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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客户依赖症”难解,朝歌数码三闯IPO前途难料

 斑马消费 2020-10-21

两次折戟IPO,北京朝歌数码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朝歌数码)仍未放弃登陆A股的梦想。在时隔6年后,这家企业第3次披露了招股书。

此次,朝歌数码不仅更换保荐机构,还将募资规模调整为3.4亿元,增加了一项“补充流动资金0.5亿元”。

变化比较明显的是,在2017年度,朝歌数码的营收规模突然猛增至17.94亿元,是2016年的两倍多。这有赖于公司抓住了中国移动这个大客户,给公司的贡献从2016年的1627万飙升到11.23亿。与其同时,朝歌数码对华为公司的销售逐步被削弱,占比营收从2015年的41.76%降至12.38%。

此前两次冲刺IPO被否后,证监部门反馈其对大客户的依赖性、生产制造业务来自外包商等。经过2年新三板的锤炼,严格来说,朝歌数码的大客户依赖症并未明显缓解,只是依赖对象从华为公司变成了中国移动。

重度“大客户依赖症”患者

2012年,朝歌数码第二次冲刺IPO时,当时公司对华为公司销售占比从66%增至88%,销售高度集中且上升趋势明显,这引起发审委的注意,也成为当次过会折戟的主要原因之一。

斑马消费注意到,企业多会在招股书上做一些必要“包装”卷土重来。朝歌数码被否后,退而求其次,在2016年登陆新三板。

经过在新三板的“淬炼”,从去年开始,朝歌数码又对A股欲欲跃试。

斑马消费通过招股书看到,这一年,朝歌数码的主要客户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此前公司重度依赖的华为公司逐渐削弱,华为公司仅贡献2.22亿元,占比12.38%。

在2016年和2015年,华为公司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分别贡献营收为3.87亿元和4.43亿元,分别占比朝歌数码营收的41.76%和74.23%。

如今来看,当年发审委委员对朝歌数码的质疑得到了印证。

可是,朝歌数码的“大客户依赖症”似乎难解,只是依赖对象从华为变成了中国移动。

2017年,中国移动对朝歌数码采购11.23亿元,占比62.57%,雄踞第一大客户。

中国移动旗下的中国移动终端公司, 2016年首次出现在朝歌数码当年前五大客户中,当年仅贡献营收1627万元,占比1.76%,屈居第五位。

短短一年间,为何突然从1627万元一跃至11.23亿元呢?

朝歌数码在招股书里解释,报告期内主营业务收入快速增长主要受中国移动对OTT TV业务领域的推动。

值得注意的是,朝歌数码销售给中国移动的产品销售均价持续走低,2015年至2017年分别为183.38元/台、171.27元/台和147.35元/台。公司同期的毛利率分别为17.18%、14.91%和11.44%。

2017年公司营收规模虽有将近18亿元,但扣非利润只有7000万。

不知,朝歌数码抱中国移动爸爸的大腿,是不是靠的降价这一招。

更重要的是,有了华为公司的前车之鉴,来自中国移动的采购到底有多大的可持续性不得而知。

外包生产固疾

这一次披露,朝歌数码并没有避讳其外包模式的“固疾”,这也是2011年上会被否的原因之一。

作为一家主营业务为视讯终端产品设计、生产和销售的企业,朝歌数码的核心业务是研发和销售,并无自有生产工厂。

所以,在产品生产方面,朝歌数码一直依赖于代工商代加工产品,每年在委托加工费方面支出较高。

比如2015年至2017年,支出委托加工费分别为0.43亿元、0.67亿元和1.06亿元。

朝歌数码合作时间最长的代工商是百一股份,随着大客户对朝歌数码产品的采购量剧增,朝歌数码还找到杰科数码合作,其招股书第161页显示,杰科数码从2016年开始和朝歌数码合作,并在当年成为朝歌数码的第7大供应商,当年,朝歌数码向其采购的委托加工及配套辅料采购金额达2518.38万元,占比采购总额的2.83%。

斑马消费注意到,朝歌数码找到杰科数码代工,主要可能还是与2017年中国移动的采购量爆仓有关,用于解决当年及以后可以预见的产品供应和产能瓶颈。

仅2017年,朝歌数码应付给百一股份旗下百一电子(系百一股份于中国大陆设立的全资子公司)加工费及辅料金额就有0.72亿元,加上当年杰科数码的0.60亿元,二者合计占比当年应付款的42.26%。

综合朝歌数码的人员结构来看,截至2017年末,公司研发人员323人,占比公司员工总数近8成,朝歌数码短期内改变不了代工的格局。斑马消费在其拟募投项目中,也没有发现开设工厂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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