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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欢口的晏桥村到欢口祥龙嘉苑

 愚伯的自留地 2020-09-30

文:深巷居士

今年7月初,老家欢口晏桥新农村安置房分下来了。我的老屋已经拆完。哥哥在老家帮我找的装修公司,已经在新房子里开始装修。

老家,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印迹和感情。这里有童年的哭和笑,少年的梦想,青年的彷徨,中年的回望……

曾几何,我在心里许下诺言: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像老辈人一样,死在这里。因为老家是心灵的港湾,是一生的依靠。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在当今的社会,几亩薄田已经无法足够维持家庭的所需,随着打工潮的不断蔓延,年过30的我,也不得不背上行囊远走他乡。

有家的地方没工作,有工作的地方没有家,故乡安置不了肉身,他乡容不下灵魂。人虽远离,但却情系老家,因为我的身上流淌着老家的血。

晏桥老家的乡村,从一世祖在明清交替时,就在这片沙土塬上开始″建立″, 一代又一代的后辈们,不停歇地向四周"开疆拓土"。到现在的住宅区和生产种植区,加起来已经超过600多亩。

从一世祖一个人的叹息,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的村庄,到如今四百多口人的晏姓家族。从最初的饥不择食,到现在的丰衣足食。从最初的那间茅草屋连着篱笆墙,到土墙屋,″腰子墙″,浑砖瓦房,″四间带大头","半吊子屋″,直到如今的两层楼房,人们住的越来越气派。

历史发展到了今天,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进程中,这片沙土塬上的晏桥村,连同我的老屋均″香消玉殒″了。老家晏桥没啦!我感叹着,也欣喜着,因为欢口镇区的祥龙嘉苑新家已经向我招手了。

为了和老家村庄道别,我特意驱车从南方打工的城市赶回家。一是看看老家的″遗容",拍些照片留给记忆。二是看看新家的″芙蓉面″。

老家晏桥村除了几家的房子,还昂然挺立之外,剩下的几乎是一马平川了。

这几家没拆的原因很简单朴实,他们觉得搬到欢口小区种地不方便,另外,更重要的,也许是出于对故土的那份深深眷恋吧!对一些年迈的老者而言,从晏桥到欢口不是走几里路的问题,而是要跨越一座火焰山那样艰难。

吐故才能纳新,对于新农村建设,我更认为这是历史的一大进步,确切的说是几千年来那种固定模式的伟大转型,是社会发展的一种趋势。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了。

在老家的村庄,一些老房子在那里闲置着,年久失修,摇摇欲坠。从长远利益看,拆掉是利国利民的。就现在看农村的田地,感觉过于散乱。这边是我家的地,旁边是别人家的田地,不远处又是我家的地,这样很不适合集中管理和利用。在老家,四十岁以下的人,基本上不会有人再考虑种地的事了,随着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离去,到时土地肯定会实行承包制。

再者,欢口镇是徐州市首批授予的中心镇,中国住建部授予的全国重点镇,是丰县第二县域中心,是丰县的雄安,这意味着各项发展都会遥遥领先于其它的乡镇。这对后辈们的求学和发展而言,是一种福分。

如今,欢口工业园也引进不少企业,随着它们的不断壮大,那时候在家门口自由择业也是完全可能的。或上班,或做生意,同时各种惠农政策也会蜂拥而至,医疗、养老保险,各种福利也都如火如荼地积极开展起来。想想这些,心中的激动,真的是无法溢于言表。

从欢口晏桥老家到欢口祥龙家园小区新家,我和父老乡亲一起从乡下农民转瞬间成了欢口镇新市民。别了,生我养我的家园!别了,已经成了一马平川,静卧成词牌的老家晏桥,我的眼前浮现出这样的景象。

住在欢口镇的祥龙佳苑,居住环境也得到了一个本质的提升,一座座楼房像一尊尊白色巨大的雕塑立在蓝天下,整洁的柏油马路四通八达。两旁的绿化带,小草茵茵,休闲广场上一群人听着音乐,跳着广场舞,充满着欢声笑语。

在广场,有人在悠闲的散步,小孩子在开心的玩耍追逐。旁边有超市,不远处就是村委党群服务中心的大楼,左边就是村卫生室,一切都是那样井然有序,真是一幅人间仙境图!

这就是我的新家欢口祥龙佳苑小区。这就是我的父老乡亲,享受着新农村带来的七彩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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