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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着“清代吴彦祖”的名头登场,却拜倒陈圆圆裙下,沉迷,沉沦

 书剑庸人 2020-10-28

文/乔沐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欧阳修这句诗,掷地有声。

《诗经》中也有言,“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昔日载笑载言者,转辗反侧者,如黄鹤一去不复返,空余高楼声萧萧,烟波江上水犹寒。

人在有些时候,会彷惶,会无奈,会失落,会不知所措,会失去自我,情不自禁从心底探出一点勇气与渴望,捎上深深的思念去追逐飘忽不定的白云,去触摸一个虚幻的梦。

金庸笔下的胡逸之就是如此。

提起胡逸之可能很多人一时间想不起来,由不得问:“胡逸之是谁?”

胡逸之是金庸笔下第一情种。

金庸笔下人物名字里带“之”字的人,命运好像都比较悲情。

游坦之,家破人亡,自己也为情所困,甘为虫豸人鸢,如何坦之?

林平之,满门被屠,加之遇人不淑,终身为仇恨所困,如何平之?

胡逸之,痴心绝对,初见美人便情根深种,深度沦陷,如何逸之?

“坦之”不坦,“平之”不平,“逸之”不逸,古人有所谓春秋笔法,金庸先生深谙此道。

胡逸之是带着光环出场的,他有两个光环:

第一个光环是“百胜刀王”;

第二个光环是“武林第一美男子。”

这两个光环都不小,任何一个说出来都会让人如雷贯耳的感觉,更不用说两个光环叠加在一起了,若是给胡逸之取个绰号的话,那只能是“清代吴彦祖。”

年轻时的胡逸之到底有多帅我们不得而知,金庸先生在小说中没有描写,但是中年胡逸之的刀法我们是见过的。

江心小船一战,“一剑无血”冯锡范在胡逸之狠辣迅捷的刀法攻击之下,仓皇逃走。

冯锡范何等角色,是堪与“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陈近南一较高下的人物,却被胡逸之轻描淡写的击败,由此看来“百胜刀王”果然名不虚传。

这样的人物,本该十分出彩,叱咤江湖才是他的归宿,却不曾想一见圆圆误终身。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胡逸之无意之中瞥见陈圆圆的绝世姿容,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甘愿拜倒在陈圆圆石榴裙下,沉醉,沉迷,沉沦。

都说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爱一个人就要卑微到尘埃里,这句话在胡逸之身上同样适用。

陈圆圆虽然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拥有百万粉丝,但是陈圆圆毕竟是个风尘女子,而且恰逢乱世,活命已是不易,还谈什么风花雪月?陈圆圆虽姿容绝代,却也是个可怜之人,就像燃烧蜡烛一般,光鲜亮丽的背后定有一番眼泪辛酸纠缠不清。

陈圆圆几个男人打着爱情的幌子把争了又送,送了又争,争了又弃,自古红颜多薄命,一曲哀弦向谁诉?

陈圆圆是可怜的,也是幸运的。可怜的是她被几个薄情男把玩于鼓掌,幸运的是她遇见了胡逸之。

胡逸之初见陈圆圆,一眼万年,初次相见,胡逸之心底便生出了无法抹去的情愫,从此拜倒在陈圆圆的石榴裙下。

胡逸之做出了出乎天下男人意料的决定:甘做陈圆圆的奴仆,二十三年跟随陈圆圆,只为偶尔见陈圆圆一面,听她说几句话。

这二十三年来,陈圆圆总共和他说五十五句话,他总共和她说三十九句话,每一句话他都熟烂于胸。

多年以后,百胜刀早已锈迹斑斑,陈圆圆也已人老珠黄,但是情种的痴狂之心,依然悸动。

胡逸之痴心于陈圆圆,用一生默默的陪伴来践行“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韦小宝痴心于阿珂,却不择手段想要占有阿珂,说白了,韦小宝的痴迷,只是痴迷阿珂的身子罢了,上不得台面。同是情种,高下却不在一个境界。

问世间情为何物?各人眼中当有不同的见地,对胡逸之来说,爱情就是付出、就是牺牲、就是奉献,爱情是不计回报,是只问耕耘,不求收获,只求内心的安宁。

这和《倚天屠龙记》中小昭对张无忌的情有些许相似之处,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

胡逸之发誓一生一世只为陈圆圆痴情,但是绝不会伸一根手指触碰陈圆圆的衣角,这种做法实在难能可贵,他的爱更多的是敬仰,是怜惜。

一往情深悄然是历史,深情往矣已然是今天。孰不曾爱过?爱上又如何?爱上她,不过是失去她的开始。

无言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怕只是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也有人劝慰:“不必太投入,不必太在意”;也有人鼓励:“不害相思就没有幸福。”

子非鱼,焉知鱼心?

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控制,所以只好控制自己。

明知不可,何须带给她伤痕?

不如让傻傻地等候变成不可言状的悸动与美丽,澎湃着起伏不定的波涛,仰观着变化无常的风月,随风逝去。

生活有时阴差阳错,错过了一时,就似乎错过了一生。

在意一个人好难,舍弃一个人也好难,一日三安,总好过一世遗憾。

如文首歌词: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早就对命运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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