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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草根的日常杂碎(9月13日)

 退休老刘日记 2020-10-23

  9月13日

  文/刘新吾 摄影/刘新吾

  ●去吃早点,一位女城管,让老板把门前的东西拿掉,把门上放的桌子,也搬进店里。老板说:我拿掉,没处放啊!你看我这店里,太小了。女城管笑笑的:没处放,你可以找地方,门上不行,这是规定。老板不想搬,女城管很执着,一直笑笑的,站在那里等着。最后,老板没办法,只好和店员一起,把东西搬进店里!

  ●昨天下午放学,在西街上那个棋摊子前,也看到了这样一幕。一个小伙子,坐在台子上看棋。他的电动车,就停在非机动车道边上。还是一个女城管,她也骑着电动车,停下来喊:请问,谁的电动车,这儿不能停?小伙子说:我的,马上就走!女城管笑笑的:你想看棋,把电动车停到台子上,就是再看两个小时也行!

  ●晚饭罢,先完成作业,再编《天马诗刊》稿子。打开邮箱,好家伙,居然有14000多份邮件了。当然,这些邮件,垃圾信息也不少。一边删除无效信息,一边找散文诗。太多作者,一点儿也不懂投稿哈数。要么,一投一大堆,三番五次地发。要么一次一首,也是多次地发。邮箱方便,但怎样选稿,很少有人换位思考!

  ●我投稿多那会儿,一般情况下,没看过的报刊杂志,轻易不投的。我以为,要投哪份杂志,最好能先订一份,看上一年,琢磨一下它的栏目,它用的什么类型的稿子。之后,再挑选自己的稿子,投过去。后来,掏钱买到了一份国内报刊杂志投稿地址,这种作法,并没改变。当然,一开始投稿,我也是走了一段弯路的!

  ●还有一点,你要投稿,总得给编辑一个挑选的余地。我投组诗,一般10首左右。不成组的,也在6首左右。太多时候,征稿上说3到5首的,我都选5到6首。后来,就是一些约稿,我也如此。前几天,《胡杨》要稿子,我照样多选了两篇。现在一些年轻写手,好像特别自信,他直接就是一首或者两首,通讯地址也不留!

  ●找文件夹,竟然发现,这个《天马诗刊》,已经10个年头了。刊物创办时,我就主持《自由星空》和《散文诗页》两个栏目。直到去年年底,才把《自由星空》彻底交掉,给了丁皎年老师。我编《天马诗刊》,几乎没有人认为,是义务的。有朋友甚至直言,不给钱,你编什么编!去年辞了回职,没辞掉,只好继续了!

  ●做梦,我去旅游,还有徐六和文博。只是,和我们坐在一辆大轿车上的,全是老爷子。他们在车上,不说话,个个严肃无比。在一处景点,他们才进来,只看了一眼,就要走。我们也只好随他们。不料,出门时,文博要把买票剩下的钱给他妈,他妈不要,就给我。我还没伸手去接,一个少数民族男子,把钱捋了过去!

  ●此男子,细高个,戴鸭舌帽。我要他还钱,他不给。便和文博动手,抱住他,掰开他的手,硬把钱拿了回来。之后,文博和徐六走了,那男子扯着我,不让离开。我呢,笑笑的,态度很好。你不让走,我就不走,反正钱已经拿回来了。那男子,竟从腰里拔出一把匕首,让我看,又拉住一个年轻人做帮手。我并没害怕!

  ●男子本意,是想吓唬我。我不急不躁,一直好态度。那个年轻人,对我似乎也没什么恶意。他只是看了我一阵,就走了。男子无奈,只好把匕首放进鞘子,收了起来。他说:你这人,这么好的态度,从没见过,你走吧!出了景点门,居然发现,我们的车不见了。赶紧挥手,招来一辆出租,想追上去。才上车,醒来啦!

  ●新文哥结婚迟。那会儿,家里困难,说不上媳妇,是换亲。结婚后,又迟迟不生育,就抓了个女儿。不料,这个女儿一进门,他的福来了,小女儿和儿子,相继出世了。之后,他一直在大队里干,队里的事,他主持的多。前两年,他才辞掉了大队里的职。按金玉嫂子的说法,这几年刚刚好过来,她就得了这样一个病!

  ●新文哥的大女儿,小名叫婷婷。对她妈把她送出来,一直耿耿于怀。她的亲妈,她一直不叫妈。来这边看她,她要么不理识,要么没好话。两家走动,她很少到那边。有一年收田,她爸和她妈去那边帮忙。做饭时,她一定让去割肉,少了还不行。田收完了,她亲妈要给钱,她妈不要。她一把捋过来,说哪有白帮忙的!

  ●金玉嫂子的病,刘桥了解的,比我要多。殓棺那天,刘桥去了。说新文哥和他小舅子,发生了点矛盾,挣晃了几句。他小舅子的意思,这个病,是新文哥检查的迟了。一开始,说费事的时候,他就让新文哥去给查,新文哥没去。他小舅子说,若检查得早,治得早,起码能多活几年。新文哥答复,谁会想到是这样的病!

  ●刘榆这人,比我大一岁。从小学到初中,我们是同学。他现在,在环卫队干活,时间很长了。他说话,大大咧咧,从不顾及别人感受。队里事情,只要我出去,就缠着跟我喝酒,还要跟我说说话。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他儿子。他儿子大学毕业后,在兰州,似乎不怎么听他的。其实,现在的孩子,有几个听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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