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老祖传奇【第3部玄幻】第5集

漾濞彜乡文学园 2020-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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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传奇【第3部玄幻】

编剧：阮镇

　　第5集

　　1、垂柳树下，日，外

　　蒙照源:（肚内话）我终于明白，那画上题写的“除却蛮蛮留空巢”的意思了。如果主人真的去了，不就空留一幢新楼了吗？

　　蒙照源徒然对黄蛮蛮肃然起敬，赞叹道：了不起，了不起，真是临危见真情。在这件事上，真是人不如狗啊。

　　大胖子边喊“我的蛮蛮啊，你在哪里啊”，边往这边找来了。

　　黄蛮蛮：就聊到这里吧，我得去与主人见面了。

　　2、湖边草地，日，外

　　大胖子突然看到黄蛮蛮出现在眼前，坐在湖边草地上，把黄蛮蛮搂在怀里不放，生怕一松手，黄蛮蛮又消失了。

　　大胖子在黄蛮蛮头上疯狂地亲吻了一阵之后，对着黄蛮蛮的耳朵说了好一阵悄悄话。

　　尽管黄蛮蛮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也不时地微微点着头。

　　蒙照源:（肚内话）看这主人和宠物狗有多么的滑稽啊。

　　蒙照源指指泉眼湖，指指大胖子，拍拍黄蛮蛮的头，向大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大胖子：（肚内话）我明白蒙照源是在夸黄蛮蛮救了我的命。但是，我却不明白蒙照源怎么知道黄蛮蛮救了我的命呢？

　　3、客厅，日，内

　　大胖子：（肚内话）我明白了，蒙照源是从这幅画上推测出来的。蒙照源虽然是聋哑人，却是一个颇有心计的聋哑人，不由得让我另眼相看。

　　大胖子大声问：恩公贵姓？

　　蒙照源用手指沾了杯中的水，在茶几上写出一行字：我的名字叫蒙照源，请问，你贵姓？我能听得见，请你说话不必如此费劲。

　　大胖子看后，笑了：没想到，恩公还写得一手好字。蒙照源，好名字，我的名字叫绵泡蛮。

　　蒙照源笑笑，又向他竖起大拇指。

　　绵泡蛮第一次跟聋哑人以这种形式交谈，感到很新鲜，找来了纸和笔，摆在蒙照源面前。

　　蒙照源写道：你的爱犬蛮蛮，比人还仁义啊。

　　绵泡蛮：可不是吗？当时，湖边围了那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下水相救。要不是我的蛮蛮，我早就没命了。更令人气愤的事还在后头呢，那小男孩的父母领着小男孩找上门来了。

　　蒙照源写字很快：那是感谢你们来了，有什么好气愤的啊。

　　绵泡蛮：哼，要是那样，倒是合情合理了。可是，那两口子开口就向我们索赔。

　　蒙照源弄糊涂了：不会吧？救了命，还要索赔什么呀？

　　绵泡蛮：他们说我拉伤了他们儿子的手，经医院检查，那只手可能会残废。他们就是指望儿子养老送终的，眼看儿子就要成为残废，将来，他们怎么活下去？不找我，去找谁呢？

　　蒙照源觉得真是太没天理良心了：哈密撒竟然有此等违背天理的人？难道就没有人站出来说明真相吗？

　　绵泡蛮：有啊，他们拿出了一大叠证据。医院检查证明，医药费收据，营养费收据，心理治疗费收据。还有儿子一生的基本费用，父母一生的基本费用……

　　蒙照源写道：我指的是落水时的见证。

　　绵泡蛮：有啊，可是，那现场的见证，能把人活活气死。他两口子拿到手的证词全是一种说法。说是，“小男孩滑进水中，被人使劲扯起，鲁莽地摔到岸边。”我据理力争，“不使劲，能把人拉出水来吗？”你猜猜，那两口子怎么说？

　　绵泡蛮卖了个关子，看着蒙照源。

　　蒙照源想了想，写道：他们最多只会说，那是小孩子，骨头嫩，你不会轻轻的吗？

　　绵泡蛮：要是这样说，我还少一点冤枉。我谅你也猜不出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质问我：“是我让你去拉我儿子的吗？你说，是不是我叫你去拉的？在场的人，都说是你有意去把我儿子拉成残废的。现在，你把他拉成残废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蒙照源听不下去了，呼地站起身来，气愤地拍了一下桌面，急速地写道：你们不会去找个评理的地方评评理？

　　绵泡蛮无奈地笑了笑：去了，我们这里有道定音门，全自动的，没人干预。一切都按程序定音。

　　蒙照源舒了一口气：这样好啊，无人干预就更公正了。他们一派胡言乱语，在定音门前一定会受到谴责。

　　绵泡蛮拍拍黄蛮蛮的狗头，叹息道：没有人干预的定音门，还不如我的爱犬蛮蛮有人情味呢。

　　蒙照源不以为然：这就是你的错觉了，有人干预，受诸多因素干扰，就显得不公正了。

　　绵泡蛮摇摇头：恩公，不是你想象的那回事。原先我和你一样的认为。可是，把那些证据输入定音门后，输出的评判，能把你气死。定音门的判词是：“事实清楚，数额准确，评判如下：作为成年人的咔咔，鲁莽地对待未成年的孩子，致使可能终身残废。由此产生的一切费用，由咔咔全额承担。”

　　蒙照源吃了一惊：天啊，这要支付多少飞石啊？

　　绵泡蛮叹了口气：支付多少飞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蒙照源想了想，慢慢地写道：还有其它评判的地方吗？

　　绵泡蛮摇摇头：没有了。哈密撒就一个评判程序，除非重新设置程序。否则，到哪个定音门去评判，得到的都是一个评判结果。

　　蒙照源对此事还耿耿于怀：虽然定音门是这样了，那就没有制约无德之人的办法了吗？

　　绵泡蛮欣慰地说：幸亏有人戳穿了真相，众人才知道，这是一场骗局。其实，那小男孩会游泳，也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二人也不是合法夫妻，他们三人是流窜诈骗团伙。他们用这种卑鄙的方法，钻了定音门程序的空子。他们的丑恶行径暴露后，被吞天狗给吞了，我总算出了一口冤枉气。

　　蒙照源：（肚内话）我算听出点意思了，在这哈密撒里生活，必须要掌握哈密撒的程序。只要把程序理解透彻了，一切按程序行事，就能游刃有余，畅通无阻了。至于事实，却无足轻重，上不了台面。可是，我毕竟是公子，迟早是要治理样备诏的，我绝不能让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在样备诏出现。我要觐见园主，不仅要向园主提出寻找沟路和辣藤的请求。还要请求园主把爱犬蛮蛮从样备诏接到哈密撒来。重要的是，要向园主奏明程序的偏差。可是，我还没有找到积累飞石的方式呢。要想达到觐见园主的目的，简直是痴人说梦罢了。不过，我既然有觐见园主的意念，就一定要达到目的。我还是对哈密撒的治理十分赞赏。纷繁杂乱的人生百态，程序虽然无法面面俱到，可是设置了吞天狗，弥补了程序的缺陷。我感觉到，哈密撒注重的，一个是理，一个是情。而且把两者统一起来。我作为将来的诏主，要管理好样备诏，也得精通这理和情。我庆幸自己在继任诏主之前，能到哈密撒来领略治理的精妙，这得感激喳提的指引。

　　蒙照源又提出了问题：那吞天狗怎么知道他们是诈骗团伙呢？

　　绵泡蛮：哈密撒还设置了一个“还原孔”，专门收集信息。我知道你会问怎么收集信息？我一时也说不清楚，我就带你到还原孔看一看吧。

　　二人正要起身到还原孔去，蒙照源怀里的水獭猫拉屎了，臭气熏天。

　　蒙照源不好意思地向绵泡蛮笑笑，抱着水獭猫站起身来。

　　坐在沙发前面的黄蛮蛮，挣脱大胖子的搂抱。用嘴扯了蒙照源的裤脚一下，就往门外跑去，蒙照源抱着水獭猫紧随其后。

　　黄蛮蛮一路小跑，径直跑到泉眼湖边。

　　4、泉眼湖边，日，外

　　水獭猫：恩公，我早就叫要拉屎。一则我的声音太小，二则恩公与绵泡蛮聊天，就没有在意。

　　蒙照源：不怨你。

　　蒙照源把水獭猫放在一旁，先清洗干净身上的水獭猫屎。

　　蒙照源回头却不见了水獭猫，也不见了黄蛮蛮。

　　绵泡蛮气喘吁吁地赶到跟前。

　　蒙照源向绵泡蛮写了刚才的事。

　　绵泡蛮急忙四处看了看，真的不见了黄蛮蛮的身影。

　　绵泡蛮马上情绪失控，一屁股墩坐在地上，抱着肥大的脑袋，竟然“呜呜”地哭起来。

　　蒙照源:（肚内话）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可是，面对这位大男人的悲泣，除了不可理喻之外，我心里也不好受。

　　过了一会，绵泡蛮满脸泪痕地说：恩公，让你见笑了，我对蛮蛮的情感，任何人都不会理解。好不容易见到了我的蛮蛮，转眼又不见了。我的蛮蛮哎——你快快回来——我的——蛮蛮啊。我也没有怪罪恩公你的意思，要不是恩公你，我的蛮蛮不会回来。我感激恩公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恩公你呢？只是，我不能带恩公你去看还原孔了。我要去寻找我的蛮蛮，我要去寻找我的蛮蛮……

　　蒙照源：（肚内话）这绵泡蛮怎么了？莫不是作下病了？怎么立马就变了个人？这哈密撒的人，情感也太丰富了。这黄蛮蛮和水獭猫那里去了呢？一转眼的功夫，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绵泡蛮边喊着“蛮蛮”边四处找寻。

　　蒙照源跟在绵泡蛮身后，漫无边际地喊着“黄蛮蛮——水獭猫——”。那声音，在绵泡蛮听来，就是：汪汪汪——汪汪汪——

　　泉眼湖不大，也就两平方公里左右。

　　四周全是人工栽培的花草灌木，如公园一般。

　　湖中没有船只，水面平静如镜，让人看一眼，就觉心定神安。

　　可是，绵泡蛮烦躁的举动，与这安宁的环境大相径庭。

　　绵泡蛮的喊叫，把水鸟从水草中惊飞起来，引得游人睁大眼睛盯着他二人看。

　　蒙照源：（肚内话）常说心静自然安，看来，找不到黄蛮蛮，绵泡蛮的心不会安宁。可是，黄蛮蛮能到哪里去呢？

　　他二人围着泉眼湖喊了一圈，一点效果也没有。

　　绵泡蛮的嗓子喊哑了，也走不动了，坐在地上就起不来。

　　绵泡蛮呆呆地看着平静的湖面，自言自语：要是找不到蛮蛮，我还跳到湖里去，是蛮蛮给我的命，我还是把命还到湖里去……

　　蒙照源蘸着湖里的水，在一块大石上写道：你醒醒，既然黄蛮蛮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你就应该好好活着。

　　绵泡蛮惊奇地问：恩公，你刚才说什么黄蛮蛮？谁是黄蛮蛮？黄蛮蛮怎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了？

　　蒙照源继续写道：哦，我忘了告诉你，我也有条爱犬，也叫蛮蛮，是条花狗。你的蛮蛮是黄狗，我就把你的爱犬蛮蛮叫做黄蛮蛮了，你不戒意吧？

　　绵泡蛮：吓了我一大跳，我就说，怎么凭空冒出一个黄蛮蛮来。这样叫也好，如果恩公你的爱犬蛮蛮来了，和我的爱犬蛮蛮在一起，也好有个区分。我的黄蛮蛮啊——

　　蒙照源见绵泡蛮又嚎啕起来，转了一个话题。写道：什么什么？刚才你说什么？你说，我的爱犬蛮蛮和你的爱犬蛮蛮在一起，也好有个区分，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想不明白？

　　果然，蒙照源这么一惊一乍，把绵泡蛮的情绪扭转过来了。

　　绵泡蛮抹了一把泪：老实说，从看到恩公你第一眼起，我就对恩公你有了好感。第一是你把我的爱犬蛮蛮领回来了，第二是与恩公你交谈知道恩公你嫉恶如仇，刚直正气。我绵泡蛮从未遇见过恩公你这么意气相投的朋友。我有心与恩公你结为生死之交，留恩公你在我家长住。我还没说出这个意思，我的黄蛮蛮又不见了，我的黄蛮蛮啊——

　　蒙照源:（肚内话）我听出绵泡蛮是真心实意的，而且，他竟然同意把他的爱犬蛮蛮改成黄蛮蛮了。有这么一位真诚的朋友，也算是缘分了。再说，我到哈密撒来，还没交上知心的朋友。眼下，圆点是暂时回不去了。瘦老既然把我掳来，定然会把我找回去。还有那虹胖，情形不知怎样？我来探秘泉眼，八字还没有一撇，正好找一个落脚点。我真是磕睡遇到了枕头，到哪找这么好的事去。

　　蒙照源点点头，写道：好啊，不知我二人谁为兄，谁为弟？我是唐仪凤三年生人，不知你生于何年？

　　绵泡蛮：那我长你十岁。

　　蒙照源写道：哦，那你就是兄长了。

　　他蒙照源倒头就拜绵泡蛮。

　　蒙照源又写道：兄长不必过度悲伤，有我蒙照源与兄长一同寻找，肯定会把黄蛮蛮找回来。

　　绵泡蛮：是啊，兄弟同心，黄土变金，只要我兄弟二人竭尽全力，就没有办不到的事。事情怎么就这样巧，我俩真是有缘啊。贤弟的爱犬叫蛮蛮，愚兄我的爱犬也叫蛮蛮。我们蛮到一块了，兄弟你说这不是缘又是什么？

　　蒙照源一个劲地点头:（肚内话）绵泡蛮情绪恢复正常，我心中也少了些自责。不管怎么说，是自己不小心，让黄蛮蛮和獭猫跑没了的。

　　绵泡蛮重新撮土为香，与蒙照源双双跪下，口中念念有词：我与蒙照源结为兄弟，有难同担，有福共享，互不欺心。我二人说到做到，上天明鉴。

　　蒙照源赞同地点点头。

　　绵泡蛮从怀里摸出一块火镰石，递给蒙照源：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火镰石，仅此一块，我就当做信物，送恩弟留做纪念吧。

　　蒙照源双手接过火镰石：（肚内话）这是结拜的一种礼仪，相互馈赠信物，以表义结金兰之长久，可是，我身上并无东西可送，这可怎么是好呢？幸亏绵泡蛮并没有期待我的回赠。

　　绵泡蛮：走，恩弟，我们回家去，叫上你嫂子，我们一同到长长长酒楼，庆贺一番。

　　他只好装聋作哑，跟着绵泡蛮往家走。

　　5、路上，日，外

　　一路上，蒙照源总在想：（肚内话）黄蛮蛮与水獭猫为什么双双跑走了呢？黄蛮蛮会不会是继续与绵泡蛮玩躲猫猫的游戏呢？要不然，黄蛮蛮和水獭猫相约去干什么事情了。会不会是为我去寻找能恢复说人话的方法或者药物？水獭猫说要感谢我，而我最迫切的愿望就是能说人话。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不对，水獭猫的疮还痛，无法过多地运动。再说，我也没有向黄蛮蛮和水獭猫提出过任何的要求，他们不会知道我需要什么。何况，我需要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无论如何是没有办法满足我的需求。

　　6、绵泡蛮家，日，内

　　蒙照源跟着绵泡蛮回到家，刚一进门，绵泡蛮就高声叫道：蛮咪，快快出来。

　　蒙照源猜想绵泡蛮的妻子叫“蛮咪”，不禁笑出声来。

　　绵泡蛮自得地说：兄弟别笑，蛮咪是您嫂子。本来，她不叫蛮咪，嫁给我后，我给她改的。怎么样，还好听吧？

　　绵泡蛮又叫道：蛮咪，怎么还不出来呀？

　　绵泡蛮到楼上，到后园找了一遭，没有找到。

　　绵泡蛮：一定是到哐尘小妹家打牌去了。这个蛮咪，就是爱玩，连家也不顾，要不然，黄蛮蛮也不会走失。

　　绵泡蛮找出一个本本和一支笔，让蒙照源随身带上：方便写字与人交流。

　　蒙照源写了两个大大的“谢”字，绵泡蛮看了，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蒙照源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写了一张字：我与绵泡蛮义结金兰，绵泡蛮兄将祖传之火镰石赠我。我因云游匆匆，身上无物可回赠绵泡蛮兄，特书此条，以回赠义兄，万望笑纳。愚弟蒙照源叩呈。

　　蒙照源双手将字条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呈给绵泡蛮。

　　绵泡蛮双手接过，朗声读了三遍，小心地放在那张画像后面：愚兄见字如见恩弟的容颜。好，好，好啊！

　　蒙照源写道：惭愧惭愧，愚弟给兄长打白条了。有朝一日，愚弟一定用宝物回赠兄长。

　　绵泡蛮摇手道：别别别，这样最好，虽属白条，却是无价之宝啊。

　　二人的心情好极了，同吃了几片定沙果，都说：这味道比蜜还甜。

　　蒙照源写道：怎么不见侄儿啊？

　　绵泡蛮：我没有儿女。

　　绵泡蛮拍拍巴掌，对着手掌：喂，蛮咪，快回来，我有喜事告诉你。什么？你手气正好，好，好好，好好好，我这就过去。

　　绵泡蛮面对蒙照源：走，我们顺路过去叫你嫂子蛮咪，一起到长长长酒楼。

　　7、哐府，日，外

　　蒙照源跟随绵泡蛮转了一条街，各家的门额上，都挂着匾。

　　来到一所豪宅，门额上有“哐府”两字。

　　蒙照源写道：这家主人是什么官衔？

　　绵泡蛮笑起来：什么官衔也不是，是个生意人。

　　蒙照源写道：一般人家怎么自称‘府’啊？

　　绵泡蛮按响了门铃，解释道：泉眼湖不管这些，在你自己的大门头上，写什么都行。只要你认为合适，没有人干涉你的自由。比如，府啊，宅啊，园啊，楼啊等等，都行。你就没看到我家挂的是什么吗？

　　蒙照源写道：看到了，挂的是“三蛮地”，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便问。

　　绵泡蛮自得地说：绵泡蛮，黄蛮蛮，蛮咪，三个蛮住的地方，不就是三蛮地吗？哈哈哈哈……

　　有位苗条秀丽的姑娘来开了门，恭请他二人入内。

　　8、哐府，日，内

　　绵泡蛮领着蒙照源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蛮咪与三位胖太太正全神贯注地摸牌打牌，对于他二人的到来，不理不睬。

　　蒙照源全然不懂这玩意，一点兴趣也没有，就往玩牌的太太们脸上看。

　　太太们都是胖乎乎的圆脸蛋，细细的小眼睛，圆圆的大鼻头，嘟嘟的厚嘴唇，双双的肥下巴。好象都是一个样，没有特点。

　　蒙照源：（肚内话）我对哈密撒生出一种探求的欲望。我以即将继任样备诏诏主的眼光，观察哈密撒的方方面面，觉得哈密撒有许多可以借鉴的地方。于是，我静下心来，一步一步深入了解哈密撒。

　　蒙照源看了一遍玩牌的胖太太们的脸，觉得索然无味，不禁抬头无聊地往天花板上看。

　　绵泡蛮似乎觉察蒙照源等得不耐烦，就叫开门的那位苗条秀丽的姑娘过来，把蒙照源领到客厅去。

　　客厅里只有蒙照源和那位苗条秀丽的姑娘。

　　蒙照源看那苗条秀丽的姑娘活泼随意，就写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肚内话）没想到这么一位英俊强悍的帅哥，竟然是聋哑人。

　　姑娘脸上浮起美妙的笑容：我叫沫紫麦，是哐府的保姆。敢问帅哥哥贵姓尊名？

　　蒙照源写道：我叫蒙照源，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位是我的大哥。

　　蒙照源写道：听说，要加入蛤蟆功福态肥必须先到泉眼报名，是不是真的啊？

　　沫紫麦：是啊，帅哥哥也想加入蛤蟆功福态肥吗？我看帅哥哥的体型特别的标准，看上去强悍威猛，怎么想到要加入蛤蟆功福态肥呢？莫不是另有企图？

　　沫紫麦边说边向蒙照源使飞眼。

　　蒙照源写道：蛤蟆功福态肥不就是练功嘛，能有什么企图啊？难道，依美人你的意思，还有值得企图的东西吗？

　　沫紫麦：依我看，帅哥哥加入蛤蟆功福态肥，绝对不是为了练功。绝对是为了赢得肥娘的芳心，获取魔力索套。

　　蒙照源来了兴趣，假装什么也不懂，傻傻的样子，写道：什么肥娘？什么魔力索套？美人，你把我给弄糊涂了。

　　沫紫麦：肥娘是蛤蟆功福态肥的掌门人。魔力索套是蛤蟆功福态肥的宝物，练蛤蟆功福态肥的人，全是冲着魔力索套去的。可是，至今谁也没能如愿。为了纯洁蛤蟆功福态肥的弟子，肥娘进行了弟子过滤。把心怀叵测之徒清除出蛤蟆功福态肥。新加入的弟子，必须经过极严格的审查，如查出居心不良之徒，就沉入泉眼湖。到泉眼报名，只是一系列审查的第一步。

　　蒙照源写道：审查什么啊？怎么审查啊？

　　沫紫麦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我还没听说有被沉入泉眼湖的人。

　　蒙照源又写道：我有一事糊涂，泉眼就是泉眼湖吗？

　　沫紫麦：不是，我们这里是泉眼湖，泉眼还在山顶呢。

　　蒙照源写道：你到过泉眼吗？

　　沫紫麦：我没有到过泉眼，只听说，那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十分的恐怖。再说，我对我的体型十分满意，用不着练什么功，我到泉眼干吗呢？

　　蒙照源点点头，就什么也不写了。

　　蒙照源：（肚内话）摆在我面前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返回圆盆沟，一种是继续去冒险。如何决策呢？为了得到宝物，一定要去冒这个险。

　　蒙照源写道：美人，您就不想得到那魔力索套吗？

　　沫紫麦早已与蒙照源紧紧坐在一起了：我可没有想过，再说，那魔力索套，于我也没用，何必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蒙照源一手搂住沫紫麦纤细的腰，一手写道：是啊，这么美貌的小娘子，为了那不值当的东西，丢了小命。岂不让人心疼死啊。

　　沫紫麦干脆把头靠进了蒙照源的怀里：就是嘛，还是帅哥哥善解人意。不过，那宝物真是魔力无边，只是对我无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