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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买了一袋饲料去喂鸽子。把饲料放在打开的手心，鸽子便扑腾而来，颤巍巍地站在手掌上啄饲料，我吓得把手缩回来，鸽子惊惶飞走，饲料掉了一地。照片是妹妹拍的，她悄悄给我拍了许多照片，如今看来很珍贵，因为我再也无法那么瘦了。 选择这张照片是因为手机里没有太多选择。我一向不太保存照片，而近照又太臃肿，恰好妹妹清理手机内存时发现了这批老照片，当时不喜欢，现在再看，多羡慕当年的年轻。说是当年，也不过是五六年前。如今想起，竟有隔世感觉。如今寸步难行。 和妹妹游北欧一路吵架，不记得什么原因了。大抵是不让她独自走开或不让她乱买东西吧。在芬兰到瑞典的游轮上，我们一度翻脸，她打电话回家向母亲投诉。后来她一个人到船上的免税店购物，我到处找她。隐约记得这些情节，记得夜晚辽阔的海。 不太擅长与人相处，尤其在漫长的旅途。与妹妹出游可以毫无顾忌争吵，和别的人只能冷战。譬如戴上墨镜不言语。大部分时候我喜欢独行，可以一直不说话。走在陌生国度的街头，举目无亲，却有一种窃喜，自由得像幽灵一样，自在得像不在一样。 （作者：秋水无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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