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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态笔记(6月24日)

 退休老刘日记 2020-10-23

  6月24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正在这边逗留,有同学过来说:刘老师,那边有作家协会,你不过去看一下?我说:在啥地方?他说:就在前面那栋房子。溜达过去,一个室子,挺大的,一边摆放着木质沙发茶几,另一边摆放一张大圆桌,能坐十几个人的那种。室子门上,挂着两张牌子,一张是会宁作家协会创作基地,一张是摄影家协会创作基地!

  ●两个协会,把创作基地设立在这里。应该说,这个农家乐,在会宁是很上档次的了。想想,我一个草根,能有这样的机会,在这儿吃一次会宁特色,也是很值得自豪的啦!之后,继续进城,看会宁教育展览馆。会宁教育展,是陆浩题写的。展览馆不大,资料倒也不少。这次,跟着解说走。有两组数字,引起了我注意!

  ●一组是明、清两代,会宁共考取进士20名,举人113名,居甘肃全省各县之首。另一组是自高考恢复以来,拥有58万人口的会宁县,为各类大中专院校输送学生11万多人。其中,考取博士1000多名,硕士3000多人。不过解说主要介绍的,还是最大的领导,主要有两位。1000博士,3000硕士,他们能给会宁带来什么呢!

  ●从祖厉人家出来,有个小插曲。我们的两辆轿车,才开动,就被路上一辆三轮车给堵上了。我不知道,是三轮车出了故障,还是车主人有事停在那里。这边的路,是下坡,又窄,小车还行,大车是绝对错不过去的。前面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一起动手,好不容易,把三轮车往后推。到一处稍宽的地方,轿车才过去了!

  ●以色列作家奥兹说:文学和流言,是彼此不相认的两兄弟,但他们都做同一件事,挖掘人的秘密。在那扇关上的门背后,在厨房或者卧室,人们如何相爱?如何争吵?彼此讳莫如深的秘密是什么?但流言只关心谁和谁上床了,而文学则会关心为啥是他们俩?在此,我只想说:我的微博是菜,我做,你吃!就这么简单!

  ●撇开梦想不说。其实,人的生存,就是森林法则。任何行业都一样,你如果做不成大腕,就只能在生存线上挣扎。不过呢,有梦想的人,就是有追求的人。10年,20年,30年,有追求的人,与没有追求的人,生活档次是不一样的。一个小孩,在北京有3套房,若他不是天才,那就是家庭背景了。一般人,你咋能比呢!

  ●早上小跑回来,在东街上走。阳光不错,心情也不错。过一家小吃店,一位女子,端着一盆脏水,往树槽里泼。也不知咋的,她一使劲,那水,竟然就泼到了眼前的树上。水点倒溅过来,扑了她一身。还好,有她在前面挡着,我身上,才溅了不多一些。停下来,我想她应该吱一声的。她却啥也没说,提着盆子进店了!

  ●做梦,竟然梦到了刘敬东老师。在一所学校,却不是一中。我拿着个小凳子,去一教室听课。进教室,才坐定,上课老师进来了,是刘老师。他还就是我在一中上学时那个模样。不过,他是从后门进的。他夹着讲义,经过我时,特意看了一眼,笑了下,没说话。他到讲台上,立马开写。流利的粉笔字,一会儿一黑板!

  ●刘老师上政治,那会儿,是我们的班主任。我们这个班,初中时,是体育班。到高中,乡里来的学生,编了一些进去,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时节,我们最佩服刘老师的,有两个。一是他的粉笔字写得好,我的铅笔字,就受他影响特别大。二是他跑步,坚持得特别好。他每天早上跑,到高二后,基本上带动了我们全班!

  ●刘老师对我,挺好的。高中毕业,参加高考,落选了,劳动了一年。一次进城,在一中大门对面,远远看到他,就躲进一家门市部。没想到,他进来了,还走到我跟前,问我为啥不补习。我说成绩不够,他问了成绩,说够了,咋不够。再说,找他也行啊!他还说,只要努力一下,绝对能考上。这话,对我鼓励太大啦!

  ●其实,对炒面,我还是挺喜欢的。不过,我更喜欢干吃。挖一小勺子,填进嘴里,拌过来,拌过去,慢慢吞咽,我觉得,是一种享受。对我的这种吃法,我爹我妈总是反对。他们认为,小孩子干吃,容易呛着。而我们家的吃法,则是用凉开水,拌成细碎的瓣瓣。玉瓜蛋子和甜瓜蘸炒面,也吃,不过呢,我不怎么喜欢!

  ●有一年,我们队里,在梁家台庄后面地里,种了瓜。看瓜的,是我爹和新庄二爹。一次,我爹不在,我到瓜地上去,新庄二爹摘了个大玉瓜蛋子,和我蘸炒面吃。我爹看瓜,他要我们吃的,不是被喜鹊掏了的,就是长得不规则的。理由是,看瓜的若吃好瓜,能看着个瓜。新庄二爹摘的这个瓜蛋子,是地里长得最大的!

  ●张掖师专毕业,走甘南那一年。在安福那里,吃到了糌耙。糌耙的吃法是,先喝酥油茶,完了,就用那个茶碗子,拌上青稞炒面。与民勤不同的是,他们要捏成长形的疙瘩。安永福怕我不习惯,没让我拌,意思是他们拌好了,让我尝一下,习惯了就吃,不习惯就不吃。毕竟,酥油这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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