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长安街边的树,还是一百年前断壁残墙那样黑 落在雪天的车,刮开夜的孤独 我用影子的手,抓住铁栏长长的尾巴 一个流浪的穷人,口中念出金子般的词。雪花一直围着他跳舞 《树林里》 夜晚挺拔得寂静,四周葱茏 一棵树朝另一棵树的肩头,在风幕下慢慢靠拢 《耳朵》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把我的耳朵 从枕头下掏出来 仔细擦洗,然后找一个人 陪我一起听 左氏春秋: 1我从来都不认为,任何写作都是无意义的。我尊重任何能写东西的人,包括杂文,散文诗和截句等等写作。人人都有写作的权利,只要他们能够在写作中找到乐趣与写下去的动力。写着玩也可以,但别玩得太过火。写到日常中去也可以,但能够写好写出特色,实属不易,能够写绝写大,也需要运气和机遇。 2任何写作不存在难易的问题,这与一个人在写作上所花费的功力有关。那些觉得写作很容易的,在另一类人眼中却是很难写。这是一个作家愿不愿意在写作上花费功力将写作化难为易的问题,是态度问题,是决心问题,也是意志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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