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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蓝桥 || 甜蜜的哀叹

 鸢尾花的原创馆 2020-10-10



甜蜜的哀叹

文/诵读:魂断蓝桥

这寂静的深秋之夜,在《舒伯特小夜曲》特有的琴声中,我又一次感伤到泪如雨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小夜曲优美的旋律,勾起了我久远的记忆,那轻柔的琴语像粗砺的磨盘,一点一点碾磨着我的伤口,让它如同多年以前一样,痛彻心扉,鲜血淋漓。又像是附骨的毒药,总会定时发作,让人欲罢不能,明知后果,依然愿意再度尝试,只为那甜蜜的开始。



舒伯特《小夜曲》以其深情优美的旋律为全世界所赞赏,而这样举世闻名的乐曲,是怎样创作出来的呢?这是一个很让人意外的故事,也许这正是天才音乐家的与众不同之处吧。

1826年7月的一天下午,舒伯特和他的几个好朋友到维也纳的郊外散步,他们走累了,便一同来到路边的一个酒店休息,见有人正在店里一边饮酒,一边朗诵一首名叫《小夜曲》的抒情诗:“我的歌声穿过深夜,向你轻轻飘去……”舒伯特边听边拿起笔来。同行的朋友知道他的灵感来了,没有五线谱,便赶紧在菜单的背面画好了五线谱。舒伯特拿起菜单就写,不―会儿,这首举世闻名的《小夜曲》,就在这嘈杂的小酒店里,在一张菜单的背面诞生了。 


除了舒伯特,贝多芬也早在1787年写下了Eine Kleine Nachtmusik G弦小夜曲,处在维也纳古典主义巅峰时期的他即使在情人窗口也依然创作得激情跳跃、欢快流畅,但舒伯特在小夜曲中却所写:“是甜蜜的哀叹。”

音符的跳跃频率,如同周而复始的生命轨迹,而一段被迫终止爱情,无论翻写成多少个版本,痛苦都是相同的。揭开伤疤需要勇气,而忘却痛苦需要时间。


记得《飘》中的斯嘉丽总会用“明天再去想这个问题”来给自己一个不去考虑困难重重的借口和明天也许就有解决办法的希望,而我的做法与她不同,我希望通过不断重复一段痛苦,让自己所有感官习惯并对这种痛苦产生麻木的抵抗力,才能不再惧怕这漫漫长夜中迟迟不来的安眠,和那疼痛不已的心脏痉挛,那不是病,是用生命爱过才会有的感觉。那是个令人痛心的深秋,一次雪山探险,我失去了那个用生命爱着我的女人!相爱时,曾经调侃的说我们就是彼此的命,然而,她真的用自己的生命,确保了我的生还。

几十年过去了,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并且麻木了的痛楚,在今夜的一首《舒伯特小夜曲》中爆发,那排山倒海的痛和止不住的泪水,似乎在这曲调中找到了爆发点一般,在这深秋寂静的夜晚令我泣不成声。伊人已去,香消玉殒,唯留伤心之人,难忘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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