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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明代鲁王府的沿革与兴衰(续)连载五

 日月存心 2020-11-04


兖州明代鲁王府的沿革与兴衰

(续)

第九代第十一任鲁王朱寿镛:

恭王第五子,初封泰兴郡王,宪王无子,袭兄爵。崇祯十年(1637)嗣封。享国五年。以崇祯十四年(1641)薨,谥曰肃。

鲁王朱寿镛任内的五年,可谓是大明朝和兖州府多灾多难的五年。清康熙版《兖州府志》记:

怀宗崇祯十一年,春旱,六月始雨,连沛三月,平地成河,水流百日。据柏杨著《中国历史年表》记:崇祯十三年(1628)山东大旱、大蝗。至冬大饥,人相食。兖州府地区四季无雨雪,夏生蝗蝻,八月降霜,九月冰冻,人食人肉,饥死者十有八九。居民相劫为食,官役捕之,群入山谷为盗。从兹四境啸聚,岁岁不宁矣。

清康熙版《滋阳县志》记:(崇祯)十三年,蝗旱奇荒,斗麦二两(银),瘟疫盛行,盗贼频发,父子相食,人死过半,饥民数万,拥入府城。十四年,斗米万钱,土寇蜂起,路断人行,男女不生育,尤为奇变。

鲁王朱寿镛任内,清兵多次进犯,崇祯十二年,清兵攻兖州城不克,连攻鱼台、城武、金乡、单县等县城,四处烧杀掠夺。

史志对鲁王朱寿镛鲜有记载,明末文学家张岱在《琅环文集》中写有朱寿镛好神仙、佛学,有书画造诣,到处游山玩水,也曾捐金募士,助官兵拒守府城。笔者认为,朱寿镛游山玩水时,应在没任鲁王之前,任鲁王后捐金募士守府城才是乱世中的为王所为。

朱寿镛善画花鸟画,他与族叔朱颐堐合编的《画法大成》存世,其中收录他的三十多幅画作。

朱寿镛于崇祯十四年内外交困中薨。他在世时就效仿王兄为自己建造了非常隐秘的陵园。

近四百年以来,鲁宪王、鲁肃王与两位鲁先王大小汤妃的陵墓,迄今为止仍未被发现,打破了“天下没有不败之家、地下没有不被盗之墓”的惯例。

清康熙版《兖州府志》记:第十代第十二任鲁王:

庶子以派嗣(封鲁王),以派谦恭下士。肃王病以派刲肱求祷,人称为孝。以派立一年,崇祯十五年(1642)大师克兖城下之,王父子俱死于兵。(注55)

父亡病重,朱以派能割身上的肉来祷告神灵,被世人称为孝子,这是封建社会作为人子的一种孝道行为,这也许是朱以派在众多兄弟之间能被嗣封为王的原因。

第十代第十二任鲁王朱以派任鲁王仅一年,崇祯十五年春天大旱之后,又遇特大蝗灾“蝗飞蔽日,集树则枝为之折”。十一月,清军再次进犯山东,其中一路南下兖州。兖州知府邓藩锡率军民坚守府城多日,并给清军以沉重打击。清军于传统的腊八节这天攻陷兖州,在兖州实行屠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以报复兖州军民的守城抗清斗争。当天,兖州府城东、南、北三座城楼同日焚毁。

《济宁古代简史》中记载了兖州军民守府城的壮举:

兖州知府邓藩锡刚到兖州府上任40余天,数万清兵已攻到城下。当时守城官兵的粮饷很紧张,难以抗御清军的进攻。而城中的鲁王府却积蓄着大量的财物,邓藩锡几次劝鲁王(朱以派)拿出家产,帮助军民共同抗敌,而(鲁)王府置之不理。他对鲁王说:“臣闻城之不守,皆由城内贵家自惜金钱,自爱安乐,而令窭人傭子登陴击柝,遂多败事,王能出金以犒死士,城尤可存,命尤可保。不然,大事一去,玉石皆烬也。”但贪婪的鲁王宁死而不舍财,邓藩锡迫不得已,拿出自家的常年积蓄和募集的有限财物激励将士,组成敢死队,携石炮乘黑夜由城墙缒下,袭击清军大营,毙伤清军千余人,给围城清军以极大震动。后清军收买内奸配合,攻破城池,邓藩锡被俘,清军将领把刀架在其脖子上,声称如不投降就杀死他,而邓大骂不屈。清军让其跪拜,他反而翘起足来。清军气急败坏,令人砍去他得双足,将邓藩锡肢解而死。一个效忠于明政权的官员竟这样魂断王城!爱国志士的抗清斗争,虽然精神可歌可泣,然而却挽救不了腐朽王朝的命运,明朝终至灭亡。(注56)

从朝中回家探亲的范淑泰与三个兄弟,也登上城墙参加了那次坚守兖州府城的残酷斗争,城破之后,范淑泰等人拒不向清兵投降,全部遇难。此时,距范氏奉旨立两座功德牌坊仅八年。

那守财如命的鲁王朱以派父子自缢俱亡,清兵攻入鲁王府烧杀,王府被毁,宗室与各郡王府千余人被清军所斩杀,金银财宝被抢掠无数。有资料记载:

“清兵这次南下克府3、县67、俘虏人口36万,抢夺牲畜32万头,金银220万两,其众兵私获财物无算,杀人无数。兖州府城是重灾区之一。”大难过后,“户口凋残,人十少六七,不少地方存墟寥落,生聚为难,无数贫民从贼、从盗,纷纷揭竿而起,投身于反明斗争行列。”

明末清初的史学家谈迁著《枣林杂俎》“德府窖银”中记:

“德府窖银,乙卯正月济南破,德王陷于贼。得牡丹下窖银。壬午,十二月,兖州破,鲁王死之,得石榴(树)下窖银。”(注57)

鲁王朱以派上任仅一年薨,无谥。但是他枉费心机,珍藏在鲁王府宫殿内和地下的金银财宝,不舍得拿出来犒劳为大明王朝、为鲁王府守府城的将士。城破后,任由清兵抢掠,其地下窖藏的财宝多次被人盗挖,以至于到了257年之后,鲁王府遗址被英国人强占,建耶稣教堂时发现了鲁王深埋在地窖里的宝藏,尽归英国人所有。这件事是对鲁王朱以派来说是一个绝妙的讽刺,他也因此落下了骂名。这也是明代末期,腐朽没落的明王朝注定要灭亡的因素之一。

清光绪版《滋阳县志》记:“鲁王朱以派墓在(城北)栗园(村)。”原兖州城西泗庄村朱氏的《朱氏族谱》记:鲁王朱以派墓在今颜店镇丁家庄,并有民国年间朱氏后裔为其立的墓碑。一个鲁王有两处墓地,也是历代鲁王墓葬中唯一的一例。

清康熙版《兖州府志》记第十代第十三任鲁王朱以海:

肃王第八子。以海立一年余,崇祯十七年(1644)流寇李自成破京师,王南遁,国除。入浙东,旋败,入海死。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率大顺起义军攻占北京后,四月初,大顺军进驻山东。很快占领了兖州府城等重要城市,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明王朝和鲁王府的各级机构很快土崩瓦解。第十代第十三任鲁王朱以海率王府部下南逃,宗室、后宫嫔妃多遇难。为恢复地方秩序,李自成及时派出地方官接管州县。各地人民“痛恨旧官,借势逐之。执香引导远近若狂。”(注59

有关明崇祯十七年,清兵再次攻占兖州之说,见《清史稿》本纪:崇祯十七年五月,东原王长子等降,清军入兖。

清康熙版、乾隆版《兖州府志》所记,与二百多年间传说中的郑成功把朱以海沉海死之说差不多。1959年,鲁王朱以海墓在金门出土后,澄清了朱以海在浙江、福建一带坚持抗清十几年,称“鲁监国”。被郑成功沉海而死是讹传。

明朝灭亡之后,原滋阳县乡各分封给鲁王府的厂、屯、官庄,清政府又转封给曲阜衍圣公府。

自明洪武三年(1370)朱元璋封朱檀为鲁王,至清康熙元年(1662)末代鲁王朱以海薨于金门,鲁王府共分封、袭封、嗣封十代、十三任鲁王,历二百九十三年。在这近三百年的历史中,鲁王府宗室后裔遍布兖州府属各州县,大量墓葬也分布在山峦和河流之间,不仅留下了有形的建筑和文物古迹,对明代兖州府的历史发展,和明代兖州人文、地域文化的形成,也产生了重大影响。清代两部《兖州府志》、两部《滋阳县志》、清末《滋阳县乡土志》以及多部志书中,都有关于鲁王府沿革和衰亡的记载:

清康熙十一年(1672)版《滋阳县志》中滋阳县城图中,所标记的鲁王府位置上是“废王城”,虽然还处在城区中轴线上,却标记得虽有四座城门标记,但面积很小。中御桥下,那象征鲁王府王权的宫阙,在战火中摧毁。鲁王府东侧的仪卫司、护卫改为兖州营,东兖道所处的位置改为兖粮厅。该县志中土地部记:明洪武十八年封鲁藩于兖州,遂升兖州为府而扩其南城。改济宁为州,复置嵫阳县,附郭领二十四社。……皇清因之,附郭兖州府仍名滋阳县。从此记中可知,清康熙十一年,兖州府所属州县建制仍袭明代旧制。

前文中提到的“金亭馆在南门内,旧为鲁藩迎诏之所。”到了清康熙年间“因前六馆坍颓,纳价留此,以作上司往来驻扎。”明代迎接圣旨之所,到了清初坍塌,修复后成为了上司往来驻扎的官驿。

清康熙二十四年(1686)版《兖州府志》中,兖州府城图中王府所在地位置与明万历版《兖州府志》中所绘相同。王城以东的仪卫司、护卫改为兖州营、参将府(见图9)。

从该志书中所记:

“明……洪武十八年,以分封鲁王升州为府,以济宁、曹、沂、东平四州入属,凡州县二十七。皇清因之。”

可知清初至康熙二十四年间,明代兖州府辖四州二十三县的行政体制,还没有变更。(注60

该府志中记:

“王城,在府治正中,明洪武十八年分封鲁王建。宫殿、城垣备极宏敞,殿前为重门,今俱废。门前有坊,坊前有御街,街前为中桥,左右有东桥、西桥。王宫左为社稷坛,右为风云雷雨山川坛。御街前左鼓楼右钟楼,亦各有桥,今存旧址。”(注61)

此志中所记得“王城,今俱废”是说鲁王府经战火毁后已经荒废。所记“钟、鼓楼今存旧址”或许仍继续使用。

清乾隆三十五年(1770)版《兖州府志》中滋阳县图把鲁王府标为东西长的一个长方形框,框中注“藩王城”。原鲁王府东侧的仪卫司、护卫的位置上,换上了“镇署”。兖州府属以南原东兖道位置上又恢复了道署。

该志卷之一沿革志中记:清雍正十三年,兖州府令领州一县十三,滋阳县、曲阜县、宁阳县、邹县、泗水县、滕县、峄县、金乡县、鱼台县、济宁州、嘉祥县、寿张县、汶上县、阳谷县。

至清乾隆三十五年,鲁王府王城内外已陆续被开垦出多片土地,并已经纳入官府征地银的账册。

“滋阳县更名鲁藩废基可垦地三顷四十八亩八分一厘,每亩征银一钱。”(注62)

该志卷之十九古迹志中记录了与鲁王府有关的古迹荒废的状况:

明鲁王故宫,在府治东北。明洪武间建,今圯,故址犹存。正南御桥有(仁孝)坊一座今废。钟鼓楼一在县治东南,一在县治西南。明洪武间建,今废故基犹存。(注63)

从此志中可知,乾隆年间,鲁王府故宫倾圯,故址仍没太大变化。仁孝坊、钟鼓楼因年久失修废弃在遗址上,等待人们去修复。据此可知,仁孝坊这时还没被修复好改为培英坊。

清乾隆版《兖州府志》中还记有原鲁王主祭,府县官员陪祀的社稷坛、风云雷电山川坛,改为知府主祭,州县陪祀。

清末滋阳县十四泉位置图中,鲁王府仍如乾隆府志所标记的长方形一样,只是王城内写有“鲁藩内城”四字。王城城墙仍存,城东为兖州镇署,府署前为道署,钟鼓楼标志依旧。(见图10

清光绪版《滋阳县志》“疆域志”记:“明建鲁藩,升兖州为府,滋阳实邸第之所在。是明之鲁国。”“藩封表”记:明建鲁藩于此,而非专以滋阳为国也。……明之滋阳王,并著其始封及世次于县志中。明滋阳王自一世荣庄王当渍成化十四年(1478)封至六世王以英万历四十二年(1614)薨。滋阳王传了六世共历137年。(注64

该志坛祠志中,社稷坛、风云雷电山川坛,只记有“祭用春秋二仲戊日”。

鲁王府废基开垦荒地比乾隆版《兖州府志》所记略有增加:“更名鲁藩可垦地,康熙四十二年(1703)起科三顷四十八亩九分,每亩征银七分,共征二十四两四钱二分三厘。”(注65)

该志古迹志中记:“敕褒仁孝坊,在鲁府玉河南。嘉靖四十年为鲁王捐粟赈荒,哀毁孝亲立,亦称贤门。今改培英坊。历代进士、举人、五贡题名于上。”(注66)

从这段记述中可知,清光绪初年之前若干年,仁孝坊经修缮后改为培英坊,坊旁立碑把历代进士、举人等有功名的学子题名于上,只是没注明何年将仁孝坊改为培英坊。

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版《滋阳县乡土志》所记仁孝坊与清光绪版《滋阳县志》所记相同。乡土志中所记钟鼓楼为前明鲁藩王创建,与县志亦相同,说明清末钟鼓楼依然发挥着晨钟暮鼓的作用。

《滋阳县乡土志》中记:“鲁藩王宫殿旧址,今皆为膏田,栽种烟叶。”“雪洞,在城腰,为鲁王赏雪之处,遗址尚存。”(注67

笔者认为,鲁王赏雪的城墙雪洞应在南城墙能挡北风的城腰处,里面应有鲁王及随从人员的取暖设施。历代鲁王都有登府城,登高望远赏雪看风景的雅兴,府县志书艺文志中多有记载。在鲁王府旧址种烟叶的具体位置大约在王府屠宰所附近,因此处土地肥沃,所产烟叶质量好,亦被称为“所烟”。清代一度成为朝廷贡品。

从清末《滋阳县志》、《滋阳县乡土志》中可知,在明朝灭亡之后,清代二百六十多年兖州府城内的经济、基础设施建设没有任何发展。以致于处在府城中轴线上一千余亩面积、寸土寸金的鲁王府遗址,二百多年间由废墟转为农田。其它府县两级的七十二衙门、学宫、书院等官方建筑,大部分年久失修后,也逐渐由农民在废墟上开垦为良田。清末民初,兖州府城内空地很多,主要街道两侧沿路有少数几家店铺、人家,往里全是农田,形成了二百多年之久“兖州城里空地多”的衰败现象。

清代末期列强进入我国,国家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时代。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113日,中、英、德在北京签订了《天津、浦口铁路借款合同》。英、德两国为攫取津浦铁路修筑权,强迫清政府订立了该借款合同。(注68)英、德两国的基督教、天主教传教士,借所在国的强权势力,沿津浦铁路线大肆建基督教、天主教堂。继十九世纪末德国人在兖州城里强买民宅、土地建天主教堂后,清宣统元年(1909),英国人强占(鲁王府)旧皇城(中部)大片土地,建立“中华圣公会”即耶稣教堂(原兖州一中所在地)。有礼堂、楼房、会客厅、配房等1461间(见图11)。(注69

英国人在鲁王府重门以北拆除鲁王府王城全部夯土城墙废基,在王府屠宰所以南、金水河以东约100米处,砌教堂院墙。整个耶稣教堂面积为185.5亩。原兴隆塔以西,鲁王府后宫、花园部分仍为大片良田(见图12)。

英国人雇佣的中国民工在深挖教堂高层楼房建筑基础地槽时发现了鲁王府藏宝的一个地窖。此事距今一百多年之后传说甚广。据家居鲁王府西侧半边街上的一位朱康俊(1902年生人)的老人几十年前曾说:英国人在中国民工施工过程监工时,发现了鲁王府的藏宝地窖。立即叫人到城外的西关集上买来许多高粱秸编的席,栽上木桩打起席墙,把地窖围了起来自己发掘。为了防止发现地窖的几个工人走漏风声,每人发了三天工钱作为封口费。这个鲁王府历代鲁王藏宝的地窖里,究竟藏了多少金银财宝和文物,成为了永远的谜。事后听说,英国人盖这近一千五百间楼房的耶稣教堂,用的就是这批窖藏里的金银,盖完教堂还剩下许多奇珍异宝运到英国后,受到了女王的嘉奖。

民国初年,山东省长公署教育科出版的《山东各县乡土调查录》一书中的滋阳县部分,还可见到有关鲁王府的文物:明钟楼、鼓楼为全县八大文物古迹之一。明钟楼上的巨钟,高八尺,重数千斤,为两大金石之一。明鲁宪王书乾宫识言叙小方石(刻)二,在(滋阳)县学内东斋。明鲁王施送的玉圭、王灯、铜炉各一在息马地关帝庙。(注70

1943年,滋阳县立初级中学在原中华圣公会建筑群中创立。后改为兖州第一中学,今为东方中学。

1989年出版的《山东省兖州县地名志》中,收录了一张1939年绘制的滋阳县城区图。图中中轴线原鲁王府重门的位置上标注为“中华圣公会”,中华圣公会前的楼阁标记即“鲁门阁”。这也是历代城区图中首次有鲁门阁的标记(见图13)。1958年前后,鲁门阁因年久失修拆除。从此,兖州县城里,再也没有鲁王府的建筑物。

原鲁王府官殿建筑群中心位置在今兖州城中心中御桥路与建设路十字路口以北至少陵公园东门以南。

鲁王府与散布在府城内的各郡王府宫殿建筑群,以及这些建筑里的文物、档案等全毁于改朝换代的战火,其遗迹、遗址也在历经二百多年风雨岁月后,至上世纪中期荡然无存。但是明代兖州设鲁王府之后近三百多年历史里,当属兖州历史长河中一段最繁荣兴旺的时期。

明清以来各种版本的史志和文学作品里,记载了大量的鲁王府文化。从不同角度认真地发掘、搜集、整合、研究这有着近三百年辉煌历史的鲁王府文化,使其能知古鉴今,古为今用,为现代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做贡献。

兖州明代鲁王府消失近四百年了,但是当年因鲁王府而起的皇城、鲁门、皇城园、御河、御桥、王庄、安丘府等地名仍然被兖州人民沿用着,还将继续沿用下去,这就是兖州人民对鲁王府最好的怀念。

20157月,兖州区政府聘请山东金盛亚建设工程有限公司,根据《明史·舆服志》记载制作的兖州明代鲁王府3D微缩景观(见本书封面)。陈列在兖州博物馆二楼兖州记忆馆内,能使现代的兖州人看到当年鲁王府的辉煌。

注释

(注1):中国文史出版社2003年版《济宁古代简史》第350页。

(注2):孔令源著2009版《邹城通史》第689页。

(注3):清乾隆三十五年版《兖州府志》卷之二十八第14页。

(注4):2013年版《济宁古代简史》第229页。

(注5):清光绪十二年(1886)版《滋阳县志》卷一第4页,《邹城通史》第690页。

(注6):《明史》卷六十八、志第四十四《舆服志》四。

(注7):《济宁古代简史》第220页。

(注8):明万历二十四年(1596)版《兖州府志》卷之二第3页。

(注9):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二十四第1页。

(注10):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五十第5页。

(注11):清康熙十一年(1672)版《滋阳县志》卷之二第69页。

(注12):《明史录·太祖实录》卷一八三。

(注13):清光绪版《滋阳县志》卷十一第61页。

(注14):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一第17页,卷之二第1页。

(注15):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一第39页。

(注16):1989年版《山东省兖州县地名志》第190、287页。

(注17):1988年版《兖州县丝绸志》第192页,《山东省兖州县地名志》第119页。

(注18):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四第9页。

(注19):清光绪版《滋阳县志》卷一第1页,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四十九第5页。

(注20):1998年版《曲阜地名志》第285、299页。

(注21):《明史录·太祖实录》卷一。

(注22):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二第19页。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0页。

(注23):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三第19页。

(注24):《邹城通史》第692页。

(注25):2013年版樊英民著《兖州历代碑刻录考》第96、97页。

(注26):《济宁古代简史》第221页。

(注27):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2页。

(注28):《邹城通史》第671页。

(注29):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2页。

(注30):2011版《中国通史》第665页。

(注31):《济宁古代简史》第240页。

(注32):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二第69页。

(注33):《济宁古代简史》第242页。

(注34):《北方文物》2006年第二期第93页。

(注35):《济宁古代简史》第221页。

(注36):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二第69页。

(注37):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页。

(注38):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五十一第18页。

(注39):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三十第12页。

(注40):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二第61页。

(注41):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三十九第9页。

(注42):《济宁古代简史》第221页。

(注43):1991年版《泗水县志》卷二十五文化第571页。

(注44):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3页。

(注45):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页。

(注46):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8页。

(注47):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二十第5页。

(注48):明万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五第2页。

(注49):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3页。

(注50):清康熙版《滋阳县志》卷之二第69页。乾隆版《兖州府志》卷之三十第12页。

(注51):《邹城通史》第707页。

(注52):《济宁古代简史》第240页。

(注53):清光绪版《滋阳县志》卷十一第34页。

(注54):1986年版《兖州县志资料》第三册第166页。

(注55):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3页。

(注56):《济宁古代简史》第248页。

(注57):谈迁著《枣林杂俎》卷一第60页。

(注58):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十第33页。

(注59):《邹城通史》第717页。

(注60):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一第16页。

(注61):清康熙版《兖州府志》卷之四第3页。

(注62):清乾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三弟6页。

(注63):清乾隆版《兖州府志》卷之十九第2页。

(注64):清光绪版《滋阳县志》卷一第5页。

(注65):清光绪版《滋阳县志》卷四第3页。

(注66):清光绪版《滋阳县志》卷六第5页。

(注67):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版《滋阳县乡土志》卷四第80页。

(注68):1997年版《二十世纪中国实录》第一卷第341页。

(注69):1990年版《兖州县志大事记》第11页;1997年版《兖州市志》第12页。

(注70):1984年版《兖州县志资料》第一期第89页。

(全文完)

          ——转自《兖州明代鲁王府》

杜心广 白懋林  杨陈丽《兖州明代鲁王府的沿革与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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