,书法是一个文人必需具备的基本能力和素质,传统所谓字如其人,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作为一个文人,字至少不能写得太难看吧。当然,其中对线条悟性很高的那一类文人就很有可能成为有出息的书法家。书文并佳,这是并行不悖的,所以我也是从小就受这种传统文化影响的。我上小学那阵学校是开设书法课的,同学之间叽叽喳喳,墨猪黑脸,鬼画葫芦中就完成了互相切磋,加上年级之间也有各种书法比赛一类的活动,写得好,老师会给一些奖励,小孩子很易满足,慢慢长大会越来越喜欢这种沁人心脾的墨香。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无趣老汉,但字写得好,家学渊源,耳濡目染,久之就会潜移默化。小时候我家境不好,我母亲帮一些单位挑水贴补家用,一担水也就三五分钱。也许出于望子成龙吧,那时候俺亲娘对俺可谓慷慨得很,饿着肚皮,还舍得给我些零花钱,我还算不太败家,每每会拿这些钱去买些笔墨纸砚,自觉练习书法,自觉扎实自己的基础。书法其实并不那么玄乎,当然童子功很重要,它对日后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我认为,书法是文人的基本功,文人书法家和字匠不一样,文人有自己的情怀,有自己的文本,可以抄录些自己的东西。现在所谓的大部分“书法家”,其实名实难副,基本都在抄点古诗词,一句自己的话也没有。即使有,也是半通不通半文不白的渗水货,这是目前我国书画界普遍存在的一大弊端。真正的书法家,骨子里面要有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唯其筋骨在焉,乃能支撑个人面目,乃能拓宽内心的气场。才子佳人,那是古时候的说法了,标不标配,其实没半毛钱关系,只是一种期望值而已。我写书法的初衷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写好字比写不好看着舒服些,别枉费了俺娘当年的慷慨心机才好。字写得好比什么都重要,因为那是一个人的第二面目。我的书法作品讲求气韵与灵性的张扬,掐写些日常感悟而已,也写一写自己的长短句,那是我的个性使然,线条的表现较为随性放任,不拘绳墨,不爱循规蹈矩,当然也就不会给人一种中规中矩的窠臼感。写书法到了写心情、写性情、通禅意的境界,我认为是难得的。老子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关卿甚事?那是一种任性了,但一定程度上讲,那也是一种放浪形骸的风格。为什么不能这样写?为什么一定要那样写?这不是两个真实的伪命题吗?

雅逸翰林

古往今来,不少著名诗人在书法上都颇有造诣,如古代的王维,苏轼,近代的启功,柳亚子等,您觉得诗歌和书法是否有某些内在联系和共性?

自古及今,书无定法。自古及今,诗无达诂。古代氛围单一,不比现在多元,他们那年代书写工具,摆弄来摆弄去就那么几杆瘦削的羊毫兔毫狼毫,不比现在的金笔银笔钢笔土豪,古人翻来覆去地写,加点悟性进去,想不成为书法家都难。更何况古代不比现代,啥门路都有,古代机遇少,读书识字,写字画画,那已经是上等人才能有的生活了,一般老百姓能吃上饱饭就不错了,指望成为书法家、诗人,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古人哪还有多余的资财,买笔买墨买纸买砚?还焚香净手,哪来那么多讲究?古代当官上位,讲求学而优则仕,那得靠过硬的文字功夫学识涵养,得靠科举制度的无情汰洗锤炼,得靠皇帝老儿和主考监考官们的垂怜,不写好字,不写好文章,哪能那么容易上位?古代那些文章大家名人雅士,那都是有几把“刷子”的!他们不仅诗文盖世,书法也写得尤为出彩,往往几笔下来,一篇美文一首好诗就展现在眼前,再看看流畅的书法,笔笔行云字字流水,悦目怡心,可谓快哉。古代的名家多半诗文俱佳,诗书并行,要不至少也在某一方面做得很优秀。而现在,我觉得无论你是博士、硕士、学士、无名士,真正写得一手好字好文章的人实在凤毛麟角。其实,无论学位有多高,都最好能把字写好,人家会因此高看你一眼的。书法乃祖宗留下的文化瑰宝,写漂漂亮亮的中国字,做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多好!我认为,作为一个中国人,你内心有必要对文字、对文化、对人性保持一种高度敬畏感。古人对文字要求是很苛刻的,他们的文章逻辑性很严谨,流传下来的文字、碑帖都很有艺术魅力,这就是文化的力量。现代焉能相提并论?但作为一个诗人,有时候我真希望爱因斯坦的时光倒流理论能成为现实,回到古代去,把汽车抛弃,骑马或驴,慢慢悠悠,晃晃荡荡,舒舒适适,快快乐乐与那些长胡子的老夫子们谈天说地、写诗写字。诗文与书法相得益彰,清茶与老酒不舍昼夜,那是何其快哉乐矣的大好事?!而现代人,只能在梦中想象一下了。我也不例外。

雅逸翰林

现在很多书法家、画家、诗人当面都是互相恭维,背后却又互挑毛病,您怎么看待这种“文人相轻”的现象?

我认为真正知识渊博内心强大的人是不会有这种阴暗心理的。只有肤浅的人、没有品味的半桶水,才会量小气狭,动辄与人置气,动辄互相拆台,动辄你死我活。瞧不起没关系,互挑毛病无所谓,相轻也很正常。但当今社会上最可怕的是虚假成风,指鹿为马、鲁鱼帝虎之辈蟹行于道,伪诗人伪书家伪名人伪大师恶俗欺行,文艺生态极为堪忧,书画界尤为严重。当然诗歌界文学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口水诗垃圾诗鱼目混珠,下半身脑残体甚嚣尘上,个个自称一派,人人老子天下第一,恶俗不堪,厌烦不已!我是避之犹恐不及,更耻与为伍,懒得理会。此等浮靡之气不除,中国书画、中国诗歌难有大出息!我觉得诗歌也好,书画也罢,都应该有一个基本的审美标准,每个人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尽相同,甚至完全不一样,这都没有问题。问题是有些人一味临袭古人,吃死人肉,喝死人血,敲死人骨髓,寻章摘句,生吞活剥,最后还要下狠手强奸古人,戏弄今人,这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传承了!诗人和书法家,应有基本的价值判断,也应有自己的个性面目,让人家一看就知道是那作品是你的。这样,你的艺术才能成其为真正的艺术,才能让自己的名字在作品中活下去,活出个性,活出艺术感,同时也好让受众在享受中有滋有味地活下去,而不是在受罪中忍下去,熬下去,晕过去。         

张况书法欣赏

张况的书法更从郑板桥的线条中吸吮了营养,使自己的作品在质朴、奇拙的基础之上增添了灵动的神采。他以正宗的毛笔和正宗的硬笔书写出来的行草、狂草,有如瀑布倾泻、万马奔腾,有如行云流水、轻盈畅快,似鼓乐齐鸣,如诗歌颂唱。他的独特书风令人刮目相看!from 梅文鼎《张况:逸气天成写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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