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橘绿时”，大部分的中国橙子在10月份，顶着霜风开始大规模上市——南起海南五指山北麓，这里生长着色彩别具一格的琼中绿橙；北至长江沿岸的湖北宜昌，“耐心极佳”的秭归伦晚要到次年春天才能成熟。而在辽阔的“橙子帝国”中，又以地处川南、赣南和湘南地区的橙子最受欢迎——这些地方位于北回归线以北、北纬30度黄金带以南，雨热充足、气温适宜；境内又多山川丘陵、冈峦起伏，海拔在100-400米、适合橙子生长的矮坡众多。 ▲ 中国主要橙子产区地图（不完全版），销量排名来自拼多多橙子排行榜。 制图/F50BB这三大巅峰区域，培养出了橙子界占据电商销量排行榜的“三大王者”——江西的赣南脐橙、湖南的麻阳冰糖橙和四川的爱媛果冻橙，并率领着橙子大军，在中国吃橙地图上“三分天下”。事实上橙子是中国“土著”——考古发现表明，早在4500多年前，我国就开始种植橙子。然而为了加入中国人的食谱，古老的橙子远渡重洋，由地中海沿岸辗转至美洲大陆，“留学”归来后，才在我国大规模流行。中国的脐橙，主要来源于华盛顿脐橙，今天我们所吃到的众多优良品种，如纽荷尔橙、奉节脐橙、秭归伦晚脐橙……都属于华盛顿脐橙的后代。其中，2020年以678.34亿元品牌价值位列区域品牌第六、水果类第一的赣南脐橙，绝对是脐橙中的头牌。（事实上赣南脐橙并非指脐橙品种，而是指产地。除了华盛顿脐橙，赣州后续还引进了纽贺尔、朋娜、福罗斯特和奈维林娜等品种。）赣南脐橙的故乡赣州，位于江西的最南端，其面积占整个江西近四分之一。东有武夷山脉，南有九连山和大庾岭，西有罗霄山脉，北有于山，山地丘陵将赣州团团围住；而境内大大小小近千条河流，大多向中心汇聚成章水和贡水，合为赣江后浩荡北去。山水的哺育，使得赣州如同生长在“襁褓”之中，气候温和，既能免于果树冻害，又防止日照过强产生“日灼病”。在赣州3.9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脐橙的种植面积达到了164万亩左右（近10年均值），年产量位居世界第三、全国第一。作为中国橙子中的“老牌强者”，赣南脐橙胜在全面——果皮橙红鲜亮，较一般橙子来说颜色更深，入手质感光洁细腻；饱满的汁水如同天然调配过的果汁，风味恰到好处，减之一分则太酸，增之一分则太腻；最惊艳的在于独特的香气，还未切开就已馨香满室，撩拨着鼻尖与味蕾。▲ 汁水饱满的赣南脐橙，令人垂涎欲滴。上图摄影/杨天鑫，下图摄影/刘艳晖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少年吃橙子的记忆就来自脐橙，赣南脐橙，更是听见就忍不住咽口水的无上佳品。以前老一辈人买脐橙需要仔细挑选——“脐大的甜还是脐小的甜”（事实上关系不大）、“橙子上有没有斑点”，回家一摆上桌往往就被孩子们一抢而空。而对于赣州人来说，脐橙更是一提起就双目放光的“水果自信”，赣南朋友描述当地吃橙子的过程，写道：“自己吃或招待客人都是切上两大盘，以漂亮水灵的橙色果肉示人，切开后每一块橙皮和橙肉分开不过指尖一挑的事，手上沾点橙汁算什么……”想来就颇有“脐橙大市”的豪气；至于赣南游子身处他乡，每逢老家寄来脐橙，就连“剥下来的橙子皮也没有立刻扔掉，而是放在了暖气片上，那个冬天寝室里一直有脐橙淡淡的清香……”想来对于赣南人来说，脐橙又何止是一种水果？分明是一条与故土遥遥相连的脐带。但对于湖南的麻阳冰糖橙来说，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闭着眼吃都能甜出笑声。同为橙子界“宗师”，如果说赣南脐橙凭借的是综合能力，外形、内在、香气面面俱到；那么麻阳冰糖橙则擅长打出“甜蜜暴击”，可谓“一招甜，吃遍天”。橙子，是橘子和柚子的杂交。在亲缘关系像希腊神话般复杂的柑橘家族中，柚子和宽皮橘一次杂交形成了酸橙——有多酸？它可是柠檬的母亲；当两者多次杂交，柚的基因不断渗入宽皮橘中，就诞生了甜橙。而冰糖橙，则是我国甜橙中优选出的甜蜜变种。冰糖橙原产于湖南洪江市（原黔阳县），今天大面积种植于其北的麻阳苗族自治县——这里处在湖南和“山地省”贵州的交界处，离赫赫有名的凤凰古城不远，又位于雪峰山与武陵山脉之间，是贵州高原走向江南丘陵的交通要冲。麻阳境内峰峦起伏，溪流众多，森林茂密，地势南、西、北三面环山，向东倾斜开口呈“簸箕”状，丘陵纵横交错于各级乡镇之间，层层梯田，柑桔遍野，仿佛天生就是为橙子“规划”好的土地，麻阳所产的冰糖橙，产量占据了全国近三分之一。品种的优势，加上环境的塑造，使得冰糖橙在甜度上达到了极致。一般来说华盛顿脐橙的糖酸比约是10:1，就算是出类拔萃的赣南脐橙平均也在13:1左右，而麻阳冰糖橙却能达到41:1，入口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酸味，只有满口柑橘的清香和浓厚的甜蜜。在麻阳本地，冰糖橙又被苗乡人称作“冰糖泡”，一个个挂在田间果园，从在个头上看，“冰糖泡”相比脐橙较小，但每一枚都是汁水丰盈、甜度极高的“糖水炸弹”，在味蕾上肆意攻城略地、战无不胜。▲ 生活在冰糖橙之乡，苗乡人拥有了甜蜜的事业。供图/麻阳县委宣传部冰糖橙的魅力，除了在湖南的麻阳、洪江、永兴等地大量种植，更是早已走出湖南——云南哀牢山区中大名鼎鼎的褚橙，实际就是从湖南引种的冰糖橙。果冻橙，更准确的叫法应该是“爱媛38号橘橙”，事实上它已经不是一种橙子了，而是橘子和橙子经过多次杂交后的产物，追根溯源，我国大名鼎鼎的温州蜜桔、美国的克里迈丁红桔都是它的祖先。如果说柑橘家族的血缘复杂如奥林匹斯众神，那果冻橙一定是“众神之王”宙斯。▲ “众橙之王”爱媛38号橙，咬一口，就像在吸果冻。摄影/吴学文首先是果皮极薄，拯救了橙子身上唯一的缺点——难剥。根本不需要传统吃橙子那样放塑料袋里按揉，徒手直接撕开“金黄外衣”，就能尽享饱满璀璨、粒粒分明的果肉。有了果冻橙，随时随地，都能像剥桔子一样剥开一颗圆润的橙子。更重要的是，果冻橙的汁水异常丰盈，单是拿在手里就能感受到里面晃悠悠的汁水，插上吸管就能直接喝；对半切开，空气中仿佛喷了后调是柑橘味的香水；轻轻一捏，就能徒手榨汁，一颗橙子一杯果汁。除了常规吃法，成熟的果冻橙还可以直接插入吸管，像喝橙汁那样吸着喝。也可以对半切开，像吃西瓜那样用勺子㧟着吃。饱满晶莹的大块果肉，一口下去，好像是吃下了整个秋天。而果冻橙在中国的落脚点，则是天府之国四川。尤其是四川眉山，地处成都平原西南部，岷江、青衣江留下宽阔肥沃的河谷平原；龙泉山脉与总岗山脉，则如两道绿色屏障，分别从东、西两面将眉山合抱怀中，形成盆地地形。再加上地处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区的地理位置，纬度接近北纬30度，使得眉山四季分明、气候温和，年日照1722小时，无霜期长达300多天，对各类水果、粮食作物的生长极为有利，尽显作为“天府之国”的底蕴。每年十月、十一月份，大片的果冻橙开始在枝头成熟，四川的果园里弥散着橘子和橙子的香气；而作为新晋的“网红水果”，长期霸榜拼多多“橙子排行榜”前三的爱媛果冻橙，也随着强大的物流送往大江南北，“占领”全国千家万户的果篮。橙子的“乡土情结”“好的食物是有根的”，对于橙子来说，家乡的山川土壤、阳光雨露总是难舍，传递到食客手中也甚是艰难。橙子的三大“头部产区”中，无论是赣南、湘南还是川南，都不在经济中心，且境内群山连绵，长期以来，这些产区的果农大部分是通过大型水果批发市场在当地的“代办”来走货，产品卖到消费者手上之前，往往要经过水果供应链上各个节点的层层加价，再加上物流、仓储等环节的损耗，无形中抬高了产品的销售成本，对经济发展起到了阻碍。因而橙子这匹“千里马”虽好，却需要更多的伯乐来发掘。近年来随着基础物流设施的完善和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电商渠道成为一个新晋“伯乐”，其中，又以拼多多的崛起最为明显——仅在“双十一”期间，某家湖南怀化的冰糖橙拼多多官方旗舰店，一周内就能卖出100多吨冰糖橙。拼多多上的水果不仅新鲜，而且非常非常便宜。究其原因，首先是农产品生产模式的创新。像大部分水果一样，橙子也是“乡土情结”颇重，只在特定区域生长，而拼多多从原产地建立供应链，推动农产品从田间地头，直接连通“最后一公里”的消费餐桌——以遍布在全国各主要农产区的新农人为节点，发动新农人（平台商家）从原产地收货，也就是源头直采、产地直发，通过市场化的手段，直接把成熟的农产品从产地销往用户厨房，大幅缩短了农产品供应链条，降低了各项销售成本。果农在当地可以增收，而消费者也能以实惠的价格买到优质的水果。其次是将蕴含中国“乡土味道”的农产品，塑造成了“明星水果”。拼多多以农产品起家，农产品在平台具有极高的战略地位。目前拼多多的商品信息流推荐模式，以及社交分享、拼单购买的方式，都能帮助消费者及时发现很多应季的时令水果，▲ 拼多多爱心助农项目，农人正在收获云南哀牢山的褚橙。能为农产品带来很多自然流量，就帮各种农产品准确找到合适的潜在消费者——其中的冰糖橙、脐橙和爱媛橙，就是“农产品明星”中的佼佼者。今年以来，拼多多“百亿补贴”还加大了对米袋子、菜篮子的补贴。目前冰糖橙、脐橙、爱媛橙均在百亿补贴覆盖之列，而平台对优质农产品的帮扶力度还会不断提高，将属于“小地方”的味道，推向全国人民的厨房。橘、橙在我国的食用，贯穿于一部农业发展史。从屈原的《橘颂》到刘伯温的《卖柑者言》，从地理环境上的“橘生淮南则为橘”，到与时令紧密结合的“最是橙黄橘绿时”，农业都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而以拼多多为首的“电商助农”，一端连着乡土风味，一端连着舌尖味蕾，中间则架起了一条“乡村振兴”的通衢大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