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凌羊 当年,文学界就有过这么一起公案:曾两度获得茅盾文学奖的张洁,曾写了一本八十万字的小说《无字》。当时,王蒙看完了这本小说,批评张洁在《无字》中滥用话语权。 王蒙说:“如果书中的另外一些人物也有写作能力,那将会是怎样一个文本?作者其实是拥有某种话语权力的特权一族,而对待话语权也像对待一切权力一样,是不是应该谨慎于、负责于这种权力的运用?怎么样把话语权力变成一种民主的、与他人平等的、有所自律的权力运用而不变成一种一面之词的苦情呢?一个作家,究竟是应该无所不写还是有所不写?有所不为是一个人的节操与原则的表现。如果无所不写,还有没有隐私和尊严,文德和文格之类的考虑?” 对这起文字公案,我想说说我的看法。 在中国文坛上,王蒙的确是一个抹不去的存在。他写的《青春万岁》《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写得又红又专,而他自己也当过文化部部长。张洁比他小三四岁,一直靠写作吃饭。在我看来,王蒙更像文化官,而张洁才是真正的作家。 王蒙批评张洁,在我看来是非常莫名其妙,帽子也扣得非常大。 张洁写的是小说,只是小说里有原型,而这个原型王蒙认识且已经过世。王蒙说张洁是在写自己的仇恨,可王蒙何尝不存有“为死者讳”的私心?把节操、文德、文格之类的大帽子扯出来,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那点“想为同僚遮羞”的小私心。 那些女性形象几乎都是男人们意淫出来的对象,她们的形象也充满了“从属感”。她们不大可能成为主角,只是被男作家观察、临摹、描绘的对象。 不用我举例,我光讲到这两点,想必你脑海中就涌现出几个女性形象。 《无字》中女主角对男人的爱是真实的,对男人的恨也是切肤的。张洁写这样一本书,简直就是对男性群体的冒犯,直接让男作家们坐不住了。 而女性,千百年来处于社会最底层,是长期处于“被侮辱与被损坏”地位却发不出真实声音的一群人。
可实际上,他们写的女性原型还少吗? 他们掌握话语权和评判权太久,只习惯站在“法官”的位置上,要求别人不能只发出“一面之词”,却从来不曾考虑过:在男权话语体系中,男人们已经把“只说一面之词”的风格延续了上千年。 以前,我每次听到别人评价我“从你的文风来看,真不像是女人写的,这点很难得”,我会有些窃喜。 比如,像男性一样写,才是合格的、出色的;倘若你用纯女性的视角去写,那就是“女里女气”的、没有格局的。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一部分男性对我深恶痛绝,特别是那一拨骨子里丝毫没有“男女平等”意识的男性。每次我写文章批评出轨男、直男癌,他们就追着我骂。 一开始,我也有点郁闷,心想我跟他们又没有杀父之仇,干嘛他们要用那么恶毒的话骂我?后来我明白了,他们也无非就是被我戳到了痛处而已。而作为博主,应该树立“被骂是我的工作”的意识。 当然,一直以来我都想揪住一个有仇女倾向的男网友发起一场诉讼的。 无它,我就是想知道他们现实生活中长相如何、从事什么职业、经济条件怎样、神情是否猥琐,在法庭上会不会吓得打哆嗦。 大家也不要鼓励博主“别计较”(科学的建议是;博主想计较就计较,不想计较就不计较)。一个老允许这帮“恶臭男”在网上不负任何代价地骂人的网络江湖,不会好玩。 一个朋友看我老被“恶臭男”骂,就给我提议说:“你老写这样的书,会得罪男性的。” 我问他:“得罪哪一类男性?不尊重女性的男性?哦,那我以得罪他们为傲。” 我知道,好多男的特别讨厌我(我拉黑的人90%是男性),但是,我有志同道合的女性读者就够了啊。 我干嘛要去迎合讨厌我的男性?那我不有病嘛。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一个人因为看了别人创作的什么文艺作品而感受到被冒犯,很有可能并不是文艺作品的问题,而是那个人心里的小九九被发现了。TA无法面对自己,才会通过攻击别人的方式,来保全自己最后的颜面和自恋。 比如,我曾经写过已婚男嫖娼的现象。
全文完 欢迎分享或转发 这是最好的鼓励 收拾东西出门时,逗号正在上网课,她抬起头问我:“你上哪儿去啊?”我说:“我去买个车位。”她问:“你买得起吗?” 上次带她一起去一家鞋店,我晃荡两分钟就走了,然后她也是当着店员的面,对我发出灵魂劝告:“妈妈,你买不起就别看了。” 我感觉我需要反省一下,为啥我会让一个八岁的娃对我形成这样的认知。 对了,今天的三条也是羊羊写的一篇原创旧文哦,关于金庸武侠人物的。没看过的,可移步去看。有广告的时候,我们的原创文章会放在次条。广告文案和互推文案都是由广告方或互推方提供的,我们也需要遵守行业规则,望谅解。 谢谢你的时间,我们相约明天见。 关注「晏凌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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