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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首萌动着“爱情”希冀的“七夕”小调——2012年8月22日写在七夕前夜的文字

 简心素文 2020-09-27

那一首萌动着“爱情”希冀的“七夕”小调

——2012年8月22日写在七夕前夜的文字

明天是七夕,这个日子被记起,是基于今夜的“孤独”。请不要误会,不是那种悲切的孤独,也不是那种急于摆脱的寂寞。自从那天在网络视频里听到复旦美女博士陈果讲给同学们的道德课程之后,我便偏好于“孤独”一词带给自己心与心对话的感觉。今夜,恰逢这一感觉袭来……

初识七夕,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当时少不更事,听祖母说,七夕是天上的牛郞星与织女星相逢的日子,当夜静更深,满天的繁星会照亮牛郎织女相会的鹊桥,只有在地上石榴树下,才能听到牛郎和织女的私语。年幼好奇的我,就在祖母说过此话的当年七夕夜,偷偷躲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想听听天上的牛郎织女在鹊桥上都说了些什么。不过,除了满院的清凉月色——不带声响的月色,我什么都不曾听到。

尽管什么也不曾听到,但这个日子倒是被我记了个牢靠。不只是祖母讲的传说,还有当地人时常喜欢哼唱的“gang调”,不知道专业术语怎么叫,反正我记得音是这么发的。在这首调子里,把一年十二个月每月开的花用四句歌词来概括,轮到七月,其歌词是这样的——

七月里来七月七,

天上牛郎会织女,

喜鹊搭桥天河泪,

芍药牡丹开得齐。

其实,记住七夕,还有一则小故事——

在大学期间,不多的甚至是仅有的一次师生联谊会上,主持人要求每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班上不多的女生顶数我害羞和腼腆,实在拿不出像样的节目,但已经出场了,总不能操着满口乡音去诗朗诵吧。无奈之下,我想起了小时候家乡里听来的这段小调,于是清了清嗓子,干唱了这段歌词。尽管班上的同学还有联欢的老师大部分人没有听懂,但是,班上的同乡同学倒是听懂了,那才叫他乡遇故知,等我唱完了最后一句词,下面另起的“过门”调子便被一位老乡哼唱开来,就这样,联谊会曾一度变成了乡音乡调串烧会。

不知是我的这段清唱,还是另有预谋,在联谊会不久,就有班上的一位男同学有事无事到我的宿舍,说是找我这个老乡。

再到后来,大学临毕业的那个学期,这位认我老乡的男同学名正言顺地当起了我的男朋友。当我们二人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后,同乡小聚之时,唱这首与七夕有关的小调便成了我的保留节目。其实我知道,唱得真不怎么样,只不过这几句歌词符合了当时年轻人心中萌动着的那份希冀,在言情小说中,这份希冀又被冠名叫做“爱情”。

要不是今夜孤独,我险些忘记上面记述的那一段段往事。就在我沉浸于对七夕的回忆之时,接到了老公打来的电话,当然,此处的老公就是大学时那位认我老乡的同学。他出差,正忙着公家的事情。

掐指算来,从当年唱“七夕”小调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十个年头,真的像主席写的一样——“弹指一挥间”。

那么,再过它一个“弹指一挥间”如何?

在这静谧的七夕前夜,问一声自己:“成吗?”

答:“我看行。”

作者:又一村

闲话连篇——话说我“道听途说”的“老实人”崔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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