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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能不能出马斯克专题系列(5)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太空与网络 2020-11-04

卫星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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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迈向宇宙、迈向外星球,在那里繁衍生息、开枝散叶,是历史的必然。那么,谁来迈出第一步?

自从人类进入航天时代以来,关于宇宙航行和太空移民的梦想就已经在一代代人心中生根发芽。宇宙背景的科学幻想以不同形式不断呈现给人们。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手握国家资源的VIP们要考虑的可不是什么幻想,航天是他们用来达成内政外交目标的重要工具,必须服从于国家利益和国家目标。因此,即使在政治讨论最为公开的美国和欧洲,航天项目及其预算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通过政府以及国会的批准。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六七十年代是世界航天技术发展的黄金年代。美苏争霸使航天在国家荣誉和国家安全中的地位空前提高,国家资源向重型火箭、载人航天、月球探测高度倾斜。所创造出的核心技术,至今仍然为人们所使用。但这种国家争霸的时代一旦过去,航天就成了摆设。尤其是富有探索性质却没有直接回报的载人航天及其探索领域,似乎成了预算制定者们眼中的鸡肋。航天飞机这样的文明奇迹曾经连同空间站一起被彻底砍掉,只是因为尼克松的办公室主任良心发现,才勉强保留下来。

但是,正如齐奥尔可夫斯基所言,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人类却不能总呆在摇篮里。人类文明进化的历史,就是一部不断拓展存在空间的历史。人类最早生活在气候温暖湿润,可以轻易摘到野果、打到猎物的地方,随着农业技术和工业技术的不断进步,人类在许多从前无法想象的地方定居下来。可以想见,人类迈向宇宙、迈向外星球,在那里繁衍生息、开枝散叶,也是历史的必然。

那么,谁来迈出第一步?

马斯克与库克船长

伟大的国家往往是被狂热分子和亡命之徒推动着前行。无论库克还是马斯克,身上都有那么一点狂热分子和亡命之徒的气质。作为英国和美国的政府,却采用了恰当的政策,把他们的锐气和棱角用在了开拓性的事业上。

曾经造访过澳大利亚的人们,一般都不会错过墨尔本市中心的菲茨若伊公园,这里有一座美丽的温室花园,还有一座古朴的小屋。这就是澳大利亚的发现者,英国船长詹姆斯·库克的故居。它原本位于英国约克夏郡。1934年当墨尔本建市100周年大庆时,澳洲知名的实业家拉塞尔爵士出资800英镑将整座房子买下,然后小心地分拆开,由英国海运到墨尔本,再照原样组建而成。

库克此人本是英国海军军官。1767年,英国皇家学会计划派船前往太平洋协助观测金星凌日的天文现象,以求计算出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距离,时年39岁的库克遂在1768年获皇家学会聘用为考察队指挥。

但库克的工作却没有局限于天文观测,英国海军部给他下达了一封密令,在南太平洋寻找广阔且“未知的南方大陆”(即现今所知的南极洲)。库克继续前进,终于发现了新西兰并绘制了地图。此后他继续向西航行,抵达了今天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一带。他的发现引来了大批英国移民,使英国继美洲之外,有了一块巨大的领土作为移民目的地。

我们无意在这里讨论英国殖民政策的功过。但需要注意的是,库克船长的航海活动,与马斯克的太空冒险,有着奇妙的相似之处。

马斯克的太空冒险,也是在NASA这个“皇家航天局”的首肯和资助之下进行的。NASA在商业货物运输项目之下,给了马斯克5亿美元的费用,让他用自己的飞船送些货物往返于国际空间站和地面之间。马斯克为此研发了什么技术,建立了什么人才队伍,NASA一律不予过问。这就像英国皇家天文学会只是让库克去做天文观测,英国皇家海军只是让他去找南极洲,至于库克是怎么做到的,路途之中是不是可以去探索一些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英国皇家机构并不过问。

曾经有人在评论历史时说,伟大的国家往往是被狂热分子和亡命之徒推动着前行。无论库克还是马斯克,身上都有那么一点狂热分子和亡命之徒的气质。作为英国和美国的政府,却采用了恰当的政策,把他们的锐气和棱角用在了开拓性的事业上。既然他们愿意冒险,何不让他们去从事一些有利于国家却又需要冒险的事业呢?失败了于国家社会无损,成功了却能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

而在中国的传统封建时代,这样的狂热分子往往是反面教材,是要被严厉管教甚至镇压的对象。最为可叹的,是郑和下西洋的无果而终。

鼓励并放手冒险

中国不是没有人想造火箭,中国已经有人开始土造飞机和潜水艇。火箭少年们往往有财力雄厚的父母,他们的失败无损国家利益,成功却可以为更多年轻人树立典范。他们冲动鲁莽又如何?或许中国的马斯克正在其中。

在任何时代,都有一些人愿意在自己选择的方向上冒险。例如攀岩,例如潜水,例如极地考察。现代国家都采用某种形式的代议制,都对公众舆论极为敏感。因此,在没有直接安全威胁的情况下,国家很难直接组织具有冒险性质的活动,也很难从事风险较大的投资。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不需要去冒险,哪怕是商业上的风险。因此,征召社会中愿意冒险、勇于冒险的人,给予正确的引导和资助,成为西方社会、特别是英美体系中屡试不爽的方式。自从大航海时代以来,这套模式为英国和美国带来了巨大的利益。人类已经站在了大航天时代的门槛上,在美国,新一代的库克船长已经准备起航;在中国,我们不能够再次派出一支郑和舰队!

一个允许并且支持人们去冒险的体制,才是有能力开拓进取的体制。如果制定一个不允许突破的边界,限制人们的活动范围,那么无论拓展还是创新都无从谈起。

中国不是没有人想造火箭,中国已经有人开始土造飞机和潜水艇。火箭少年们往往有财力雄厚的父母,他们的失败无损国家利益,成功却可以为更多年轻人树立典范。他们冲动鲁莽又如何?或许中国的马斯克正在其中。

一个马斯克是不够的,地球文明进化至今,已经消耗掉了无数天才。为了进军星辰大海,我们需要车载斗量的马斯克。作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不培养和打造一些马斯克,是很惭愧的。中国是有人愿意做马斯克的。能不能做得到,或许有相当多的影响因素。但是如果不能涌现出我们自己的马斯克,如果用种种门槛限制我们自己的马斯克一展身手,恐怕我们失去的,就是大航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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