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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子胡(搭子和)

 皓皓说吧 2020-09-24

塌子胡(搭子和)

文/陈皓

        上次在《学习中》曾提到,“公公婆婆都很耐心,但他们教我的东西都没学会,公公的诗,婆婆的胡。”今日看到《江海晚报》上登了韩明飞的文章《南通长牌》,才晓得“南通长牌的历史不算短了,大约起源于元末明初,比麻将牌还早,几百年来一直没有走出南通地界,可也没有因地域性太窄而消失。如今,南通的有识之士,扬其精华,弃其糟粕,把长牌作为地区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建立了“非遗长牌传承点”,还评选‘段级’高手。”想我婆婆日日操练,说不定哪天竟评了个“段级”也未可知,想我家人人都有个职称,独老太太没有,成就高低一直没得过说法,这下也算要公平啦。

        记得我工作时,有一同事叫孙燕的,她妈牌技高,她哥技术也是了得,可我想,那么几张牌,天天在手里搬来搬去,有啥意思呢?一日跟孙燕妈说到自己的想法,不想她妈立马兴奋起来,告诉我:“啊,你是不知道,虽说手里只那几张,可牌牌不同呢,可好玩儿了。你是没玩过,玩过,你就知道它的趣味了。”经她一说,心也有所动。那年在婆婆家休产假,婆婆便拿出纸牌,教我认牌。万、饼、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大将有白花、红堂、千字和九条,小将个个有机会,三个一碰、四个一杠,一饼二饼三饼叫文钱,这般这般是素胡,这么这么成全荤,还有自摸,丫子……听得我是云里雾里。

        光听没进步,要操练,得,上阵吧。抓了一把牌,手里满满的,总要往下掉,原来这拿牌插牌的也是有技巧。看到手上有两张一样的,我断不舍得出手,再来一张,或者一碰,就成全了。就这样摸、摸、摸,碰、碰、碰。大家叫我出牌啊,我左瞧右瞧,就是不肯出。大家问我怎么不出牌呢?我说:“出哪个呢?张张是好牌,都舍不得呢。”有人站我背后一瞧,笑了,说:“放下吧。”“为什么?”“你这是成在手上了,放下吧。”搞得大家一笑。

        虽说操练次数无数,进步就是不大,万条饼时常也有放错的时候,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成了,摊开手中的牌,大家一瞧,竟说“谎成呢”。如此几番,没学出兴趣,倒多了畏难情绪。婆婆“批评”道:“怎么可能学不会呢,你都是有文化的人,我不识字都记得住,你如何记不住,还是不用心啊。”如此这般这般,我终究是成不了才。一年之中,也就春节期间,凑着几手,平时是没玩过的。

        今天又到元旦,春节也是快到了,看到《南通长牌》的文章,竟有几分亲切。“二十来张牌捏在手,像握着一把袖珍折扇,拇指与食拇一捻,扇子折叠起来,再一捻,扇面打开,插牌开牌,不停地折起打开,”画面如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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