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胡子宏生命日记（283）：你是我青春的再版

新用户9088aVaL 202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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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宏生命日记（283）

你是我青春的再版

昨天晚上，我已经躺下，准备休息。这时，胡小鹄的衡中老师给我发来学校微信公众号的一篇文章。打开文章，照片的最后一张，是我和儿子在成人仪式的情景。

往事浮上心头。至今，儿子已经是大三年级的学生了，四年前的情景，回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今天的公号文章，呈现给大家的，是我在儿子成人仪式之后的感言。这是写得很用心的一篇文章。其中，我讲述了给儿子制作成人礼物的过程，有心的家长，可以选择孩子成长中的照片，做一个精致的相册，成为孩子的成人礼物或生日礼物。

至今，我家四五台破旧的笔记本电脑都没有处理，硬盘里存着次子胡小鸿的成长照片，等他长大成人之际，那些成长的瞬间，还将成为精致的礼物。

你是我青春的再版

——写在衡中高二成人仪式之际

一、我与儿子的牵手

2013年3月31日，下午3点40分，我和儿子手牵手，在衡中校园的红地毯上昂首阔步。那一刻，儿子有点发凉的小手，被我的大手攥紧。抬望眼，前方就是成人门，身边，儿子的个头已经超过了我，小小的美男子，气宇轩昂。

那一刻，美丽的衡中校园春暖花开，青春的朝气散发着无穷魅力，整个世界都充盈着节日般的喜悦。成千的孩子，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宣告：18岁，我长大了。

10年了，我终于，再次紧紧地牵住了儿子的手。几秒钟的工夫，10年前的情景在我脑海里过了个遍。

2003年，儿子的生母患重病住进了北京肿瘤医院。暑假，儿子去了医院，陪伴着妈妈。暑假即将结束，儿子要开学了。我与妻子商量，岳母留在医院继续照料妻子，我带着儿子回家上学。9月1日中午，我和儿子向病榻上的妻子告别。儿子有些沮丧，妻子的神色也显得失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忍，不舍，我也只好向妻子和岳母说些宽慰的话。我拽着儿子的小手，一步一步走出病房。岳母送到电梯口，没转身，眼泪流淌满面。往日活泼的儿子依依不舍，沉默无语。电梯关门了，我也泪眼模糊了。

我们出了医院，来到公共汽车站。儿子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医院。公共汽车来了，我牵着儿子的手上去，找了座位，坐下。儿子依然扭头，望着医院的方向。我说：好儿子，等到周末，我们还来北京看望妈妈，好吗？儿子点点头。他的小手长久地任我牵着。这样的情景，在我以前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

我与胡小鹄手拉手，穿过成人门，走向礼堂。

从离开医院，到北京西站，候车，剪票，上火车，入座，我和儿子始终手牵着手。火车缓缓驶出北京，我找话茬，想让儿子高兴些，儿子却依偎在我的怀抱，不再搭腔。不久，儿子昏昏地入睡。他的左手，依然握住我右手的指头。不知不觉，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那个寒冷的冬天，儿子失去了母亲。以后的日子，儿子开始习惯于把小手伸向我，我们常常手牵手地徜徉于繁华的街道。平素在大街上行走，我们父子已经习惯地牵手而行了。不知不觉，孩子成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父子之间已经不再牵手。

10年前的时候，儿子就看《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的动画片，其中唱道：“大手拉小手，走路不怕滑，走啊走啊，眨眼儿子就长大。”是啊，眨眼10年了，儿子终于长大了。

如今，我再次牵起儿子的手，身边的儿子朝气蓬勃，风华正茂，怎不令我感慨万千啊？这10年，儿子一直是我精神世界里的瑰宝。我的生命始终陪伴着儿子的成长。我们又拥有了新的家庭，儿子重新拥有了一份母爱。我常常对儿子说，爸爸在支撑着这个家，支撑着你成长的天空。这10年，儿子的成绩一直处于优秀序列。如今，在衡中，他刻苦学习，一次次带给我心情的宽慰。作为父亲，想起儿子，内心就涌发出苦尽甜来的欣慰。

二、爸爸给你的祝福和嘱咐

早在一年前的此刻，我得知衡中高二将举办成人仪式时，我就思忖，我该给儿子写一封什么样的信，祝贺他的成年呢？

春节后，家长的QQ群里，就传来衡中即将举办参加成人仪式的消息。我想，我该为孩子表达我的祝福和嘱咐了。3月12日，我独坐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为孩子构思一封“胡子宏风格”的成人信。那一刻，10年来一直盘旋在我脑海的一幕，重现涌发出来——

依然是在10年前的那个暑假，儿子的生母病重，儿子姥姥在医院里陪床，我带他去坐地铁。我们下了地铁，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扭头，儿子不见了……我头发根一下子竖了起来，一股凉意闪电般地传遍全身的每根神经末梢。我四处张望着找儿子，身边是熙熙融融的人群。三两秒的工夫，一股极度的恐惧袭上心头。

还好，三两秒钟的工夫，我看到了儿子。儿子正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嘴就要咧开的样子，眼眶里已经噙着泪水。我扑上去，抱住儿子。

在信中，我向儿子描述10年前的那一幕。那一年，是我们全家最艰难的一年。那种艰难，是一种没有希望的挣扎，是一种心力交瘁的硬扛，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苟延残喘。当儿子失去妈妈后，我感到，这10年里，儿子一直在我怀抱里。现在，我终于可以敞开怀抱，让儿子走向这个世界了。因为，他成人了。16岁的年龄，别人还可以在父母怀抱里撒娇，而他开始有了自己的世界。他在一段时间里失去了母爱，还好，你比别人赢得了更多的父爱。而我，也许可以小憩片刻，目送着他前进的身影，在我的视野里，渐行渐远。

欣慰的是，我又重新建立家庭，妻子对胡小鹄的呵护，显示出她的善良和质朴。而我对胡小鹄的管教和指导，也收获了使我欣慰的幸福。儿子走出了我的怀抱，但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互相给予的幸福感，应该像久经岁月的老酒，历久弥香，回味悠长。

我对儿子寄予了祝福和祝福。我嘱咐儿子，此刻必须找准自己的目标，然后刻苦学习，争取实现它。我嘱咐儿子，不要被某些不必要的事情所困扰，无论遇到什么挫折，都必须保持平和的心态。今后遇到什么样的打击，都要扛下来，不要自寻烦恼，不要自寻绝路。有时候，再累，再苦，挺一挺就过去了。就像2003年，爸爸在北京陪妈妈住院，压力大，心理都有疾病了。但是，把苦难当作衣服去穿，熬过了寒冬，就是春天。

我告诉儿子——北京的西三环像一条镶满珍珠的玉带，从南到北，中青院、北外、理工大学、人大、北大、清华，每个学校都承载着学子们的梦想。27年前，你的爷爷把我送到北京西三环的中国青年政治学院，转身走了，在那之后，我长大了。如今，我期待，一年后，我把你送到北京西三环的某个高等学府，转身走了。从那以后，你长大了。

我告诉儿子——我们期待着那个美好时刻的到来，但你必须竭尽全力地奋斗。妈妈在天堂与我们同行，保佑着我们的幸福时光。无论成败，此刻必须拼搏一把。

我告诉儿子——春天来了，阳光般的父爱，陪伴你一生的行走。

当我写完这封信之后，正巧，衡水的朋友郭俊禹要去衡中拜访儿子的班主任代忖老师，于是，我让郭兄代我把这封信转交给儿子。我敢保证，这是衡中高二家长最早给孩子写的一封信了。

三、200张染满爱意的照片

3月25日晚上，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我在QQ上与衡中的一位家长聊天。对方问我，你给胡小鹄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礼物？我愣了一下。我说，我给孩子写的信早就到了孩子手里，却没有想到送孩子什么礼物。对方给女儿准备了植物标本。我给孩子准备什么呢？这时候，这位家长给我提出来一个很好的建议——你为胡小鹄做一本成长相册吧。

一句话，令我茅塞顿开，这真是不错的主意。我马上动手，翻腾起胡小鹄的照片来。我先是翻阅了我的新浪博客，复制了上百张胡小鹄的照片。嘿，写博客长达8年，我记录下孩子成长的点滴，如今终于有了收获。

我翻开我的书柜，翻找着陈年的相册，谢天谢地，10年前的相册尽管被我家二小支离破碎，有些照片被淘气的家伙撕得乱七八糟，但绝大多数的照片还留着呢。尤其是胡小鹄从出生到六七岁的照片，一两百张，都在相册里装满了。

连我都惊讶，当年，我竟然保存了这么多胡小鹄成长的瞬间。我把胡小鹄的照片统统地从相册了撤出来，按照记忆，从小到大，集成厚厚的一沓。看着孩子成长中的笑脸，往事在心中过个遍。不知不觉，我的泪水就淌流下来。孩子啊孩子，眨眼，你就16岁了。这16年，可知道爸爸内心负载着多沉的担子啊。

我的相册里，留下的仅仅是胡小鹄7岁前的照片，而2006年我就买了数码相机，很多照片，散落于我的四个笔记本电脑的硬盘上。于是，我依次打开电脑，在偌多的文件夹，搜集着胡小鹄的照片。6年前的联想笔记本早已被我抛弃到角落里，打开它，硬盘在吱吱地转，我找胡小鹄的照片，然后复制到优盘里，每复制几张，电脑就会死机，无奈，我只好硬关机，再启动。2009年的神州笔记本也是如此，过不了几分钟，电脑就烫得厉害。就这样，我从半死不活的笔记本电脑里，搜集了两百张胡小鹄的照片。

当我把几百张照片搜集到手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此时，我依然没有困意。于是，我再次把数码照片，按照时间，依次排列。不知不觉，忙碌完这一切，已经早上五点。

次日，我串遍了单位附近的一个批发市场，物色自己中意的相册。

我需要的相册，必须是那种揭膜的，撕开一层玻璃纸，把照片工工整整地塞进去，然后还要打印好这一张的照片说明。我找了三个地方，都出售那种袋装的相册，但顶多装40张照片。后来，我买到了容量大的相册，稍微还价，150元买下来两本。

工作仅仅开始。晚上，我又熬到深夜，选择了200张照片，然后按照时间顺序排列起来。次日，我跑到单位附近的打印门市，花了70元，把数码照片打印出来。此时，照片已经来不及去摄影店冲洗了。

更艰苦的工作在周三开始。我把那些照片，逐一配上说明，然后打印出来。我妻子的表弟来我家作客，帮了我不少忙。我在那边儿打印说明，他在旁边帮我粘贴。一天贴了近百张。

周四晚上，我早早地吃了晚饭，嘱咐妻子照顾二小的作业，然后就独自到楼上忙碌着粘贴那些照片。毕竟是年龄大了，当我打印好说明，把200张照片都整整齐齐地贴到相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此时，我的腰半弯着，酸疼酸疼，双手有些颤抖。还好，三四天的时间，总算完成了孩子的礼物。

周六晚上，儿子从衡中回来。我知道，学校安排了学生成人作业——给父母洗脚。我问他，胡小鹄，你还有作业呢。儿子有点羞涩地说，作业嘛，就算了吧。我说，不行，你可以不给我洗脚，但是必须给妈妈洗脚，快下楼，给妈妈洗脚，然后给妈妈要礼物。

儿子下楼后，不久，我就听见哗哗的水声，我想，可能是儿子从太阳能里接热水呢。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客人的寒暄。胡小鹄笑嘻嘻地上楼。我说，给妈妈洗脚了吗？儿子说，来了客人了，妈妈忙着呢，我接了一盆水，放那了。我问，礼物怎么样？儿子说，嘿嘿，见了，我还以为是好吃的呢。

也许，儿子浏览给他制作的相册，只是用了几分钟。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份珍贵的礼物。也许儿子不觉得它有多么重要，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理解一位父亲的情怀。

四、你是我青春的再版

2013年3月31日下午3时50分，衡水中学莘元馆座无虚席，孩子们佩戴着鲜红的成人帽，左侧都有一位家长陪伴。我和胡小鹄各执一个相机，各自忙碌。儿子脸上的笑意，像室外萌绿的柳条春意盎然。那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装饰的笑。

抬望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鲜红的成人帽，每个点红色都享受一簇燃烧的火焰。每一张年轻的笑脸上，都写满了春天的意蕴。

我与胡小鹄合影留念，儿子的个头超过我，我收获着儿子成长的快乐。

主席台上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每一个班级拍摄的成人视频。孩子们的创意，激起了家长们的笑声。不时有老师出现在屏幕上祝福孩子们，霎时，礼堂里的欢笑掀起热浪。

老师们为孩子们送上了高一米八、直径一米八的大蛋糕，孩子们的欢呼和惊讶，似乎要掀翻整个礼堂。各班派代表上台领取蛋糕和成人纪念章，每一个环节都给学生们带来了兴奋和欢笑。

当主持人宣布进入家长和学生交换信件时，儿子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中。然后，就拿着相机，拍照别人交换信件的场面。我不知道儿子给我写了些什么，而身边出现了一幕幕动人的场景。孩子们、家长们阅读着信件，眼圈红起来，有的孩子已经泪水盈眶了。

那一刻，整个礼堂淌流的是两代人的理解和感动。礼堂里泪花纷飞，一个个可爱的孩子们，读到了父母的心声，一下子长大了一位位家长，感知着孩子的成长，当年咿呀学语的孩子，一下子长大了。

随即，孩子以拥抱来感谢家长的哺育。身边的孩子和家长亲亲地拥抱着，胡小鹄却有些不好意思。我伸出双手，使劲地抱了抱他。孩子没有抱我，而是拿着相机拍照别人拥抱的情景。也许，我们父子间不善于面对面传递情感，我相信，我们的心时刻相通。胡小鹄的内心世界，一定充盈着对爸爸的感恩。

我的泪水，在孩子们宣誓的那一刻，突然迸发出来。我只觉得泪水扑簌而落，顺着脸颊流下来。身边，胡小鹄大声地喊着成人誓言。我手执相机，录下来那一刻。那一声声铿锵有力的呐喊，不仅表达出孩子们的信念，也透出他们的向往和决心。

成人仪式在歌声中结束。那是一首《我相信》的歌曲：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世界等着我去改变，想做的梦从不怕别人看见，在这里我都能实现，大声欢笑让你我肩并肩，何处不能欢乐无限，抛开烦恼勇敢地大步向前......

上千只手臂挥舞着，孩子们的歌声透出一股久违的青春的气息。我依然记得，当年的校园，我也经受过这样的感动。不过，更美好的时光，还是在大学校园里。祝愿这群孩子们，在美丽的高等学府里，感受着青春的朝气和浪漫吧。

仪式结束后，我和胡小鹄一起走出礼堂。这时候，衡水的朋友郭俊禹和我妻子，孩子礼堂外守候着呢，我得先去找他们。我们三人相聚后，胡小鹄没了踪影。后来，我们在操场上找到他，这小子在欢快地跟同学们嬉戏呢。

我和妻子与胡小鹄合影。此时，孩子肩膀分明超过了我。儿子，让我辛苦哺育了16年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终于，他可以走出我的怀抱了。

操场上，每个班级都在合影留念。孩子们把成人帽甩到天空，摄影师捕捉着精彩的瞬间。合影后，各班分蛋糕，孩子们吵嚷着，嬉闹着，又透出他们的孩子气......

夜幕即将降临，来自邢台的家长们坐上了返家的包车。这时候，我才拆开了胡小鹄的信。原来，他没给我写什么信，而是抄了两首歌词。读着那些歌词，我领略到孩子的内心：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了天堂。

路上，我的思绪依然停留在衡中的校园，停留在孩子的身边——

我曾经幼稚过，单纯过，年轻过，而如今，我已处于中年人的行列。曾几何时，我哀叹岁月的飞逝。如今，我还有什么遗憾呢，我老了，可儿子，是我青春的再版啊。

儿子，你是我青春的再版。在你长大的时光里，我们曾经如影相随，我快乐着你的快乐，得意着你的得意，忧伤着你的忧伤。两年前，你来到衡中，我曾经祈祷，孩子的成绩占住中游，就算是很欣慰的事情了，而如今，你跨入了优秀生的行列，爸爸已经成了你忠实的欣赏者、仰慕者、崇拜者了。我青春的时候，就是以刻苦赢得了成绩，你怎么不会是我青春的再版呢？

儿子，你是我青春的再版。一次次的电话中，你慢怏怏地告诉我考砸了。犹如30年前的我，渴望一个好成绩，让爹妈听后绽放出快乐的笑颜。有时，我也会把自己说得那么惨，把那些尖子生说得那么棒，这样当成绩揭晓时，爹妈会有一种惊喜，我的心中就有一股得意。嘿嘿，我青春的时候，就是有着这样善意的欺骗，你怎么不会是我的再版呢？

儿子，你是我青春的再版。你学习遇到困难的日子里，你成绩失意的日子里，你与同学发生摩擦的日子里，甚至，你抱怨爸爸给你压力的日子里，爸爸都陪在你的身边，分享你的孤独，咀嚼你的失败，感受你的痛苦，分解你的愁绪。因为，爸爸年轻的时候，也这样过啊。于是，爸爸看到你认真学习、挑灯苦读时，看到你真的把电脑置之脑后时，爸爸很感动。儿子，你知道吗？30年前，爸爸也饱经着成长的磨砺，你怎么不会是我的再版呢？

儿子，你是我青春的再版。那些对女孩子暗恋的梦，那些谋划未来生活的盘算，那些跟家长和老师“斗智斗勇”的“伎俩”，爸爸都曾有过啊。那个时候，爸爸不会因为整理几张照片而累得直不起腰，不会在头顶迸发出茂密的白发，不会有眼袋和皱纹。但是，中年的爸爸，依然童心盎然，朝气蓬勃，你看不到我的疲惫与懈怠。较之二十年前，我更多了几分自信与沉着。此刻，你是我青春的再版，我要你从我的身上看到成长的美妙和生活的神奇。

我愿意与你一道，用自己的心血，把生命雕刻得更加精美和豪迈。

下面，是我对胡小鹄相册的一些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