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50年代的一天,大明湖上风光无限,湖面上飘荡着一艘游船,毛主席和时任山东省委第一书记的舒同心情大好。 在主席的眼中,舒同是红军书法家,是党内的才子,也是党内一支笔。 在舒同的心中,主席把草书艺术推进到一个划时代的高峰,堪称中国近代狂草第一人。 面对水墨山色,毛主席从自己收存的600多种拓本和石刻影印件,谈到看过的400余种碑帖。 还说特别喜欢王羲之、王献之的行书帖,及怀素的草书帖。 点评乾隆的字,有筋无骨。 洋洋洒洒,追古论今,给舒同留下了深刻印象。 党内外多位书法家曾与主席谈论书法,像康生、郭沫若等。 康生曾说用脚趾头夹根棍,也能写得比郭沫若好。 但主席独喜欢舒同,并当面对舒同说,喜欢收藏他的字。 有人评论舒体字是‘七分半书’,即楷、行、草、隶、篆各取一分,颜、柳各取一分,何绍基取半分。主席说他赞同这种说法。 正是欣赏舒同的字,当有部门找主席题字时,他多次推荐去找舒同。 1936年,在延安创办了中国抗日军政大学,需题写校牌,主席就让来人去找舒同。 舒同题写了校牌,还题写了“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八字校训。 舒同是江西人,求学时就以书法而名。 后来,入党,参加红军,就成了书写标语的高手,并由此引起主席的注意。 舒同和主席的第一次见面是1932年,在一次打扫战场时,不期而遇。 主席夸奖舒同写得很好,有功底,有风度,是红军书法家。 毛主席还从地上捡起一枚子弹,赞叹道:战地黄花,这就是战地黄花啊! 舒同不由想起了主席1929年10月写的《采桑子·重阳》: 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人们多将主席词中的“黄花”理解为菊花等,舒同则当面听到了作者本人给出的另一种诠释,让人耳目一新,也更加意义高远。 如今,从大明湖西南门进去,走不远,会看到一面影壁,上书主席的这首词。 狂草体,会让不少游客看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主席曾多次来济南,并赞叹、陶醉于泉城的独特风貌。 其中与舒同的交往、交谈,堪称两位大家留给书法,乃至文化史的佳话。 作为历史文化名城,济南与其流连于虚无缥缈的大明湖畔夏雨荷,还不如潜心做好两位书法大家留给这座城的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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