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新文人画家于水有一篇写朱新建的文章,说他“一见女人话就密”,等等,活托出一位风流才子形象。 我见过朱爷,下死眼盯了几次,没觉得长得帅,或许还有几分丑,暗忖这世界坏了,长成葛优倒成资本了! 画家怀一有一篇纪念朱爷的文字,说他在儿子的婚礼上,被人用轮椅推着挥手见客,象极检阅部队的将军! 忘了谁的话,说朱爷牙齿早掉光了,出门常忘带假牙,说话嘴努着,再配上他的光头,活赛一尊菩萨状貌。 这些闪着泪光的精彩描述,真的把朱爷给写活了,难为他们想得出如此鲜活的语言,分明是在为朱爷画像。 这些话最易让人产生误解是于水那句“一见女人话就密”,能把美人儿画得那等鲜活妩媚,见美人话能少? 单独把“见女人”声口挑出来说,想见于水印象何其深刻。仔细读过几回,字里行间或许还有几丝艳羡吧? 曾经有台对话节目拟邀朱新建、石开、于明诠说艺术,后来黄了,朱爷没去。亏得黄了,不怕搞成独角戏? 石开、于明诠也是当代顶级高手,学问、见识、手段都是超一流水准,但与朱爷比,语速和密度怕要吃亏。 琢磨这些事的时候,我正替东海兄弟主陪一桌喜宴,一共十几位,女生占七成,话也有些密,想到朱爷了。 宁津作协李主席在座,人长得美,文章写得美,摄影也美得厉害。正想照张相纪念我的门牙,请她受累吧。 2020-10-10 23:25:14 于镂月裁云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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