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宁海平调从衰落走向辉煌的成功历程 | 一个老宁海平调工作者的记忆

 海燕文化工作室 2020-09-27

宁海平调从衰落走向辉煌的成功历程

——一个老宁海平调工作者的记忆

文/黄永清


如今,有不少研究宁海平调的书籍和文章,但有些是通过二手资料著述,难免有错讹和不实之处。今年,我已八十六岁了,趁我还健在的时候,把我人生中记忆最深刻——抢救宁海平调的艰辛历程记录下来,为后人研究宁海平调留下亲历的一手史料。这是作为一个老平调工作者的心愿。


一、五十年代末的平调现状

1957年宁海县政府、县委宣传部,目睹宁海平调剧种将要湮没和消亡的危机,为抢救平调这一古老的文化遗产,按照省文化局的安排,从三门县文化部门接收平调演出队,组织分散在各地的平调艺人,成立了一支挂靠于老百姓称为“十三红班子”的宁海越剧团,成立宁海平调演出队。这只是个挂靠的名头,其实与越剧团並无关联,剧团的一切活动都是单独运行。当时,参加演出的都是由老艺人杨先达、葛时烟、刘增桃、刘乾木、章体进、章良朋、邵肯堂、张玉秀、林以奎、周明礼、邬学熊、丁时寅等平调演员。后又吸纳了曾在宁波京剧团小京班学老生的刘兴官,以及老平调乐队的徐锡全、徐成况、朱小树、王林火、宋金标、何生等参演。

平调演出队的演员年龄偏高,当时周明礼已79岁,最年轻的葛时烟也已经49岁了。演员行当不齐、演出剧目陈旧。乐队以打击乐伴奏,称为“三大一小”(大锣、大鼓、大喇叭加小锣),没有丝弦乐。帮腔由乐队人员担任。这种原始的演出风格,无法满足广大观众欣赏要求。

当年,为了培养艺术人才,演出队一边演出,一边招收一些学员,先后招来的有顾美凤、刘翠青、应文元、钱子余、杨凤仙、徐国森、杨岳弟、胡万香、朱仰鸿、郑振民、韩爱玲等,以老带新,由老师傅口传身教的形式培养艺术人才。虽然演出队伍的年龄结构有变化,但还是零零落落,阵容不整的现状没有根本改变。

演出也不正常,每到农忙就各自回家忙农活,有的去做卖小糖之类的小生意,还有挑着铜匠担巡村寻生活。演出时,收入日日分帐,多收多分,少收少分,不搞经济积累。演出行头也破旧不堪。农村祠堂、庙宇的戏台是他们的演出阵地。当时,象山观众说:“讨饭班落象山。”宁海观众取笑说:“平调班是老的豆腐咬勿落,小的桌子撩勿着”。指的就是当时平调演出队的落泊现状:老的已七、八十岁,最小的学徒杨岳弟才九岁。为了改变现状,县政府决定,宁海平调演出队与县越剧团脱钩,单独成立平调剧团。1960年1 月,宁海县平调剧团正式成立,为宁海平调的抢救和发展打下了组织基础。


二、招兵买马,吸纳新生力量,宁海平调开始新的起步

建团后,县府调配各路人马进入剧团,在组织、行政、业务上加强了领导,为抢救和复兴宁海平调助力。成立之初,首先调沈煜生同志担任政治辅导员。1960年3月又调入黄永清、徐忠杰、伊耀宗、邬汝砺、吴其太等同志。1960年底(当时宁海与象山两县合并称为象山县),又从象山石浦友联越剧团抽调袁锡芳同志担任导演,並招用一位著名画师俞锦林担任美工。有这批人员的介入,便确立起业务行当“四柱头”:即由袁锡芳为导演,徐忠杰、伊耀宗为编剧,黄永清、邬汝砺为作曲,俞锦林、丁时寅为舞美美工。一个完整的剧团艺术班子搭建了起来。

接着,又从象山精华越剧团、石浦友联越剧团、以及东阳越剧团(是宁海县支援给东阳的原宁海县越剧团)中吸纳柳梅成、王才仁、裘金铨、胡贤之、张传森、王小香、王芹波、沈妙妙、魏樟琴、裘再霞、俞玲莉等一批演员和业务骨干。

上述力量的充实,团队面貌初步得到改善,但仍还须吸收一批年轻演员,培养出有相当艺术水平的“台柱子”。1960年夏在宁海、象山两地的中小学中挑选一批青年学子,招收了王正宽、王全启、钱行正、鲍玉英、计敏捷、王宝兴、陈涛、王祖飞等学员。1961年至1963年又招收了干富江、潘文雏、蒋玲波、陈汝华、陈忠杰、王万里、滕贤俊、王成法、董良元、郁启炯、钱天华、葛增国、应珊仙、应建华、黄燕燕、傅丹、项振华等学员。


三、挖掘传统艺术,继承平调传统

剧团的各套班子建立起来了,如何抢救平调传统的问题就摆在我们的面前。剧团决定:

首先,要整理出平调的剧目与曲牌。在沈煜生辅导员的领导和主持下,开始艰难的抢救工作。剧团指定两位最年长的周明礼和邬学熊师父,他俩是剧团中最有文化的老演员,记忆力也强,被称为是宁海平调的“总纲先生”。他俩不再随团演出,就坐镇在宁海城关的白石头团部,每天让他们吐台词、唱曲牌,由吴其太记录台词,邬汝砺记录曲牌。经过三年的努力,用口传手记最原始的方法,居然把36部平调传统剧从剧本到唱腔全部记录下来,並刻印成册,妥善保存,还报到省文化局。不久两位师父相继谢世,可见抢救平调必须是分秒必争、刻不容缓的大事。1963年平调剧目和曲牌的抢救工作圆满结束。

接着,就要解决平调的表演艺术和特技的传承。剧团采取选择有代表性的传统剧目作为载体通过排演来传承。如通过排演平调最有表演特色的《金莲斩蛟》、《白门楼》、《卖菜吐红》等,来培养艺术人才。在排练《金莲斩蛟》中,以老艺人杨先达、葛时烟等师傅手把手的精心传导下,让刘兴官接过“耍牙”、顾美凤应文元继承了“一马双鞍”和“抱瓶滑雪”等表演艺术;通过排练《白门楼》,应文元承接了“高台上打瞌睡”的惊险招式,郑振民继承了丑角老艺人邵肯堂的“雀步”;在排练《卖菜吐红》折子戏中,刘翠青和王全启继承了“纺纱”和“吃粥”的表演技艺。至1963年平调的绝技和各种的表演技能全由新一辈年轻演员承接。1963年后,老艺人相继退出舞台,在舞台上都由年青一代演员担纲。表演程式的传承画上一个圆满句号。



四、改革创新是平调迈向复兴的阶梯

统一思想,排除阻力。任何一个剧种、那怕是很成熟的大剧种都经历过改革的历程。如百年前的越剧被称为“的笃班”,到四、五十年代通过改革,涌现出众多的流派,使这个剧种得到极大的升华,大为流行。这足以证明像宁海平调这样的古老剧种更应进行改革。从历史看平调的兴盛到衰落,就是因为平调的保守,固步自封,紧抱传统不放,看不到本剧种的缺陷,看不起越剧、姚剧等兄弟剧种,说他们是“稻桶戏,是对子戏”,唯有我们平调是“演国戏、大戏,剧本都是翰林、秀才们的大雅之作”的夜郎自大的观念,抵制创新的情绪十分强烈,对平调的改革形成巨大的阻力。为了突破这一阻力,剧团在象山南堡演出时,发动群众开展一场大辩论大讨论来统一思想。最后达成了平调必须改革,不改革没有出路的理念。

全团上下统一思想后,就考虑研讨如何改,改什么的议题。通过酝酿,逐步形成从五个方面进行创新的思路:一是由纯男子戏班改变为男女合演;二是对传统剧本必须进行整理改编,而且要不断出新剧目;三是改变纯打击乐伴奏为打击乐和丝弦乐相结合,齐头并进;四是对传统曲牌的再创作;五是全面改革舞美艺术,从传统的只有摆设桌椅,加入幻灯天幕及网幕,达到现代的舞美特色。

关于单纯男子班的改变相对简单,当时剧团已经有不少青年女演员,只要把传统的由男演员扮演女角色改由女演员来扮演即可。随之由一部戏一部戏地逐步顶替,至1962年底,男扮女角的现状彻底解决。

关于剧目的改造,首先挑选几部看家戏,通过编剧对原剧进行改编,坚持留其精华去其糟粕,并加以精练,解决冗长拖沓、繁琐不紧凑的弊病。同时对原台词、唱词的误讹和不健康不合理的内容进行订正和重新创作。徐忠杰编剧对《金莲斩蛟》、《鸳鸯带》和《双龙锁》进行了精心的整理、改编,效果非常明显。改编后《金莲斩蛟》还参加省少数剧种献演,得到省文化局领导、以及著名剧作家顾锡东、胡小孩的高度肯定和赞许。除此之外,从1961年起还大量引进移植了兄弟剧种的优秀剧目,借鉴他们的创作手法和表演技巧,大大地丰富了平调的演出剧目。由伊耀宗移植改编的《卧薪尝胆》、《林海雪原》,徐忠杰移植的《红灯传》、《刘胡兰》。1962年后移植的剧目《芦荡火种》、《奇袭白虎团》、《红嫂》、《社长的女儿》、《双红莲》、《老实哥》、《三请樊梨花》、《余太君斩子》、《琼花》、《东海小哨兵》、《凉亭会》、《三月三》、《海瑞罢官》、《一袋麦种》、《红色少年》、《补锅》、《首战平型关》、《为奴隶的母亲》、《夺印》、《打郎》、《双下山》、《碧血扬州》、《张飞审瓜》、《盗仙草》、《朱仙镇》、《双枪陆文龙》、《王佐断臂》。1964年徐忠杰根据宁海近代历史事件创作了《王锡桐起义》。这样大大丰富了演出剧目,满足了各地域各层次观众的观赏需求。



在这些剧目的排演中,对剧本的升华和表演艺术的提高,袁锡芳导演作出了重大贡献。

对音乐、唱腔的改革。宁海平调的音乐,乐队只用打击乐伴奏,上下句间用小锣助敲节奏,演员演唱没有统一调式,你唱你的,我唱我的;乐台帮腔,随心所欲,如出现“白峤就在东门外,墩头落渡到长街”等与唱词亳无关系的帮腔。同时又无丝弦乐伴奏,不但吃力也不优美。自1961年起确定加入以高胡或板胡为主奏乐器,并逐步配置了二胡、中胡、三弦、琵琶、革胡、笙等乐器。演唱昆曲时仍以笛子主伴。唱段上下句间,加上过门,并根据剧情需要,有时也有保留小锣伴唱的传统。凡是改编、新编或移植的剧目,在唱腔设计时,作曲紧紧把握曲牌的节奏与曲牌旋律的元素来进行再创作,让平调不变异。对有的优美曲牌尽可能原封不动地给予保留,如《百里诸侯坐大堂》、《赏带》等。新剧的唱词也有采取以老曲牌填新词的方法。这样既保留传统曲牌,又有创作新意。全剧的音乐、开场设计由锣鼓敲打和丝弦乐合奏的乐曲启幕。上一场与下一场幕间用曲子来承上启下。剧终也以锣鼓及丝弦共奏,以示全剧终止。对帮腔也进行了改革,组织每本戏中没有戏或戏不多的演员成立帮腔队,由韩燕飞担任队长。通过这些改革后,观众的认可度很高,反映说过去老平调太单调,不爱看不爱听,现在都能接受了。观众的评论可以证明改革的成效。


有付出总有回报。由于六十年代初期艰辛的付出,才换来了1964年以后宁海平调的复兴和辉煌。

1 、在整个宁波地区、台州地区的观众已从歧视平调转化到热捧平调。那个时期,宁海平调演到哪里,就红到哪里已成常态。如在丹城、石浦、慈溪、余姚、奉化、天台、三门、黄岩、临海等地演出,前三天总是一票难求,场场满座。观众为购到前座好票,就在票房门前连夜排队,有的家庭成员分为前半夜、后半夜分工排队。有的观众还会采取用破凳子代替排队。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剧团为了满足广大观众的要求,一天演出二场,在石浦甚至还开早场,一天演出三场也是常有的事。仅1961至1965年期间,每年演出场次均超过300场,1964年演出场次居然达到367场。

2、演出场次多,演出质量优,带来的经济收入的猛增。1963年后宁海平调彻底改变了一穷二白的困境,单位的银行户头存款逐年多了起来。经县委宣传部的同意,除国家干部外,全团所有演职员来一次工资普调,调幅在百分之二十到三十。演职员们个个眉开颜笑,欢欣鼓舞。调资后还把剩余的钱去添置戏装、灯光、扩音设备。剧团的各种设施设备已都跟上先进行列,不落伍其他县级剧团。

3、在抓剧目生产的同时狠抓艺术质量。艺术质量是剧团的生命线,是营造社会影响力的根本保证。那时最为优秀的剧目除本剧种的《金莲斩蛟》、《鸳鸯带》等传统剧目外,还有诸多的移植节目,如《社长的女儿》、《三请樊梨花》、《夺印》、《琼花》、《佘大君斩子》等。由于这些剧目基础好,导演手法新,唱腔音乐美,以及舞美新颖的特点,所到之处,很受观众欢迎。如到临海剧院联系演出《社长的女儿》时,遭剧院的拒绝,理由是该剧临海越剧团已上演过,剧院顾虑上座率会受影响。而我们很自信,坚持该剧为首部打炮戏。演出之后效果特佳,第二天票房门口排成长队,连续几夜满座。临海剧院经理心服口服。

临海县文化局领导观后,来到台后赞声不绝,祝贺我团演出成功。局领导还通知在乡下演出的临海县越剧团,要他们停演,到临海剧院观摩我们的演出。


1964年剧团在象山县丹城剧院为海军潜艇部队慰问演出,节目为《佘大君斩子》。官兵们观看了刘翠青扮演的佘太君十分震撼,佘太君有二段长段唱腔,博得热烈鼓掌。之后,剧团先后收到来自部队官兵们的几十封赞扬信。

1965年夏季,宁海平调剧团在石浦演出《琼花》时,正值解放军总政文化部副部长陈其通视察石浦海军部队,期间他和驻石浦部队首长一起观看了这部戏后,陈副部长来到后台接见演职员,和大家一起座谈,非常激动地说,一个古老的剧种居然上演革命现代剧,又演得那么出色,尤其是对鲍玉英扮演的琼花性格刻划得如此到位,这铿锵有力的唱腔,说明她的艺术表演功力。他鼓励剧团再接再厉,希望宁海平调发扬光大。座谈后还与全体演职员合影留念。

4、剧团除开展正常的演出活动外,还要完成县委县府交给的政治任务。1965年9月,根据省委指示,要选调宁海县的机关、公社干部赴慈溪县搞社教运动。县机关和公社干部抽不出这么多人员,决定抽调宁海平调剧团的演职员,分二期赴慈溪县搞社教运动。第一期抽了调剧团的沈煜生、柳梅成、王正宽、应文元、钱久富、顾美凤、刘翠青、杨岳科、俞玲莉、韩爱玲、项振华、计敏杰、干富江、韩燕飞、裘金铨、袁锡芳、王才仁等,到慈溪的师桥为期半年的社教(1965年10月至1966年3月)。第二期抽调的是黄永清、王宝兴、陈涛、潘文雏、王全启、鲍玉英、沈妙妙等,到慈溪县淹浦公社搞社教(1966年4月至年底)。人员被抽后演出成大问题,当然经济收入自然就没有了,县财政只拨给三千元作为剧团参加社教工作队的补助,所有工资和其他开支均由剧团自行解决。三千元的补助,对有近70余人的单位来说是杯水车薪,只能维持一、二个月工资和费用开支,当时剧团虽然有部分积余可以弥补一部分,但还是缺口很大。在第一期中,剧团组织在家的黄永清、鲍玉英、王全启、陈涛、陈汝华、郁启炯、潘文雏、蒋玲波、钱天华、董良元,葛增国、王宝兴、黄燕燕、邬汝励、林增富等留守人员,组成一支轻骑兵小分队赶排了《进山》、《一袋麦种》、《彩虹》、《三月三》、《东海小哨兵》、《半篮花生》等小戏,坚持演出,将挣来的钱寄往在慈溪给参加社教人员发工资。这些小戏都是1962、1963年进团的小演员出演。演出中不计较包场费多寡,每个大队或乡村愿给多少就多少,不论村庄大小,只要有要求就演。剧团不开伙食,吃饭由大队派饭,行头箱也由社员运送。1965年的9月份在双峰公社整整演了一个月,最小的上塘自然村只有六户人家,老老少少加起来不到四十人,我们也坚持去演出。社员们高兴极了,说上塘村演戏有史以来还是第一遭。真可谓村民们的喜悦与我们小分队的获得感融为一体,不亦乐乎。平调轻骑兵小分队走遍了全县乡村,收入虽微薄,但费用开支少,用演出的收入不但弥补了剧团因参加社教而经费的不足,还尚有积余。




一个自负盈亏的文艺团体无条件地去为政府承担义务,足以证明平调剧团被社会认可,被政府看好。但也锻炼了团队,在农民家同吃同住同劳动,体验了群众的疾苦和辛勤劳作,对演职员们的帮助很大,教育很深。参加两期的社教中,个个表现出色,多名演职员受到社教总部领导的表扬,刘彩青还被评为先进工作队员。在完成“四清四不清”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后期,我们就不再隐瞒自己身份了,向社会公众亮出自己是宁海县平调剧团的员工,是从事表演的文艺工作者。那时正遇到省艺校校长王毅带领几名戏校老师也在那里搞社教,我们商量后就一边社教,一边排演戏校创作的《一把锄头》的小戏。还赶排了几个舞蹈和演唱节目,其中鲍玉英演唱的《不忘阶级苦》更为好评,让干、群们赞叹不已。后来我们索性两期的队员合一,在慈溪浒山大会堂公演《琼花》这部革命现代戏。这次演出更轰动了全城,慈溪老百姓说,台上演员是社教工作队员,搞社教都这么认真,演戏又那么精彩,以前我们一点都没觉察,宁海平调真厉害。

1960年的宁海平调剧团,是全宁波地区十二个专业戏曲团体中,无论是演出阵容、节目质量、舞台的设施设备排行是最后的垫底的剧团。到1965年时,无论是节目质量、艺术生产、演出练功的密度和强度还是全年的演出收益,为农服务的下乡比例都超过一般剧团,从原来的垫底跃居到全市中上档水平。

宁波京剧团演员们说,如宁波地区十二个剧团汇演,别的剧团都不怕,唯有宁海平调是我们强劲对手。难怪1969年宁波市组织排演革命样板戏时,抽调鲍玉英、王全启、王金宽、应文元、李红、郁启炯、董良元、王祖飞、虞锦华宁海平调剧团演员,到宁波市样板戏剧团,以后就留在了宁波京剧团了。在排角色的时候,鲍玉英被排在阿庆嫂的C角,通过一段时间的演出后,由于她出色的演技超越了A角,把她放到A角。

阳光总是出现在风雨后。宁海平调有前期的付出,换来了后期的收获,这是因果关系的自然法则,无法撼动,无法改变。

黄永清:1936年出生。50年代,从事音乐教育;60年代,从事戏剧音乐;70年代,从事群众文化工作;80年代,从事行政文化管理工作;退休后,从事企业文化管理工作。

□编辑:叶寒

□ 图片:网络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