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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 yun zhai chupin    一段与麻雀有关的记忆 作者： 王才干 许多斑斓或斑驳的经历、情感，往往都离不开大自然的一草一木、一鸟一兽。 ――题记  有一幅画面，我从来没见过，可能今后也无法见过――一群麻雀，正虎视眈眈地俯瞰着广阔的田野，和饱满金黄、成熟飘香的稻谷；再上方是，乌云密布、秋风瑟瑟的天空；稻田边，一位十三四岁的农家女，穿着厚厚的红色衣服，正吃力地从这边跑到那边，又随即从那边斜插过去，嘴里发出与她这个年龄不相应的声音：噢――，嚯―― 这个年龄段，应是古代诗经里的“浣女”，或是现代学校里的“学霸”。但，她是一位吆麻雀的，相当于稻草人（用一竹杆或木棍支成的人形，伸着双臂，戴着麦秸秆编织的破旧的凉帽，有的还穿着鲜艳的衣服――吸引鸟雀的注意力），只不过比稻草人还年轻，还单薄，还黝黑！ 她，此刻正与我一起飞翔于生活的天空，无惧于任何风雨。麻雀，飞舞于80年代的天空。 听妻子讲过，吆麻雀需要从早上吆到傍晚，直到蝙蝠闭着双眼飞出来，直到天空西侧的长庚星发芽、冒出头来，一日三餐还需要岳母做完农活、抽空带来呢；不仅阴雨天要吆，晴天也要吆；特别是要瞅准时机，尤其是不能等麻雀落下来，一旦落下来，就没辙了，稻就遭殃了――不是一粒粒，也不是一个角落，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 可以想象一下，有点如著名作家曹文轩先生笔下的《草房子》里所描述的的画面：一个青少年，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或者是黄云千里，孤独地在空旷的田野里，在稻浪与高粱、棉花、芦花构成的世界里大呼小叫，狂奔乱窜。当时，她的心里却并不感到特别的恐慌，只有大人般地担心――庄稼，就是命根子，何况是快要到手的，香喷喷沉甸甸的稻谷。 大人的确为孩子恐慌了。于是她的堂妹就被突击性地吩咐陪同去吆麻雀。实则是去吆大人心中的，也是无法排遣的怜爱和忧虑。 后来，每当听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地问：其他人家不吆吗？岳父岳母呢？ 当时，联产承包制落户后，由于“双季稻”收割后有一定的市场――除去自家人吃之余，不少人家总跟岳母家借稻谷，来弥补每年八月半之前的“青黄不接”。岳母是一位善良、热心、豪爽，且勤劳之人，总是一借到位、一筐到满，也从来未到人家门上追过这笔续生活，也是续命的稻账。 从不向命运低头的岳母，是既当妈来又当爹。我那敬爱的岳父，其时由上海吴淞口某海军部队转业至戴南轧花厂，又至竹泓供销社。基本上无暇照顾家中的这一亩三分地，更不会想到家中长女有如此这般的田野之艰辛、之锤炼。 那段年少时光，那段与麻雀不依不饶的青葱记忆，一直是妻子引以为豪的，尽管，肤色变黑，尽管，麻雀难吆――  田野，芳香四溢，/一片金黄。/一群麻雀哗地注入/这片海洋。/刚才的左顾右盼、恐慌，/甚至，带有几分飞翔的高傲，/已从前趋的脚趾，兴奋而摆动的/尾翼，和褐色的尖而锐的短喙/消失。（《麻雀》） end 作者简介  王才干，1973年生，江苏兴化人。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做过政府文秘。作品公开发表于《扬子江诗刊》《扬子晚报》，及多卷文丛等。曾获“祖国颂”泰州地区征文大赛一等奖，第二届“左龙右虎杯”国际诗歌大赛银奖。 溪 云 斋  特邀顾问：乔延凤 顾问：李立 冯岩 王相华 铎木 项见闻 总编策划：风剪云 特邀主播：安心 朗诵嘉宾：水晶·简 天宝宝 李磊 三月 小暖 诚谢友情支持：雪馡儿 豆丁 夕眉 翡儿 随缘用稿：投稿作品需原创首发，以纯文本方式发送，并附100字内作者简介，投稿三日未收到用稿通知可另行处理。所有作品稿费由赞赏产生，发文七日为限，限期内稿费70%与您，30%留于斋用，低于十元及七日后续赏皆作斋用。合辑作品赞赏稿费留作斋用。朗诵作品赞赏稿费，平台留用30%后，余归作者、朗诵者均分。 投稿及合作微信：lbau7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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