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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错综复杂的问题 在她心里缠成一团乱麻， 想外寻不到答案， 想内亦找不到力量。 文/婉兮 图/网络 1 我一直在关注吴卓林。 倒不是八卦欲使然，而是她的经历实在令人心疼：出生被当作博弈、成长在不幸福的单亲家庭、数次离家出走、曾沦为乞丐、恋爱又充满争议…… 春节前夕，吴卓林和“妻子”Andi就被港媒拍到拎着行李流落街头的画面。 事实上，拖欠房租被房东扫地出门这种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在她们的身上发生。 上一回是吴绮莉出手相助，再往上，是在加拿大，这对同性情侣便试过睡桥洞四处流浪，也曾公开寻父，网络求助。 后来回国，吴卓林和女友结婚，打算开公司创业养小孩，桩桩件件，无一不离经叛道。 但这几天，听说吴卓林赚到钱了。 她和Andi的“恩爱”视频图片出现在一个同性交友平台上，而这个平台是带有直播功能的，她们可以像其他主播一样收粉丝刷的礼物，然后再兑换为现金。 这的确是一条生财之道，不偷不抢不违法。可吃瓜群众们看着，却总隐约生出忧虑，哪怕事不关己，也会无奈地发出一声叹息：这个孩子还能回头吗？ 不是看不起直播行业，也并非歧视同xing恋，而是这种兜售隐私的做法，并非真正的独立自强。 更何况，吴卓林还为了这位比自己年长12岁的“妻子”而与母亲决裂，甚至为了养活对方而卖掉能卖的所有东西。 不过，站在吴卓林的角度看，Andi或许才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她拼了命地养着Andi，为的大概也是一缕微弱的尘世温暖，尽管世人都不太认可这样的感情。 至于Andi的真实想法与目的，我们不得而知，也无从追究。 这部演了20多年的狗血剧，离剧终还远得很，也没有真正的赢家。 2 吴卓林和妈妈吴绮莉的矛盾爆发，算算也快4年了。 2015年3月，不满16岁的吴卓林忽然向老师投诉，说妈妈打自己，吴绮莉因涉嫌虐待儿童被捕； 此后的两年，吴卓林离家出走、报警抓母，还割过手腕闹过自杀，母女俩分分合合，关系剑拔弩张； 再往后，吴卓林疑似出柜后玩失踪。等她再次出现时，人已经在加拿大，和网红女友相依为命，过着流落街头的凄惶日子，还录视频声称要找爸爸； 不料爸爸没找到，却找到一个比自己年长12岁的妻子。 吴绮莉的失望与愤怒，简直是肉眼可见的。 在婚后第一次接受采访时，吴卓林便直言，“我和母亲吴绮莉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妻子andi，因为吴绮莉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这位传统的母亲，曾用过最传统的方法来教育女儿，比如“棍棒底下出孝子”。 女儿六七岁时犯错，吴绮莉常常抓过去就打，她会罚小孩顶厚厚的《辞海》，不能放下来，否则就挨打。 如果女儿超过11点不睡觉，吴绮莉便让她开着灯熬通宵：“拿了很厚的纸，让她在那写‘我不睡’，停下来就打……写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 当然，这只是母女相处中的极端一幕，她们也有温馨幸福的好时光。女儿送的丝巾，吴绮莉也一直在戴。 但走到这一天，母女关系似乎已激化得不可调和。 吴绮莉和Andi甚至在社交网络互喷对方：Andi骂吴绮莉是“不通人性的机器”、“该死的女士”；吴绮莉也曾晒出照片暗讽对方：祝你拥有免费午餐和自由的爱。 3 这个故事的源头，得追溯到20多年前，追溯到成龙犯下的那个“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以有妇之夫的身份闯进吴绮莉的人生，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很快便攻城略地，吴绮莉沦陷地彻彻底底。 吴卓林就是这段不道德感情的产物。 但成龙不肯要。 当时的他，有妻有子有事业，是圈子中人人钦佩的大哥。非婚生子女的出现，于他而言有害无利。吴绮莉却铁了心要把孩子生下来，两人谈不拢，最终反目成仇分道扬镳。 就这样，母亲偏执父亲决绝，吴卓林在万众瞩目中诞生。 遗憾的是，众人的目光不能多添光彩，反而成为另一种困扰。 因为爸爸是成龙，她被看作富二代，成为校园霸凌的受害者：倒在地上被踢、东西被偷、书本被抛，即使老师在场，也还会受到欺负。 等回到家，迎接她的，可能又是母亲的高压政策。而另一方面，她也会为自己的身世苦恼。 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我没有？为什么我的爸爸从不来看我，也从不打电话？ 父母的恩怨，不可避免地波及了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那些错综复杂的问题在她心里缠成一团乱麻，想外寻不到答案，想内亦找不到力量。 不过是十几岁的女孩而已，承受力有限。当内心冲突与外界压力沉重到不可调和时，她便选了极端方式来作为情绪宣泄口，甚至不惜拿自己的人生来当赌注。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当初的情不自禁。 那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最终由一个全然无辜的女孩来买单。 4 所以，人们不忍心责怪吴卓林。 尽管她辍学、染发、出柜、离家出走，变得既叛逆又偏执，完全不像普罗大众眼中的好孩子。 我甚至能理解她对Andi的感情。 一个父爱缺失的女孩，在自卑与惶恐中长大，对母亲爱恨交织。 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Andi，只要不触碰吴卓林的伤口，便能用温柔轻易将她攻陷，用一种似是而非的“爱情”来弥补缺失，且准确无误。 更何况，Andi还是毕业于世界名校麦克马斯特大学的高材生，专业即为心理学。于是也有人质疑，她是通过自己的专业技能，在掌控年少无知的吴卓林。 年龄、学历与人生阅历均高于吴卓林的她，却需要对方来卖命养活，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吴卓林最令人唏嘘的地方，也正在于此。 她有抗争精神，她曾不顾一切地逃离原生家庭，她懂得求助老师和警察，可却慌不择路地用另一种艰难，来抵消原生家庭带来的苦难。 19岁，放弃学业、结了个惊世骇俗的婚、拼尽全力养活同性女友……闹得轰轰烈烈，几乎不给余生留余地。 这本是最好最该提升自己的年龄啊。 再次声明，我不鄙视同 性 恋爱。 但一个不满20岁的女孩，我不认为她能够分辩爱情和依赖，也不相信她能正确看待自己的性取向，认清这场恋爱和婚姻意味着什么。 不知成龙午夜梦回，会不会生出一丝愧疚，流露出一点心疼？ 事实上，父亲也是吴卓林的心结之一。 成龙的回应，或许能在某些程度上安慰她、乃至改变她。 可做父亲的，至今仍装聋作哑。 5 这些年，原生家庭是一个被讲烂了的词汇。 人们说起吴卓林时，往往要从她的外婆说起，抽丝剥茧地分析祖孙三代的性格缺陷。 比如外婆曾经把钞票扔在地上，要妈妈跪下来一张一张地捡。 又比如，外婆会在半夜三更忽然跑进妈妈的卧室，逼她去找成龙…… 这些画面，与顶辞典被罚通宵的吴卓林何其相似。 而吴卓林不顾一切恋爱结婚的样子，也像极了当年那个孤注一掷的吴绮莉。 这可能，是世间最可怕的“长大后我就成了你”，吴绮莉在无意识地重复母亲的教育方式，而吴卓林又继承了她的偏激与执拗。难怪有人会说，每个女儿都长成了她的妈妈。 其实我更愿意相信，外婆和母亲，都有满腔爱意藏在心里。 但爱之深责之切，到了最后，爱意便隐藏在激烈的情绪表达背后，被下一代误解为了恨，而且代代延续，像是跳不出的宿命。 可我还是希望，已经“生病”的吴卓林，能够早日接触“正规治疗”，尝试着打开心结，一步步走回正轨来。 她还不到20岁，人生还很长很长啊！ -作者- 婉兮，十点读书签约作者。90后，不偏激不毒舌，有温度有力量。 微博 @婉兮的文字铺，个人公众号：婉兮清扬（ID：zmwx322）。已出版《那些打不败你的，终将让你更强大》，新书《愿所有姑娘，都嫁给梦想》火热销售中！ ▼点击图片阅读精彩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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