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住的地方又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这水帘洞也就这么大,而且这里还是别有洞天。”“……”江念冷冷的白他一眼,“我就说你不会有那么好心。”“说吧,无事献殷勤,你想要什么?”江念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眼前这个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嘛长得好看是好看了一点,但是眼睛却瞎的不得了。“你有什么?”沈长安略有深意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江念不愿欠别人的人情,于是乎大手一挥,放言道:“我这几年在水帘洞里也屯了不少奇珍异宝,你就是喜欢什么拿走便是!”沈长安不为所动,挑了挑眉头,“哦?如果说我并不想要这些奇珍异宝呢?”“那我可是不管了,反正东西也让你拿了,你要不要那是你的事,我们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一笔勾销?她倒好意思说,也不知当初是谁往他身上撒的痒痒粉,害得他半年都没睡好觉。现在却开始提起一笔勾销,想都别想。“如果我说不呢?”沈长安沉声抬眸,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巧的是,江念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翻着枕头里的东西。所以沈长安这危险的语气,并没有察觉到。难道是被人给拿了?可是也没人知道她会把玉佩放在这儿啊。江念越想眉头越紧,那块玉佩可是个重要的东西,若是丢了,师姐还不骂死她。“不关你的事。”江念淡定地拍了拍被子然后躺下去,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沈长安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人,既然人家不说,自己又何必舔着脸去问?他前脚刚走,后脚江念就开始翻箱子翻柜子,怎么找都找不到那块玉佩.可是她偷走玉佩做什么?那块玉佩在她身上也没有什么用。而且现在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在哪,也没有回山门,肯定半路又去了哪里玩儿。 自从那日看了那封信,她的心头就着急,生怕她把那块玉佩给弄丢。过了几日,江念实在是坐不住,收拾了一些东西就下山去。半路上还遇到了几个贼人,看起来是才来这头山不久,不然那些山贼怎么都不敢在这儿落脚。看看周围,方圆十里,敢在她的山头称霸王,这年头可没有几个人胆子敢这么大。这座山的大魔头总算是走了,这下他们也该活动活动手脚,不然整天心惊胆战。江念又去了茶楼,说起来也怪,上次她就在这家茶楼晕倒的,当时喝下了茶水只觉得一阵犯困,然后就不省人事,如果不是那人出现,她还真不知被送去了哪儿。今儿个她又来了茶楼,茶楼的小厮似乎换了一批,她上去打听,原来是之前的小厮家里年迈的母亲得了病两头顾不来,所以走了。这个理由倒还算可以,只是怎么听的有点怪怪的,而且这家茶楼换的不只是一个人,不仅仅是端水的小厮,掌柜的也都换了。茶楼里说书先生仍旧大声说讲,这无疑是个催眠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听他说书都昏昏欲睡。那个男人没有开口,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然后轻抿一口。“所以你是谁呀?”江念毫不留情问他,手里茶杯紧攥,现在是想睡又不敢睡,眼前的这个人是个陌生的男人。“在下只是路过看这没有位置,所以在姑娘这块儿坐下,不知姑娘是否建议?”男子神色微微一僵,而后不知想到什么,敛去不悦微微一笑。“行,你不是要在这坐吗,那这个位置留给您,我瞧啊,这隔壁好像还有一个空位,不如我去那儿吧,也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江念豪气地拱手作辑。男子面色微微一僵,在这陶庄这么多天,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让他吃瘪的人。江念没由得多看两眼,自从陶桃出嫁了,她们见面的次数也少了,偶尔几次还是之前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丫鬟送的信,那副模样像是她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事情似的。在她离开茶楼没多久,男子也起身离开追随着拿到背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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