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9月29日 ”阿姨一一,万育祺阿姨一一 ” 邮局大下坡上三个孩子冲我喊,我赶紧停车从自行车上下来,迎向他们。 ”哎一一,”我边回应别问他们:”什么事儿?” ”图画老师给万育祺起了个外号,叫万懒汉。” ”啊?为什么呀?” ”因为他又没有带水彩笔。”围过来的三个小朋友小脸红扑扑的,是祺祺的同班同学。 回来问祺祺:“上美术课为什么不带水彩笔呢?” “我忘了,妈妈。”怕我训他,说得诚惶诚恐的。 “为什么不跟老师说呢,说忘带了?” ”那老师说我是丢蛋鸡,咋办?” 没带就是错了,忘了带和懒得带的解释是两难的选择,就沒解释了。 太贪玩了,祺祺写完作业也是整理书包的,只是记不住老师的交待。音乐课忘带竖琴、美术课忘带水彩笔、体育课忘带跳绳、西绘课忘带剪刀。一节课离下节课隔的时间较长,老师的叮嘱总是记不住,忘带对稀里糊涂的祺祺是常事。 1998年10月10日 被训急的祺祺指着我生气的说:”我结婚的时候你别去喝喜酒!” ”你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去?偏去!还要坐在舞台正中间!”当妈的,我再不霸道点真成佣人了。 ”去了我也不给你鞠躬,也不让我媳妇给你鞠躬!” “不给我鞠躬,我就不买钻戒!” 小万高兴了:”这事可大了,以后可是得好好说话,不然儿子结婚的时候不给你鞠躬,这可是大事噢。” “你少来,也不好好管管,总和稀泥。” “就你这脾气到儿子家,迟早是被赶出去的料。” “我看了,在咱家干活最多、最操心的人就是事最多的人,就你俩好人。” 我说的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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