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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月亮消灭你

 菩提恶之花 2020-12-22


代表月亮消灭你

▷菩提之恶花

许多人满怀希望地在朋友圈转发了积极充满所谓正能量的东东,以为从此好好学习,可是天天向上依然是一句真实的谎言。让人烦心的俗事,前赴后继,一堆一堆的考验刚喝过鸡汤的你,于是无所适从的希望又重复而至。

1919年,一个出生法国的英国人,那个叫毛姆的大叔,刚刚完成了《月亮与六便士》。按照毛姆的说法,世界上只有少数人最终达到自己的理想,我们无一例外的是平庸的大多数。如果那一天我消失在熟悉的人群中,努力去做那少之又少的少数,估计就是毛姆先生蛊惑的结果。

譬如很会讲故事的毛姆,剧情推进也多靠“很多天以后”,“那之后不久”,“此后一段时间”…早晨六点钟转发了一篇微信文章《穷得只剩下钱的艺术?》,忽而想到,今天的艺术不过是这个镀金时代的皇帝新衣,终究是金钱与物质的狂欢。

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里写得既真实又残忍,仿佛人性本就是丑陋不堪。


“爱情需要有一种软弱无力的感觉,要有体贴爱护的要求,有帮助别人、取悦别人的热情…爱情要占据一个人莫大的精力…爱情赋予他明知是虚幻的事物以实质形体,他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爱它却远远超过喜爱真实…女人对一个仍然爱着她、可是她已经不再爱的男人可以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残忍;她对他不只不仁慈,而且根本不能容忍,她成了一团毫无理智的怒火…”

看到这,被省略掉的都是毛姆的敏锐,因为若是正常情绪地把《月亮与六便士》翻完,其实他就是简简单单讲一个文艺愤青,好好地一个老MAN,好好的日子不过,老婆不要,抛弃一切,从零开始画画,最后贫困潦倒,得了麻风病,在一个丛林的破房子里腿一蹬便结束的故事。

但就是毛姆的敏锐,做过助产士,做过间谍,做过演员,做过救护车司机,做过二战宣传员等等敏锐,当然还有前一二十年的所受的鄙夷和白眼,让他的叙述不动声色,却足矣激荡我们一潭死水的向往。

“月亮和六便士都在眼前,是为一份六便士的生活疲于奔命?还是为仰望心中那轮明月而有所放弃?”


看懂毛姆的人,要不仍然保持孩子般的天真纯洁,至少对未来有所期待吧;要不就是物我两,忘置身事外却又灵魂犀利,但却与生活和解,梦想犹存。

心生恐惧的时候是周末出差途中,异地总是难免,夜醒数次,住宿的阳台上,借着酒意望着头顶灿烂的星河,这清贫安静的感觉才是毕生所求。可是接踵而至的白日,一切都回归原位,包括这一瞬的心神荡漾,也会重新变成追逐物质的本能。

月亮和六便士,有选择的话,谁都会选六便士,关键是没得选,所以天上还剩一弯清月。这就像汪峰之于章子怡,小撒之于李白,说是门当户对,其实与灵魂没半毛钱关系,倒是离金钱本身很近。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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