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文/欣雅 我有一个故事,一个于别人来说不过是一句话就能概括的事儿,但对我来说它却很长,长到未来的半生需要用我的全部生活来叙述。 我要说前半生是个孤独的流浪者,可能了解我的人都会投来一记没有黑眸的白眼。还会附上一句“矫情”。说对了,我是个矫情到极点的人,多少还有些心胸狭隘,所以朋友自是没有的。空荡荡的人生除了亲情多少还是有些落寞的。二十大几除了喜欢我的并且令我喜欢的人,方有些个熟络的接触,其余的时间,生活于我只能算作是一张被揉皱了的白纸。 但是,我拜了把子。是的,你没有看错,是把子,就是古语里义结金兰的那种。在过了二十多个生涯中,我突然遇见了几位长我十多岁的“大叔”,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甚至对他们一无所知,与他们也仅仅只有几面之缘,竟在一个夜深风高的晚上,同他们吃了一餐火锅,又喝了些许啤酒,便拉着他们冲着北方磕了三个响头。 不要惊讶,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的。虽然在路上我还听见老二同老三说“怎么想到要同一个小屁孩儿拜把子,那不是个笑话吗?”结果这句话说过没多久,就自打脸了。 这就像是一场闹剧,是吗?no!这场闹剧后来演绎成了一场感人肺腑的亲情故事,主角就是他们口中的小屁孩,我。配角是护犊子一样护着小妹妹的三个老大哥。你们一定会奇怪,我用什么手段或者做过什么,会让三个长我许多岁的哥哥同意与我结拜,我说我什么都没有做过,甚至是稀里糊涂的,同他们拜了把子,你信吗? 多少看过我写过几篇烂文的朋友,知道我是一个一清二白的白痴女人,没有美貌,没有金钱,也没有权势。优点吗?我是翻遍全身也没有找到。话说我那三位哥哥,老大是私营商,老二是书画大师,老三在教育局工作。说到这里,我的脸红了一下下,就剩这一重问题,扭着,拐着都不愿意去思考了。他们都没有计较,在这个利益悬殊到不能在同一层次里共生的社会;在这个年轻女人站在有钱男人身边,就一定会被定格成关系不正当的舆论社会,我竟同三个有魄力的老男人磕了头,拜了把子。还在他们左一句“有哥在”右一句“小屁孩听话”的口头禅里,肆意地幸福起来。 我幸福了,那些个身份,那些个舆论便不重要了。这就是当下,虽然我是看不见未来的模样,热情却早已填满了胸腔。 那晚,霓虹闪烁, 每个动人的音符似流星 划过。 兄弟情, 是我读过最美的诗歌。 夜晚的燥热, 袭击了火锅; 残余的酒, 充斥着汗泽。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在我的泪腺里聚合。 仰首 我吞噬了自己曾经的落寞 兄弟,我亲爱的哥哥, 今生的遇见, 使我经历了五世的蹉跎。 不怕浮尘间的指责, 你们的身影将我淹没, 同我一起奔流在生命的长河。 欣雅,一个对生活充满想象,不屈与现实的浪漫情怀小女人。执迷于远方,希望自己在未来的路上,边走边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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