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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新平|你想清楚了一件事,就不会随波逐流!之三

 水里画外美术馆 2020-09-21

苏新平

1960年生于内蒙古集宁市,1977年入部队服兵役

1983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绘画系,毕业后在内蒙古师范大学美术系任教。

1989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获得硕士学位,并留校任教。现为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通过持续的实验性工作,不断寻找和接近适合个人精神需求的能够准确表达自己内心感悟和感觉的艺术语言方式、方法。

苏新平《干杯》系列木刻作品


最后的晚餐 油彩 画布


干杯5号Tosting No.5  2006年作101*127cm


《宴会二号》

《干杯7号》 尺寸:230×180cm 年代:2005

 《干杯》系列是这次展览的重点作品。画面中的“他们”在宴会“干杯”的状态和处境,或许在苏新平看来这是最具有追逐物质欲望,享受生活的典型形象。而在或红或黑的背景色调中呈现的都是一个个自足的笑脸,有着盲目可笑的意味。这是以严肃的反讽方式对虚假辉煌的揭露,对欲望无所抑制的批判。但苏新平在造型上有意虚饰了形象身份和符号的象征性明喻,剔除了简单模仿和极尽能事地夸张,以重复性一致性的正面或侧面的人物形象,提示了其中的纯粹感,并虚构了其中的感性色彩,重构和超现实地再现了他曾经的目光所及。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绘画艺术既是他思考的现实显影,又是在其形而上的超验表现。这种表现性因素得益于他多年的版画艺术创作——他是在用版画复数性、印痕性的语言方式从事着油画创作的实验,同时,又将油画转为黑白木刻版画,语言方式与媒介材料不同的相互转换,实验和寻求着一种带有个人话语特征的绘画性感觉。也来源于他与现实主义艺术的血缘关系,从中还可以扑捉到他多年学院教学的经验。也许,重要的不在于作者运用了这种表现,而是作者在主体与对象之间的那种“自我的审视与外化的关照”艺术方式。

《干杯》系列是以一群没有明确身份的人像来展开的。作为芸芸众生的他们,在"宴会"饕餮中"干杯"的状态和处境,或许在苏新平看来这是最具有追逐物质欲望,享受生活的典型形象。他对其形象的处理一改往昔众生贫穷、苦涩的饱经风霜模样,而在或红或黑的背景中呈现的都是一个个自足的笑脸,有着盲目可笑的意味。当我们面对他的作品时,他创作的形象、符号、色彩等等构成了他所谓的现实针对性--对虚假辉煌的揭露,对欲望无所抑制的批判。

苏新平的创作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经历的记录。在艺术家自己看来,自己永远在过程当中,通过具体的作品来呈现日常的所思所想,没有利益因素,只是因为作为艺术家,通过作品来发出自己真实的声音。

 苏新平:风景系列的创作最初源自我每天面对的生存环境,以及环境随着时代变迁而产生的种种变化。我亲眼看到由青绿的田野到高楼耸立的变化,感受城市那日趋迫近的越来越严重的挤压感,有些不知所措。这也使得我进行长时间的思考和梳理,如何表达我内心的感受?当下社会、文化的疾速发展,其广泛性和深刻性所波及的方方面面,不仅对人的生存方式,更对人的精神和心理带来前所未有的影响和冲击。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关系也在矛盾与冲突中经受考验,身在其中的我无疑也经受着磨砺,同时也在以艺术家的敏感体验着这些起起伏伏。一旦进入创作,我又会强迫自己忘掉这一切,让直觉来支配大脑和手眼,整个绘画过程中全神贯注于脑、心、手的统一,服从于内心的需求,这样我的绘画语言方式、方法和我的思想观念是统一起来,作品的内涵与张力也由此得来。

风景2012-1,布面油画,2012年


荒原

荒原(局部) 纸上铅笔 

苏新平的新画是巨幅《荒原》,据说可以永远画下去,一切都没有尽头,一切都处在悬而未决的状态。“苏克文写我写得比较有意思,直接用悬而末决这四个字,我说太符合我了,我永远处在悬而未决的状态,并且我很喜欢这种状态。人不就是永远都在纠结,永远处于不踏实的状态里么。”  

我的风景作品尤其是近期作品与传统文人绘画是有内在关联性的。不同的是我生活的现实世界不同于古人世界,面对的世界要复杂、深刻、丰富得多。因此今天的艺术家将对世界的感悟、感觉通过视觉语言进行转换和表达时,其难度要大得多。就我的作品而言,从形态上可以称为风景或山水,其实质与自然山水没有直接对应关系。我的作品从表面上看,有着山水或风景的外观,内涵却是我对世界的感悟和感受,也可以说是我的生存处境或者说是心理的、精神的状态的表达。至于表达方式,我用的是油画颜料和布上绘画,传统中国绘画用的是水墨和纸上绘画,本质上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

2012 灰色15号 200×260cm 布面油画

2013 八个东西3号 300×200cm 布面油画

“干杯”系列更多是叙事性的,风格与“风景”系列区别较大,而“风景”系列与今天的我创作的风景很有关联,是那个阶段的延伸,主要是强调个人语言的实验性

苏新平作品《会场1号》

他甘愿让自己被抛入一个非自主的状态,无论是人物,荒原,或风景,都不再作为现代象征结构中的意象而获得了开放的意义空间,从而以一种能冲开意识堡垒的生命力生长,生长脱离系统,脱离象征,远离其标识性。苏新平像个见证者,在一个模拟的荒蛮行动中去遭遇生长的力量,让愿望投身其中,与之一起经受所有的困难、束缚、停顿、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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