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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和哥哥的童年往事，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哥哥聪明又调皮，我喜欢跟着他玩，又总是吃亏。除了腿上的伤疤，头上的“白花”，首先蹦出脑海的就是那次“安眠药事件”，我可是险些“一粒之差”进天堂啊！ 一、安眠药里险逃生 那时候，爸爸在我们村小教书，妈妈忙不过来，爸爸便带着我和哥哥住校。学校有个男老师，Q老师，长期睡眠不好，每晚睡前都要吃一种药丸，助眠。 那天晚上，爸爸和Q老师在外面走廊上聊天。昏黄的油灯下，我和哥哥就在Q老师房间玩。这时哥哥看到了写字台上有一个白色瓶子。这个瓶子和姨妈药房的酵母瓶一样一样儿的啊，酵母味道可好了。 那时候农村娃哪里有什么零食奶昔啊，吃的比较多的就是酵母。酵母吃了胃口好，吃饭多，饭吃的多，还用得着零食吗？姨妈经常给我们吃，我们都爱吃。这时哥哥还没上学，不识字，我就更不用说了。哥哥看了看外包装，觉得是酵母，嗯，没错！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
我是哥哥的小跟班，自然是羡慕地点头，说：“想吃想吃。” “那给你吃。”这个哥哥真没的说，啥好吃的先想着老妹儿。 于是哥哥拧开盖子，给我吃了几粒。这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哥哥自己到底吃了没有，我不太记得，只知道当晚自己“安然”睡去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待我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听到周围有人在说话。 “醒了醒了。” “醒了？那就好那就好。” “还好还好，终于醒了醒了！” 睁开朦胧的双眼，点滴不紧不慢地滴着，一条长长的管子连着我的胳膊。房间里好多人。揉揉眼睛，仔细一看，模糊的人面逐渐清晰展现，原来是姨妈，爸爸，Q老师，护士。四面墙壁雪白，我竟然在医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是怎么了？ 这时爸爸过来摸摸我的额头，亲亲，说：“谢天谢地，还好醒了！妹儿，你把我们硬是会黑死（吓死）。” 姨妈笑着说：“莫是一哈安死了那就拐哒，喊啊黄天哒。不哪门躲出来的一个妹妹。”同时转过头对哥哥说：“兄儿，以后莫搞这些危险事了，要死人的，不是好玩的。” 哥哥也不懂怎么会这么严重，看我醒了，就冲着我笑。 原来，那天我一直睡不醒，Q老师就猜到可能误吃了他的安眠药。一查药丸，果真少了五六粒。怎么办，怕妈妈知道了承受不了这个事实，姨妈和爸爸便瞒着妈妈，火速把我送到医院抢救。 还好，福大命大，到底 还是抢救过来了。“安眠药事件”，我大难不死，又捡回一条命，继续跟在哥哥身后耍。 二、高空坠楼再捡命 如果说躲过计划生育，我的命是捡来的，逃过安眠药，我的命是第二次捡来的，那么，高空坠楼，是我第三次捡回一条命。这件事发生在9岁那年暑假。 在2003年之前，我们家是没有电视机的。爸爸对外给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孩子上学期间不能看电视，影响学习。事实情况只有我们自己清楚，根本没钱买！那个年代，一台电视机，就是一笔巨款啊！ 可是，孩子哪有不喜欢看电视的呢？动画片有着强大的吸引力！电视连续剧也有着超强的魔力！没有魂牵也会梦萦。于是，我和哥哥的双腿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别人家移。我们经常偷偷跑到姨妈家，三爷爷家，奶奶家看电视。也经常被妈妈逮住，赏几巴掌。可是，我还是没有汲取巴掌的教训，因此险些丧命。 一天晚上，我和哥哥又趁妈妈一不留神，脚底抹油——开溜了。悄悄潜入三爷爷家。三爷爷家的叔叔牙牙们都很大了，早已参加工作。家庭条件很好，建了村里第一座楼房，只是楼梯还没安扶手。家里一台大电视放在二楼兰牙牙房间。 我和哥哥冲上二楼，径直来到兰牙牙房间，电视机正放着《星星知我心》呢！两个孩子不客气地自己搬了凳子，津津有味、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哥哥说：“妹，我先回去了。要不然，等下妈妈知道了，要打屁股。你走不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回道：“嗯，好。等下我就下去。” 哥哥回去了。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觉得有点困了，就对正在准备结婚用品的兰牙牙说：“兰牙牙，我不看了，我回去了。”兰牙牙细心，便交待：“那你好一点，莫板斗哒（莫摔倒了）。” 走出房门，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加上困意来袭，我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糊里糊涂来到楼梯处。因为是新修的房子，电和扶手都还没有安装齐全。 我跟自己说，一定要扶着墙走。于是，我伸出左手，触摸墙壁，手倒是摸着墙壁了，可是身子却没有凑过去，靠近了右边。于是，第一脚就踩空了。自由落体，我结结实实地掉在了一楼地面上。我也没哭，回忆起来，我感觉我当时是睡着了。可妈妈说，我那时候是晕死过去了。 还是兰牙牙有心，过了好一会儿，她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打着手电筒赶紧出来查看。来到一楼，发现我瘦小的身子正躺在那个黑暗的角落——楼梯间放满了锄头，犁，耙等劳动工具。如果命薄，摔得稍微再偏一点点，耙的尖钩就可以无情地刺破我的胸膛，直接毙命！ 兰牙牙慌了，大喊三声，已没有任何反应。摸摸心跳，尚在！闻闻呼吸，尚有一息！迅速抱起我就跑，边跑边喊：“大哥，不好啦！不好啦！妹妹从楼上掉下来了！” 爸爸闻声，赶紧跑出来迎接，把我抱在怀里，哭着喊：“妹儿，妹儿。”我“睡”得很沉，没有应声。妈妈看到我满脸肿大变形，嘴角有血迹，不省人事，以为我摔死了，顿觉天都塌了！ 整个人躺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哀叹为何母女情缘这么薄，孩子这么小就走了；哭诉老天为何不长眼，好不容易躲出来的孩子，说没就没了；如果孩子没了，她也活不下去，死了算了，云云。妈妈那个心绞痛啊，悲痛欲绝，满地打滚。 哥哥也在一旁哭嚎：“我应该把妹妹拉走的！怎么办？怎么办啊？我以后再也不带妹妹看电视了！再也不了！妹妹，你快回来啊！你不要死啊！” 家里乱成一锅粥。关键时刻，姨妈来了。姨妈用听诊器听了听我的心跳，把了把我的脉搏，翻开眼皮，看了看我的瞳仁，宽慰爸爸妈妈：“孩子还活着！”妈妈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燃起一丝希望之光！ 这时已是深夜，那时候没有120，也没有急救。于是，爸爸妈妈，姨妈奶奶，兰牙牙，众人都一个劲儿地喊我，唤我。抬起沉重的双眼，看见爸爸妈妈熟悉的脸，我终于醒了。只觉得头很疼，嘴里满嘴碎牙，我迷迷糊糊地对爸爸说：“爸爸，我刚才睡着了。” 爸爸哭着说：“妹儿，你不是睡着了，你摔晕死了。你知道吗？” 我这才想起“睡着”之前的事。只觉得全身巨疼，动弹不得。贪看电视，铸成大祸！早知如此，应该跟着哥哥早点撤退啊！ 夜里，姨妈给我进行了简单地处理，擦洗外伤，上药。第二天清早，爸爸带我赶往常德，拍片细查内脏、头部等。所幸，坠楼处是泥土地面，没有造成要命的内出血。算是又捡回了一条命！ 这件事情之后，我和哥哥很少偷偷跑到别人家看电视了。电视瘾可以丢，命可不能丢啊！ 三、弄巧成拙“把尿”记
农村里没啥好玩的，哥哥模仿能力又超强，今天他想“当大人”，妈妈不在家，这下机会来了。 哥哥便学着妈妈的样子，把小尿盆先放好，然后把我从床上抱下来，坐在小凳子上，“嘘嘘嘘”地直叫唤，俨然一个小大人呀！可是毕竟他自己还小，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老是抱着我？尿还没屙完，双手乏力的哥哥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我掉进了尿盆里。裤子，衣服都打湿了，全是尿。他自己也双手沾满了尿。 哥哥知道麻烦了，他交待我说：“妹，千万不要告诉妈妈。” “嗯。”我点点头。 哥哥赶紧把尿泼掉，放好尿盆，清洗双手，整理好现场。 没过多久，妈妈回来了。左闻右嗅觉得不对劲，怎么这么大一股尿臊味？闻来闻去，发现我的裤子湿湿的。 “妹，你又撒尿了？不是教你有尿要喊吗？”妈妈边问，边给我换衣服。 “哥哥给我端尿，把我掉到尿盆里去了。”还没“严刑逼供”，我竟然就“不打自招”了。太小不懂事的“同盟军”真是靠不住啊。哥，你没怪我吧？ 妈妈一听是哥哥搞的，火腾地一下就起来了。抓住哥哥的屁股就打。 “要你把个什么尿？不是交待你，妹妹醒了要喊我吗？早上才换的衣服，又湿了。一天到晚只换衣，洗衣。看我不打你屁股。” 妈妈的巴掌又大又疼，火气来了，手上不知轻重。可怜了我的哥，几巴掌下来细皮嫩肉的屁股就“开了花”。可是，男孩子的倔强，却让他忍住不哭，他觉得自己没错。妈妈看他那犟牛脾气，竟然不认错，火还没消，朝着又是几巴掌。 打完，火退气消。妈妈又心疼，脱开哥哥的裤子，天啊，红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用力过猛，被打之处，屁股都肿了。妈妈哭着把哥哥抱在怀里，一个劲地询问：“兄儿，妈妈不应该打你。疼不疼？走，到姨妈家去搞药。” 姨妈看过伤之后，对妈妈又是一顿痛批：“打得这么狠。我不是你这样带孩子的。我从来不打孩子。来，万花油，一天多擦几次。以后坚决不准打孩子！” 姨妈确实比妈妈温柔。而妈妈因为繁重的农活，又遇到孩子不听话要操心，难免脾气大上火，巴掌就上身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只可怜了我的哥，当时应该很疼吧？ 四、“英雄救美”初尝试 大概每个男孩子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哥哥也不例外。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美人可以救？他也就只能“救”我这老妹儿了。 那时候的孩子哪里有现在的孩子幸福？没有教练教蛙泳、自由泳，游泳都靠自学——狗爬式、仰浮式。没有什么室内游泳池，室外游泳池，堰塘、草荡就是天然的游泳馆。 一到夏天，背了妈妈，我们几个小孩就跟着哥哥偷偷地跑到草荡去游泳。我们根本不会游泳，这是非常危险的。所以，每次被妈妈逮到偷偷游泳，免不了一餐打。因为，每年我们邻村都有小孩溺水而亡，最严重的一家两个小孩全部被淹。看着赤条条的两个孩子躺在水塘边，听着他父母亲撕心裂肺地哭喊，好不凄凉！ 可是，尽管看过如此惨痛的景象，我们爱游泳的天性仍然无法泯灭。妈妈不可能24小时盯着我们，一眨眼，我们就溜了。 一天，我们又悄悄来到草荡。哥哥脱了衣服就跳入水中，把鼻子一捏，就钻进水里不见人影了。我们几个小的只敢坐在水边把脚伸进去打水，最多站起来在边上走来走去。看到哥哥突然从另外一边又像鸭子一样冒出头来，我们好不羡慕啊！ 哥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问： “妹，你想不想来？” “想。但是我怕淹死。”我实话实说。 “没事，我会救你的！”哥哥胸有成竹地打包票。 听到哥哥这么肯定地回答，那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赶紧下水！
“好不好玩？” “好玩！”
“那你在这里玩，我回去了！”哥哥说完，把手一松，就游回去了。 他竟然不知道我比他矮，我双脚点不到底，直接就沉了下去。情急之下，我双手胡乱扑腾，双脚乱蹬，大呼“救命啊救命！”水直往我嘴里灌，我感觉我很快就要被淹死了。而此时哥哥竟然在岸上哈哈大笑，他大概是觉得我的游泳姿势很滑稽吧？ 眼看着我就要沉下去了，这时只听哥哥大喊一声“我—来—救—你—啦！”便张开双臂，像超人一样纵身一跃，飞入水中，向我奔来。看到救星来了，我拼命地扑腾，可千万要撑住！ 哥哥接到我后，像来时一样，一只手托着我，一只手划水，把我成功营救上岸。 那天，我呕了好多水呀！现在想想都后怕。但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成全哥哥的“英雄壮举”，是不是也值得？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让妈妈知道，否则一人一餐家伙（遭打）是跑不脱的。 后来，再也不敢铤而走险了，毕竟河水不长眼，生命开不起玩笑。 五、树高叶茂好藏身 小时候偷偷游泳、偷偷看电视、偷偷打跑符子，没少被妈妈发现，被妈妈揍。但是，我比哥哥挨揍更多。为什么？因为他遗传了爸爸的基因，腿长，体育好，跑得快。每次妈妈来抓我们，他就像飞毛腿一样溜了。我跑得慢，妈妈只能抓住我，拍几巴掌屁股，以示惩戒。 有一次，不知道哥哥又做了什么错事，妈妈要揍他。哥哥看到妈妈脸色不对，撒腿就跑，妈妈赶紧在后面追。跑着跑着，哥哥像一阵风一样，突然就不见了。村部、幼兜湾（山湾名），草荡，寻了一个遍，无影无踪。 这时天快黑了，妈妈着急了：“遭了，这孩子莫不是跳河了？”于是妈妈赶紧沿着河堤细细搜寻，边寻边喊：“兄儿，你回来，妈妈不打你。你承认错误就好了，妈妈不打你，你快点回来。”我也怕我哥跳河，跟着到处找。 天色渐渐黑了，妈妈急得都快哭了，可是连哥哥的影子都没看到。看到妈妈急哭，我也吓哭了。 这时，王叔叔路过，他问：“小Z，你找些什么？” “找我家兄儿，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跳河了。这就拐哒。”妈妈呜呜哭了起来。 “那树顶上一个孩子，是不是你家的？”王叔叔提供一个好信息。
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这时的妈妈没有了半点火气，轻言细语地哄哥哥：“兄儿，你下来，我们回去做饭吃。你肯定饿了。” “我不下来。下来你要打我。”哥哥占领制高点，和妈妈谈条件。 “我不打你，你下来。我们去做饭。”妈妈向哥哥保证。 “我还是不，我怕你打我。”哥哥不相信妈妈，坚决不退让。 于是，妈妈尝试爬树，无奈身形太大，身手笨拙，才爬一步就滑了下来。 “我保证不打你。我会被你黑死，我还打你？我没儿子了就拐哒。来，下来，我们回去做晚饭。”爬不了树的妈妈只能再次保证。 哥哥仍然端坐树顶，不为所动。这时，姨妈、奶奶也来了。三个人，好说歹说很长一段时间，妈妈再三做保证，终于把哥哥给哄了下来。 妈妈果真没打哥哥。而且从那以后，妈妈也很少揍我们了，大概是被哥哥给吓怕了。调皮的哥哥还真是有办法呀！ 六、鬼画桃符显身手 桃符，一般都是挂在门上的。哥哥可厉害了，小小年纪，直接把“人面”变“桃符”。 那时候，爸爸带着我和哥哥住在学校。一天中午，学生们已经睡了。爸爸也带着我和哥哥睡午觉。我是很听话的，很快和爸爸入睡。哥哥翻来覆去睡不着，见爸爸睡着了，一个翻身溜下床。 玩点什么好呢？哥哥来到教师办公室，看到了爸爸的毛笔和墨汁，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平时见爸爸大笔一挥，楷书，行书，狂草，好不潇洒。于是，哥哥也沾了墨汁，在白纸上写起字来。
是啊，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有很多欢乐！ 七、掘地营救见真情 哥哥曾“飞身救我”，后来，我终于有了一个机会报答哥哥的“救命之恩”。 那天中午放学后，CS叫我和哥哥去他家玩。去了才知道，他父母不在家，门已经锁了，只能从地脚缝钻进去。什么叫地脚缝？门的下框和地面的距离，那时候留得比较宽，特意给家狗家猫留的过道。 CS对哥哥说：“你比我瘦些。你先钻进去，进去了给我们开门。” 于是哥哥开始钻缝。刚开始还好，头顺利地塞进去了。可是，泥土地面凹凸不平，头卡在缝里，整个身子趴在地上，使不上劲，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这可如何是好？ CS说：“这只有我去找我爸拿钥匙了。你们等着。我找到我爸爸了就来。”
可是，他这一走，就没有再回来。哥哥急了。我看哥哥急，我也急哭了。 这时，我看到他家屋檐下有一个瓢瓜，心想：“用瓢瓜泼水，打湿地面，用棍子撬土，窟窿大了，应该就能出来了。” 于是，我连泼了几瓢水，开始撬土。可是，土仍然那么硬，撬不动啊。哥哥说要继续泼水，多泼点水。于是，我一边泼水，一边撬土，哥哥溅了满脸泥巴，衣服也湿了。 我吓坏了，担心哥哥会不会这样窒息卡死啊？这时，我已经不再镇定啦，环顾四周，怎么都没有救兵出现啊？真的只能靠我们自己吗？我好急啊，边泼水，边撬土，边哭：“呜呜，我的哥哥呢，这怎么办啊！谁来救救我的哥哥啊！怎么办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哥哥啊？呜呜呜…”就这样边哭边撬土，边撬土边哭。 没想到，像愚公移山一样，窟窿竟然被我越撬越大，哥哥动动脖子，顺势一用力，谢天谢地，终于出来了！ 哥哥满头泥巴，满脸满身泥水，终于爬出来了。这时，我才发现，我自己也是满脸泥巴，活脱脱两个泥人啊！我抱着哥哥就哭了，我竟然把哥哥救出来了！哥哥终于得救啦！ 关键时刻，老妹儿掘地营救老哥，还是手足情深，血浓于水啊！ 苏轼曾作《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表达对弟弟子由的思念和对手足之情的感恩、珍惜。我才疏学浅，读书不多，墨水太少，自是写不出那样旷达豪放的文字。仅记录珍藏于心底的几件小事，感恩生命，感怀童年。 久远的事，深深的情。童年美好，有哥哥的童年，好美！🌹 余小晴作品推送链接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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