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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美物计 图｜肖全 知乎上有一个问题： 你见过最惊艳的舞蹈是什么？ 有一个答案在最前面： 杨丽萍的《孔雀舞》。 摄影师肖全曾说： “杨丽萍是最接近自然和上帝的女人。” 用这句话来形容杨丽萍，足矣， 为舞蹈而生，为生命而舞， 气质如仙，一生皆为传奇， 她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孔雀公主”。 最近，已将近60的杨丽萍， 出现在节目《我和我的时代》中， 镜头中的她依旧那么美丽， 活跃在她一生挚爱的舞台上。 她的人，她的作品，都独一无二， 她的美在于她太特别，太极致， 极致到每一寸指甲都在最完美的状态， 节目问她：“为什么这么讲究细节？” 她笑笑：“因为我是跳孔雀的人嘛。” 1 一个用生命舞蹈的诗人 一只飞入凡间的孔雀， 傲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 尽情舞动着她的肢体， 凝固了时光，美得惊心动魄。 不管时隔多少年， 还是会有很多人说： “美哭了原来是这种感觉”。 千花百鸟万般争奇夺艳， 唯孔雀最为夺目。 杨丽萍说： “跳舞对很多人来讲是发挥技术， 对我来讲不是。 我每次跳孔雀舞都觉得 我在一片森林里面，霞光万丈。” 小时候，杨丽萍的奶奶 在她手心上画了一只眼睛， 告诉她，跳舞是与神对话。 长大以后，杨丽萍懂得了奶奶的话， 每当音乐响起，她舞动的时候， 就会觉得身体无限地延展开， 灵魂也飘荡出去，无比自由美妙的感觉， 像是能握住神的手。 1971年，13岁的杨丽萍 被西双版纳歌舞团招入学习舞蹈， 一开始基础比别人差， 就执拗地一个人彻夜练习， 连她妹妹都说，那时候 连跟家里人打电话她都是在压腿的。 别人跳孔雀舞是整套模仿， 她偏没事就看野生孔雀怎么生活的。 “我常常躲在水边，等那些孔雀， 看它们开屏，翩翩飞舞， 观察它们怎么戏水，梳理毛发， 我觉得太美好了，让人陶醉。 我那时候就在想象，它们走过的地方， 荷花一朵朵开放，它们在月光下起舞， 尾巴长长的就像凤凰……” 爱舞成痴的她通过观察， 从自然中得到了源源不断的灵感， 这些东西都成了她的舞蹈。 同样是孔雀舞， 她跳的比别人就是好看很多。 舞台上的她 像一只化身河边的孔雀， 美得像旷野里的灵动仙子， 举手投足散发着浓烈的生命气息， 别人跳的是舞，她跳的时候是孔雀。 看她跳舞，像在读一首无名诗， 不用翻译，却心领神会。 她的舞蹈从从民间和土地而来， 以纯净的天性触及灵魂， 她身体的律动，她用心浇灌的姿势， 能看出她在用整个生命去舞蹈。 “有些人的生命， 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 有些是体验，有些是旁观。” 杨丽萍却说， 她是生命的旁观者，她来这世上， 是为了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 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2 离梦想最近的姿态 是仰望 杨丽萍与众不同的气质， 来自她对自我清醒的认知， 她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热爱什么。 1979年，因为表现优异， 杨丽萍被中央民族歌舞团录取。 然而入团后，她发现 在大家整齐划一的动作下， 她特别不协调，不是慢半拍就是动作走形。 杨丽萍觉得舞蹈是表达情绪， 怎么可能每个人一模一样？ 这不是她要的舞蹈。 于是她不再参加集体训练， 每天自己单独练功，和整个舞团逆着走， 即使被批评，拿不到补助费，得不到认同…… 倔强的杨丽萍还是咬牙坚持着。
1986年，正值第二届全国舞蹈大赛， 杨丽萍也准备了自己的舞蹈， 但是团里没有选送她的作品。 28岁的她就自己骑着一辆自行车， 将录像带送到组委会， 最后，她的独舞《雀之灵》 一举夺得了比赛的第一名。 有人问她：“为什么你能获奖？” 她脱口而出：“因为我没有对手！” 她跳的每一步都是对自然、对生命、 对天地的虔诚、敬畏与热爱。 舞者的美丽，不止是舞台上的绽放， 更是因为她能面对喧闹世界， 守的住内心的梦想。 这样的姿态，真美！
3 一生只做一件事 从极简到极致 熟悉杨丽萍的人都知道， 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对细节的要求最是苛刻。 已近60岁的杨丽萍跳舞时， 我们看到的她，毫无岁月感， 肩、手、腰的动作依然十分准确， 给人的感觉像是长在舞台上的， 而这一切都来自她对美的不妥协。
调动作，验道具， 改音乐，看队形…… 年轻演员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面前跳， “要出力！”“动作不要碎” 是她说得最多的两句话。 工作中的杨丽萍几乎不笑， 在简陋的排练厅一呆就是一整天， 有时她还会亲自上来示范动作， 只是让他们一遍又遍地重做， 直到她满意为止。 这是她众多枯燥的排练天中最平常的一天。
很多认识她的人都曾说过， 杨丽萍是一个不擅交际的人， 她从不为别人左右，常常我行我素。 然而她看似高不可攀的外表下， 藏着一颗纯真的赤子之心。 她就像一只孔雀那样美丽而高傲， 有着自己的世界和节奏， 追求完美，是因为她活得很认真， 用一种认真和专注的态度来面对一切， 绝不将就，绝不妥协。 也正是因为多年的积累和沉淀， 她走向了更为高远和广阔的天地。
2018年，杨丽萍再次登台， 出演了她的新作品《孔雀之冬》， 最后一刻是她一个人的独舞， 在一片苍茫的白下， 抛洒起纸屑挥舞雪白的裙摆旋转。 一切都简洁静谧， 却处处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很难相信，这个绽放在舞台的女子， 已经是快60岁的人了，却依旧美得空灵脱俗， 这位暮年的孔雀公主， 依然用她的骄傲绽放美丽，无畏无惧。
记者问她： “你现在跳孔雀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她说：“人格越来越完善。” 也有人问她：“会跳到何时？” 她说： “演出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但我生命中的舞蹈永不谢幕， 舞蹈是随时随地的， 舞台可能在一棵树旁，一朵云下， 月光和星星，都是聚光灯， 一个真正的舞者，是在心里跳舞的。”
这个从彩云之南飞出来的孔雀之女， 已经将自己的生命与孔雀交融在一起， 舞台对她来说太小， 天地间无处不可以起舞。 电影《一代宗师》中有一句话： “习武之人一共要经历三个阶段： 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这句话是杨丽萍一生舞蹈的写照。
这个世界有太多浮躁， 有太多特立独行，富有才华的人， 而这其中，只有少数人能够坚持住， 在自己的路上一直到专业、到极致…… 舞者台上一分钟的光芒， 凝聚着台下数十年的千锤百炼， 就像一个人涵养的提升， 同样需要时间的积累和沉淀。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 在做着你做不到的事。 无论是积累和是沉淀， 都是孕育成功的必经过程。 最近，节目《我和我的时代》 邀请了杨丽萍、蔡国强、王大仁等人 来分享属于自己的梦想和成功之路， 关于最好的涵养是什么？ 他们都给出各自不同的答案。 《我和我的时代》 一个人的气质中， 藏着你读过的书，走过的路， 还有心中蕴藏的涵养！ 眼中所见，能折射出内心想法， 亦能看出你的涵养， 透过一张图，一眼看到哪一处， 测一测你拥有哪种涵养特质？ 观赏青山绿水图， 你最先看到图中的哪一处风景？ ▼ 一个人的涵养需要几十年的沉淀， 一瓶好水也需要数十年的沉淀， 富含东方涵养的涵养泉， 甄选蕴含东方底蕴的名山， 历经地底岩层数十年溶滤， 含有偏硅酸及微量元素， 甘醇清冽，口感极软。 同时是《我的时代和我》特别采访指定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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