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要到尽头 多么神圣的 暴露!美妙 光明、欢快、快乐! 有人喜欢表面向大师致敬,那也算是自由,荒木经惟过多矫揉造作的照片,看一眼都难以继续,虽说筱山纪信和他一样,摄影本就是摆拍的表演,至少毫无主题留有可表述的遐想。喜欢年轻美女的照片,黑白回忆那种,这些纯粹与我无关的影调,能消弭不少大半天的尘埃包裹。优雅浓郁中蕴含一丝忧伤的赫本,毕加索说过,牙医和摄影师是最失落的两个职业,牙医想当医生,摄影师想成为画家。无数人拍出了赫本的浪漫天真,只有阿维顿拍下了赫本的孤独灵魂 。 无数人凝视她们曲线玲珑的欲念,阿维顿拍了十万张面孔,才从困惑中警觉,他们和她们的故事和秘密,多会隐藏在平淡无奇的面孔之下。当然赫本的面孔一点都不平淡,她依靠着雨天的窗子,脆弱而忧伤。很多地方都可以瞧见张爱玲以手扶腰,挑衅目光灼灼的照片,她不算美女,别有一番滋味,若不是阅读她的文字,对如此女人的景象,确实没有评判的必要,不过女人如何如何是她们自己的自由。类似民国才女林徽因的形象和传说,倒像是如今的网红,我认真读过余秀华的诗歌,而且属于认真仔细的范畴,不可辨驳的是,她的灵魂肯定比她的皮囊惊艳。玛丽苏小说般的虚实,包括着林才女,那不是她的不幸,而是浅薄的我们。 其中冰心和钱钟书功不可没,前者是《我们太太的客厅》,文人相轻,女文人尤甚,可以很好解释,至于钱先生《猫》的描黑,便有点糊涂了,后来瞧有人诠释《围城》众生相,圈子里的人喧哗不已,不如我辈门外汉懵懂瞧得意趣盎然。初见阿佳妮是电影杂志的黑白照,除了圣母玛利亚,她大概属于漂亮女人未删减版,譬如不喜欢梦露逼人的性感,放在阿佳妮身上,就是欢喜,“你无法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眼睛是女人灵魂的窗子,当自以为读懂其中的星辰和大海,漂亮女人的软肋便是爱情,不知晓阿佳妮终会被浊世荡涤的疯癫全无,她回归的那部电影《裙角飞扬的日子》,毫无观看的兴趣,美女迟暮,意兴阑珊的是时光和观众。 红颜易老,再风华绝代的女人,也经不起“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无限重复的蹉跎。所以女人化妆这件事,通常是自己的心思作祟,后来愈无法自拔,到了老矣境地,陷入真正物理的妖冶,不忍直视。无论阿佳妮是不是白莲花,都美成了一个传奇,上世纪九十年代,摄影师Luc Roux为她拍摄了一组写真照,其中数张黑白调调,阿佳妮玉肩微露,无限情思,托腮凝望,好在几乎全是侧影,算是避开了她疯魔摄魂的眼神。所谓名媛,无一不是锦衣玉食,大把花钱修炼所致,很多时候与修养无关,和个性有关,世人纠结陆小曼的照片没有林徽因更上相,无人知晓陆小曼死前逝后凄凉,不知道林徽因的奢华一点不差陆小曼,浮想联翩的文学大抵为世俗人们无聊的幻象,去世后,她的遗体安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墓碑上刻着“建筑师林徽因墓”。
- The End -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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