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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利国:月是故乡明

 京都闻道阁 2020-10-02

今年十一国庆节,也是中国传统节日中秋节,巧的那么美妙,巧的那么适宜,八天的假期,给平时忙碌的人放几天假,心情放松一下,带着家人出去走走,欣赏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领略一下伟大祖国天翻地覆的变化,体验一下祖国异彩纷呈的文化生活,品尝一下祖国各地独具特色的传统美食。

中秋圆月,连幼儿园的小朋友也能背诵几段唐诗宋词。我的记忆中,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等诗句,记得比较牢固。

每到八月十五,也让我都想起很多故事。

我很小的时候,每年中秋节母亲都带我和哥哥一起,到5公里外外公外婆家。我的几个姨与我们一样,都是带着孩子回娘家,这也许是习俗也许是习惯,总之这一天母亲要回娘家过节。一次,我们在庭院赏月,大家有说有笑,我那时还不懂得赏月,只知道与小朋友一起玩耍。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大舅叫我们几个孩子回答:是我们这里月亮大,还是你们家里月亮大。我马上回答:都是一个月亮。我的一个表兄说:我们家月亮大。逗的大家哈哈大笑。其实,我不知道谁对谁错,但从他们笑声中理解,我回答应该是对的,表兄回答是错的。此事后来还成为一个笑柄,作为衡量一个人是否聪明的标签。

1974年,我们一行5人到外地出差。由于是山路无车可坐,只能靠步行。早晨天没亮出发,翻山越岭,脚上已经走的起泡了,该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却感觉越走山越大,根本找不到有人住的地方。直到下午十四点左右,才看到一户人家。我们直奔住户人家讨口饭吃。到屋里后,我们说明来意,付钱做顿饭吃。主人满口答应,马上开始忙碌饭菜。其实,我刚进屋就感到主人好面熟,但又记不清楚是谁。主人也觉得我面熟,但觉得我不可能走到这里。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才确定这家主人是我姨婆,在舅舅家见过几面,我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这个地方住。姨婆见了我又开始说起月亮大小的事情,当时姨婆和她孙子也在场。到了这个地方我才知道,表兄说的他们家月亮大的理由,因为他们家住在山高上,月亮就在头顶,显得要比山下要大。后来当兵探家去看舅舅他们,给他们讲了我的看法,不能怪表兄说的错误。

月是故乡明,不是所有人有这种体会,只有远离故乡又难以回家的人,才有真正的感悟,这种感慨是发自内心的情感流露,发自肺腑的呐喊。

我十八岁之前在父母身边,没有体会到月亮能代表人的情感,离开家乡到东北后,才真正体会到思念家乡思念亲人,别说八月十五中秋节,就是平时也是因思念之情,躲在被窝里哭了多少,有时遇到某一个事,看到某一个物体,见到某一个画面,某一个描写,都会触景生情,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当然,在战士面前要装坚强,给他们做工作,其内心同样脆弱。

有一年,我们组织开展“中秋赏月诗歌朗诵比赛”,不少战友边朗诵边哭泣,我作为组织者也是感慨万千。原计划中秋会餐不喝酒的,但这种场面让我改变注意,让大家少喝点酒渲泄一下思乡情绪。

记得有一年凤凰山庙会,正好是中秋节,我带全连官兵步行到山上赏月。我问战士们:这里的月亮与你家乡的月亮有什么不同,回答的五花八门,有大小不同,高低不同,清晰度不同,还有的说位置不同,总之一句话:“月是故乡明”。

我喜欢赏月,这也许是离开家乡时间长的缘故吧!似乎自己站在家门口赏月一样,也只有月亮才是大家都能同时见到的唯一物体,但地方不同,角度不同,环境不同都存在差异。

记得上大学期间,我们的校区在旅顺口,几个战友晚上一起到“白玉山”,登上山顶可以俯瞰整个旅顺港,可以欣赏到天上圆月和海里月亮遥相呼应。到“老铁山”,可观渤海和黄海的分界线,随着海水的波浪,月亮也随之晃动翻滚。月亮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化,这也许是人们喜欢欣赏月亮的魔力所在。

中秋节寄托了中国人内心一个深深的情结,人们把圆月视作团圆的象征,中秋赏月,讲究的是合家团聚,祈愿幸福,以月之圆兆人之团圆。想真正看清月亮的动态及变幻无穷的纹路,还是我的老家,这里没有污染,山青水秀,一眼就看到蓝天白云。

2020.9.30十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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