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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一场雪 ■ 海神 网络，电视，短信，都在为2018年的第一场雪作预告，很期待。冬天里下雪是必修课，如果不下雪就不正常了。所以，我的微信“朋友圈”都在等着雪的到来。 昨天黄姐在QQ空间里写了《江南冷雨》，那种冷雨是要下雪的前奏。《大美宁乡》晒出了去年的《那年，那村，那雪》美文，下在记忆里的那场雪，成今年盛宴的期待。剁椒鱼头住在岳麓山下梅溪湖，那里的即时温度，从零度到零下4度，不断刷新。有一位小姑娘在“朋友圈”问，全国都在下雪，我这里为什么还不下?配以一张一脸疑惑的小黄猫的图片。灰汤以纯的侠老板发了个视频，欢呼雀跃：灰汤下雪了，依然小时候的那种兴奋。看视频，是那种冷雨，并没有雪花。 雪并不是想下就下的，雪的前奏是冰冻。这种冰冻最早在沩山。沩山中小的卢婵婵在朋友圈发了两张冰凌草的图片，荒草被冰裹着，厚厚的冰壳，晶莹透亮。沩山是宁乡的高地，要比山下冷很多。想象中，今晚沩山已是冰晶玉洁，踩在草地，清脆的冰凌声响，塘里的水面慢慢合拢，明早就是硬硬的冰层了。我和宏照都说沩山的冰凌好啊，可一想到孩子们的上学，脑子又得急转弯。 我坐在家中，用毯子裹着，手指不冷，可以在手机上写字。有冬泳爱好者，今天去了冬泳的水库，发了照片在朋友圈，两个只有短裤的汉子径直走向水中，我不知是真不冷，还是假装不怕冷，总之，我是看着都冷。 实验中学的大画家宏哥，他最爱画斗鸡，那种专门玩打斗的公鸡，在打斗中毛总是被对手啄去，那种斗鸡基本上是只剩几根毛的。宏哥爱酒，我说你画的鸡可以直接下酒了。他在今天的朋友圈说，画了一年的斗鸡，今天发一组不一样的。今天的那一组鸡，威武雄壮，毛色光鲜，另有一番风气。在这寒冷的天气里有一身毛应该不冷了。 不管下不下雪，看雪的行程都己“确定成行”。宁乡的户外俱乐部的猴哥和黄C，都晒出了周末的行程，到南岳与冰雪的约会。我在上上个星期跟黄C到南岳，走南岳北面的逃票路线，在主景区外看到了南岳的冰凌，满树的晶莹透明的冰壳，在纯净的蓝色天空下，真的是玉树琼枝，阳光在冰凌间穿过，透明而温暖。南岳北坡山顶全是这种晶莹透亮的冰凌风景，很值得去的。 说好的雪并没有来到我住的地方，雪落在湘西的大山里。宁乡也没有飘雪，但冰冻己经预约而来，到了上沩山的公路上。昨晚雨也停了，今天早上，灰蒙的天空，很冷的寒意。有点失望。 自从2008年冰灾后，媒体都有冰雪过敏症，炒出很多的冰雪预告来。但每每都让我们从期望到失望。两年前，黄小鸟为迎接传说中的大雪，采购了很多白菜，一直到接近春天，那场雪都没来。最后把剩下的白菜作盆花来养，那种晶莹如玉的白菜芽，给了黄小鸟灵感，写成《玉雕白菜，我的宠物菜》的文章，很有雅兴的收获。 其实，雪一直在歌里。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仍在耳边回响，听过刀郎那苍桑遥远的沙哑歌声，雪也就成为了一种思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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