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离婚十年105:弟媳妇的控诉,婆婆太偏心!

 讲故事的婉小姐 2020-10-14

抛开大姑子和弟媳妇的身份,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客观看,

阿玲的确是个可怜的儿媳妇。

文/婉兮     

 滑动可翻看《离婚十年》目录

1、别人还没结婚,我就离婚了

2、那个女孩,是父母替我追来的

3、22岁,我就离婚了

4、22岁离婚,被介绍给43岁丧偶男

5、离婚第10天,我嚎啕大哭

6、穷女人离婚,就不该要小孩

7、穷女人,很好追

8、睡个离婚女人,有什么大不了?

9、出轨需要智商

10、一个留守妇女的婚姻保卫战

11、离婚哪儿有挑选的资格?

12、对不起,我不跟小三做朋友

13、第三者的女儿:出生即原罪

14、保姆的爱情长啥样?

15、钱和人,我都要

16、第三者的烦恼,保姆不会懂

17、一个贫穷的离婚女人,会遭遇什么?

18、这是我见过的,最蠢的第三者

19、去前夫家中讨要抚养费,怒了

20、宁做泼妇,不做怨妇

21、那天,女儿管别的男人叫爸爸

22、23岁离婚女:在同龄人面前,我很自卑

23、单亲妈妈vs单亲爸爸

24、我离婚,不是为了再婚

25、都是寂寞惹的祸

26、离婚女与小鲜肉

27、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28、单亲爸爸说,给我儿子当妈吧

29、他不再是我丈夫,但依然是你爸爸

30、单亲爸爸的小心思

31、离婚女人的雄心壮志

32、两个男人

33、委屈受多了,心胸就宽广了

34、有后妈就有后爹

35、离婚女人,怎能在娘家过年?

36、离婚后的第一个除夕夜

37、渴望爱情的离婚女

38、我是孤男,你是寡女

39、娃都生了,还怕那点事儿?

40、离婚女人的自知之明

41、你之渣男,她之暖男

42、我们不招单亲妈妈

43、他的前任比我美

44、我才不是拖油瓶

45、后妈难当

46、嫁人就嫁富一代?

47、正式上班,她懵了

48、二婚的幸福时光

49、半路夫妻防备多?

50、冷战的悲惨结果

51、怂人冯军

52、富二代的心机

53、买房子吗?打折那种

54、憋屈的房    事

55、借钱这种事儿

56、孩子懂事了,我却哭了

57、喝酒?职场潜规则?

58、前夫找上门

59、不想摘的绿帽子

60、前婆婆的悔意

61、孙子没了,我就抢孙女!

62、前婆婆献殷勤

63、丁小月,你怀孕了

64、两个女人的对决

65、怕了你了,小姑子

66、男友送了个假包包

67、疑似拐  卖?

68、恶婆婆挨耳光

69、丁小月,你流产了

70、生日有啥可过的?

71、前妻归来

72、前妻变小三

73、男人和绿茶

74、离一次婚,得一套房

75、惊魂一夜

76、穷女人没颜值

77、对面住了个单身汉

78、男闺蜜的存在意义

79、没有男人怎么行?

80、除夕之夜,童话幻灭

81、白富美的世界,你不懂

82、男女之间的纯友谊

83、摆地摊的第一天

84、她跟男人干架了

85、哪有天生的泼妇?

86、丁小月,你很适合做老婆

87、丁小月,你好可怕

88、男人的便宜不好占

89、女的、活的就行

90、醒醒吧,哪有什么贵人?

91、当妈的,不能穷

92、第一次约会

93、我有爸爸,是妈妈没老公......

94、绯闻男友来家了

95、一个捞女的沉沦

96、独立女性不需要男人?

97、丁小月,给我个机会吧

98、与前夫的短暂交集

99、我是老板,不是老板娘

100、离婚三次,初吻还在

101、不好欺负的单身女

102、工作和孩子难两全

103、消失的母亲

104、大姑姐和弟媳妇是天生死敌?

丁小月忽然反应过来了。
原来,是母亲给自己留了遗物,或者说是遗产。她苦苦支撑着,努力熬到油尽灯枯的目的,或许是要把那些东西亲手交给女儿。
会是什么呢?
有那么一瞬间,丁小月很好奇。因为弟媳妇的眼光虎视眈眈,似乎那是值得费力一争的东西。
好在,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是一张存折,和包在丝绒布里的一只镯子。
母亲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一个简单的拿东西的动作,也能把她累到精疲力尽,说话也伴着厚重的喘息。
她缓缓道:“妈妈对不起你。这是我,我,所有,的,的家当,都,都留给你!弟弟,他,他是男的,应该他,他照顾你。”
说罢,她拿温柔的目光去爱抚女儿,又看看儿子……眷恋与不舍相交织,眼睛微微亮着,像一盏随时会被吹灭的烛台。
丁小月屏气凝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唯恐母亲会在那一开一合的瞬间远走。
但终于,刘秀枝眼里的微弱光亮熄灭下去,等丁小月反应过来时,小林已经哇一声哭开了。
父亲是两年前走的,如今,母亲也撒手而去,他的悲伤不掺一丝假,那哭泣声情真意切,倒叫旁人都跟着伤心了一回。
相比较之下,弟媳妇阿玲就淡定多了。
她窜到丁小雨面前,眼神冷冷的,说话也冷冷的:“姐,这东西,你拿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刚刚我妈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丁小月厌恶弟媳,母亲尸骨未寒,她就急着要抢遗产?
所以,她也冷言冷语怼回去,丝毫不肯示弱。
阿玲却不是好惹的。
她见大姑姐不肯配合,干脆把手一摊,面向满屋亲友侃侃而谈:
“今儿趁叔伯婶子们都在,咱们就把话说明白!我这位大姑姐,床头没尽一天孝,喂饭、擦身、洗衣哪一样不是我?凭什么她空口白牙,就得把老太太的东西都拿走?”

平心而论,阿玲说得没有错。
公婆生病,丈夫忙着挣钱医治,把家中大小事务都丢给她处理。她虽有不满,但也任劳任怨,把二老都伺候到了最后一天。
论情论理,小两口都应当拥有继承权。
钱不多,撑死也就一万出头,镯子也值不了什么。
可赠与本身就代表着肯定,更何况两位老人的病已掏空家底。在财物面前,阿玲顾不得任何体面。
吃相难看?嗬,那远没有贫穷可怕!
所以,这半路跳出来的大姑子,天生就站在她的对立面。她对婆婆的偏心咬牙切齿,怒火全都烧到丁小月的身上。
好在,现场还有几个明理的长辈。
他们一边安抚阿玲,一边宽慰丁小月。与此同时,香烛纸钱陆续运来,灵堂在有条不紊地搭建——看来,一切都是早早预备下的。
这是丁小月亲身参与的,第一个正式的葬礼。
但她根本记不清程序和细节,她只记得自己浑浑噩噩地穿上白色的孝服,又被人指挥着上香、守灵,向来来往往的吊唁者鞠躬。
原本,悲伤是一种无形的情绪,丁小月言语匮乏,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句子来表达。但在那个夜晚,悲伤化作白色的蜡烛、也化作纸钱燃烧的味道,它们冲击着她的视觉和听觉,令悲伤真实可感。
不过,也谈不上撕心裂肺。
血脉能赋予天然的亲近感,但时间与空间的双重阻碍,也确实令母女亲情打了折扣。毕竟,丁小月还会在哀痛中记挂女儿、记挂自己的生意,甚至馨儿的作业做完没有……
而回程事宜,也被紧锣密鼓地提上日程。比起对死者的缅怀,她更在乎对活着的人,以及当下的每一件事儿。
毕竟此次前来的最主要目的,是解开心结,与童年的自己和解;而不是认亲,不是拼着命,把断了的亲情续上。

所以,丁小月的辞行,只换来几句敷衍的客套话。
姐弟俩心知肚明,完了这一茬,再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们都自顾不暇,那些承诺和保证,不过是在将死之人面前唱一台戏,好叫她安心上路。
那亲情太轻,跨不过千山万水的距离,更跨不过人心和人心的复杂万变。
可阿玲不依不饶,仍对婆婆的遗物耿耿于怀。
不过这次,她换了个套路,改硬为软,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自家惨况:“我一嫁过来,公公就病了,花了将近10万块,还欠了些外债。我尽心尽力伺候着,我也没说什么。可婆婆又……”
她掰着指头计算支出,把各处借债都罗列了一遍,眼泪哗哗在脸上流。
“姐,不怕你笑话,我俩结婚三四年没孩子,不是不能生,是不敢啊!”说完,阿玲干脆扯过一张卫生纸,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这番话差点打动了丁小月。
抛开大姑子和弟媳妇的身份,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客观看,阿玲的确是个可怜的儿媳妇。而自己的母亲,又何尝不是那种被网友口诛笔伐的偏心婆婆?
假如以阿玲的身份上网发帖,只怕评论也会齐齐倒向她。
说到底,双标来源于私心,儿媳终究不如女儿亲。
哪怕前者孝顺在病床前,哪怕后者已音讯阻隔20年。
一瞬间,丁小月就理解了阿玲的敌意。她顿了顿,将存折和镯子都摆到桌面上来:“东西都在这里了,你挑一件,我留一件。”

钱不多,一万出头,想必是母亲积攒一辈子的积蓄,大概也是她对亲生女儿的歉意和爱意累积。
要知道,哪怕家中债台高筑,哪怕自己危在旦夕,她都死死捂着钱袋子,要把仅有的财产亲自交托给女儿。殊不知这伟大的母爱,也会对儿媳造成伤害。
镯子是玉质的,但看不出价值几何,细瞧还透着几分陈旧。
但阿玲不满意。
她的目光在存折和镯子上来回跳跃,眼里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果然,下一秒的阿玲又变了一个人,她把惨兮兮的样子收起来,嘴巴一张,火药味开始往外冒:“我说,这本来就不属于你,继承权不在你!”
“是吗?”丁小月反问,脸上却浮起一层不屑的笑。
她被弟媳的态度激怒,退让的念头在顷刻间消失,于是坐直身子,脸色也严肃不少:“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遗嘱吧?继承不继承的,你说了不算,法律说了才算!”
讲到这里,她冷哼一声,眉目间已稍显凌厉,整个人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摸爬滚打这些年,丁小月长进不少,对阿玲这样的农村妇人,拿捏起来毫不费力。
因为,她完全明白她的死穴在哪里。
“姐,谢谢你。我们确实……经济上比较困难,本来,应该我照顾你的。怪我没本事……”谁料小林却忽然开口,把妻子的强势硬生生堵在路上,既是解围,又是决定。
“你……”
阿玲不依,正要撕破脸往下闹,却被丈夫的眼神劝了回来。她迅速估算了镯子的价格,料定婆婆不会有值钱首饰,便也默认了丈夫的决定,悄无声息地鸣金收兵。
“那行,钱你们收着,镯子我做个念想。”丁小月把东西揣进兜里,脸上波澜不惊。
她抬眼望望四周,心里忽然蹦出“再见”两个字。
以后真的不会再来了,这是她与弟弟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接触。
毕竟对于她的私事,小林两口子也漠不关心,甚至没有问一声:姐,你做的是什么工作?你过得好不好?你的丈夫和孩子怎么样?
他们都把灵前亲近默认为演戏,骨子里流淌着的相似的那部分血液,也只够今生匆匆忙忙见这一回。
也好,没有牵挂,不会怀念,就当一切没发生。
丁小月兀自想着,庆幸和悲哀都各有那么一点儿。
也正是在那天,林书君的电话打来了,她悄无声息地换了称呼,开口便叫丁老板,话说得客客气气:“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人,你什么时候肯赏脸?”
“介绍一个人?”丁小月诧异,“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未完待续,点个在看-

-作者-

婉兮,90后写手,不偏激不毒舌,有温度有力量。微博 @婉兮的文字铺,个人公众号:婉兮清扬(ID:zmwx322),已出版《那些打不败你的,终将让你更强大》,新书《愿所有姑娘,都嫁给梦想》火热销售中!


婉兮说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