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南宋皇宫） [内侍]说：宣慕容衡觐见！ [谢衡]说：<从容不迫，缓步上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按：主角真名【谢衡】，慕容秋荻与谢晓峰之子，因此时身世尚未曝光，世人皆称其【慕容衡】） [赵构]说：平身！ [谢衡]说：谢过官家！ [赵构]想：<仔细端详，殿下少年>内侍曾言这慕容衡貌美如花，胜过女子，今日观之，果非虚言。 [赵构]说：慕容衡，朕曾三诏你试博学鸿儒科，何以屡屡推辞？ [谢衡]说：晚生年轻识浅，难堪一试。 [赵构]说：你乃开国元勋之裔，中兴重臣之后，家学渊源，文武双全，为年轻一辈之翘楚，无须过谦。 [谢衡]说：晚生只是粗知武艺、略懂文章，不敢与先祖相较！ [赵构]说：朕早闻你有“江南第一箫”之名，想来文采必是不俗，不知武艺如何，朕且问你，习武之时，首重为何？ [谢衡]说：当分二者论。于法，天下武功，各有其妙，凡攻敌之招，必有守御之道，然唯一“快”字不能守，若攻方快于守方， 纵然守方有守御之法，亦难及于时；若守方快过攻方，则可后发先至，反守为攻。故于法，首重为快。于德，习武之人当持身以正，以扶危济困，保善诛恶为己任，方能为天下先，若心存恶念，从有通天彻地之能，亦难免为群起而攻，身首异处。故于德，首重正身。 [赵构]说：<微微点头>此言甚善。人言慕容家如今富甲一方，十九出于你一人之手，你年纪轻轻，想来不易，为何以万金捐纳朝廷？ [谢衡]说：行商之道，一言以蔽之，予所需。晚生不过明百姓之所求、足百姓之所需，又偶得蒸馏烈酒、烧制玻璃之法，故虽只数年，也挣下这些许家资。如今金国于江北虎视眈眈，国难当前，万金何惜！ [赵构]说：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可曾立壮志？ [谢衡]说：晚生平生之志有二，其一，怜惜所有值得我怜惜的女子；其二，驱除鞑虏，复我华夏旧观。 [赵构]说：好个貌美如花、出手如电、嫉恶如仇、料事如神、挥金如土、惜花如命的少年。慕容衡听封！ [谢衡]：<无奈跪下接旨> [赵构]说：慕容衡系出故河南郡王慕容延钊，外租乃故相王荆公，名门之后，具弘羊之才，朱公之能，于国难之时，捐重金于国库，忠心可鉴，今赐号“惜花六如”，授同进士及第、朝请郎、特赐出入禁中侍读、赐金鱼袋，以彰其功。 [谢衡]：<欲待推辞，又恐再次激怒昏君> [内侍]说：<匆忙进殿，伏地而奏>启禀皇上，金使完颜洪烈殿外求见！ [赵构]说：<脸色骤变>快、快、快宣！ [谢衡]想：刚才还颇有几分天子之象，没想到金使尚未见到，这昏君竟畏惧如斯，哼！正不想接这劳什子的旨，到是省了我的事。且听听这金使有何话说<想罢，退在一旁>。 [完颜洪烈]：<昂首上殿，也不行礼> [赵构]说：<站起身来，满脸堆笑>上国圣使驾临敝国，所为何事？ [完颜洪烈]说：<神情傲慢>吾皇听闻你们有人给岳蛮子著书，编了一本《鄂国金佗稡编》和一本《岳武穆集》，特地叫本使来取。 [谢衡]：暗暗观察众臣，有的摇头长叹，有的咬牙切齿，只是无人敢站出来。 [赵构]说：<额头冒汗>朕即刻命人取来。来人啊，还不快去！ [完颜洪烈]说：对了，蛮子皇帝，吾皇听闻南蛮子最讲孝道，教本使告诉你，若今后再有蛮子为那岳蛮子著书，便派人来接你，让你与父兄团聚，全你孝道，哈！哈！哈！ [谢衡]想：<心中大怒，正待发作，突然瞥见奸相秦桧，念头一转>有昏君奸相当政，纵有忠臣义士，也难免如岳帅、文相一般，今日遍观众臣，尚存几分怒气，总还有救，待他日废昏君、诛奸相，也好过今日再次枉自送命。 [赵构]说：<跌坐在龙椅上，脸色惨白>请、请圣使放心，绝不会再有人为罪臣岳飞著书申辩！ [完颜洪烈]说：<随从接过两部书>告辞！哈！哈！哈！ [谢衡]想：瞧着昏君模样，恐惧尚未平复，不如早辞。 [谢衡]说：<打定主意，伏地启奏>晚生实无出仕之念，还望官家成全。 [赵构]说：<金使虽走，仍心有余悸>准。朕体不适，今日退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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