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好，这里是奇闻观察室，我是长风 今天讲一起仅发生在日本的案件，也就是最近已经判决的《日本推特杀手》，当然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座间市九尸命案 2017年日本发生了一桩恐怖的连环杀人事件，一个仅有十几平的单身公寓，8个大箱子，9颗人头，240块尸骨，凶手与尸体同眠2个多月，平均一周杀一人的频率 幸而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因一起失踪案而暴露了。 我们很难想象只是三年前，竟能发生如此惨绝人寰的事件 下面我们就穿越回2017年，带大家重新梳理一下这起惨案的细节  失踪案件发生 神奈川县，位于东京西南部50公里处广大地区，属于日本地域中的关东地方，全县人口近920万人，其人口密度仅次于东京和大阪，工农业发达，总产值仅次于爱知县居日本第二，今天要讲的这起案件就是发生在神奈川县中部的座间市  神奈川县地理位置 2017年10月24日，东京八王子市的高尾警署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一名男子声称，我23岁的妹妹田村爱子突然失踪了， 由于她最近一直比较忧郁，自9月下旬开始就接连在推特上发文 “我正在寻找可以帮助我自杀的人” “想死但是一个人害怕，如果有人想一起，可以私信我” “想一下子死掉，一下子消失不见”  田村爱子 妹妹之前遇到一些事情，一直躲在家里不愿意出门，直到今年6月份我母亲去世了，她觉得周围的人都在责怪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9月份搬进八王子市的一个集体宿舍，在搬进宿舍后不久妹妹就开始征集一起自杀的人，所以我尽量每天都会和妹妹互发信息联系，而昨天怎么也联系不上，所以就报案了。  征集一起自杀的信息 而所谓的集体宿舍，实际上是一家精神病院经营的，提供一些心理辅导，鼓励住进来的人积极独立的生活。 据说，当时田村爱子的精神状况已经到了需要药物治疗的阶段，她是生活在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高中没有读完就辍学了，2014年，她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性格比较孤僻、腼腆，唯有和哥哥的关系很好。 接到报警后警方立即展开了调查，发现在10月21日，田村爱子的朋友还到了她的宿舍坐了一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通过监控发现，田村爱子和一个男人在市内的JR八王子站乘坐了火车。  八王子站 10月26日，田村爱子的哥哥登上妹妹的推特账号，并发了一条推文，大致内容是说： 我是这个账号主人的哥哥，10月23日这个账号主人就失去了联系，我已经报警了，自从我妹妹发布了一条“想死”的推文后，就有一个可疑的账号频繁的用私信联系我妹妹，出主意要我妹妹自杀，当时我妹妹感到害怕就停止了与他的对话，但我妹妹在失踪前又与他联系了，我想妹妹肯定是去见了这个人，希望推友们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在发出这条推文后没多久，果然有一位女网友秋叶（化名）发来了私信，说她知道这个可疑的账号，这个账号也和她联系过，自从她向这个人透露出想自杀的念头后，这个账号的主人就多次对她说： “一个人会害怕的话，我和你一起” 可疑账号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住在座间市，田原爱子的哥哥就拜托这位女网友能够再次与这个账号联系，从而找到这个可疑账号的主人。  网络联系 田村爱子的哥哥立即将获得的这些线索告诉了警方，日本警视厅对此非常重视，马上派人奔赴座间市进行调查，调取了座间市所有车站资料。 终于在小田急小田原线的总武台前站的监控视频里，发现了在JR八王子站和田村爱子一起坐车的男子，在走出车站后不久，两人就失去了踪迹。  路线图 这个和她一起的男人是否就是推特上可疑账号的主人呢？ 警方一时之间也无法确定。 于是警方就找到了女网友秋叶，希望她可以帮忙，最后秋叶成功与可疑账号的主人联系上了，并取得了对方信任，顺利的将对方约出来见面。 10月30日，见面当天，警方躲在一旁暗中观察，当确认赶来赴约的人就是和田村爱子一起走出车站的男子后，就故意让女网友秋叶不要露面了，让这名可疑男子误以为是秋叶爽约。 随之，警方一行人尾随其后，来到离车站约10分钟路程的一栋两层公寓。  可疑男子所居住的公寓楼 就在可疑男子回到家中没多久，警方就敲响了他家的门，门一开，一股难闻的气味迎面扑来，警员直接了当的问道： “田村爱子在哪里？” 这名男子显得非常紧张，支支吾吾的指着门边玄关处的冷冻箱说了一句： “在那里面” 现场的警员顿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当打开冷冻箱时一股浓浓难闻的味道瞬间充满鼻腔，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可以快速吸湿吸臭的猫砂，在拨开猫砂后，眼前赫然出现了两颗人头。  用手拨开猫砂 震惊之余，警员赶紧打开房内其他类似的箱子，结果接连打开的几个箱子都一样，上面胡乱的堆了一些猫砂，下面除了受害者的人头，就是遗体残骸。 情况比预想的要严重太多，现场警员立即将这名可疑男子控制住，封锁了现场，紧接着就是大批的警察赶来现场。  封锁现场 通过初步勘察，房间内共有8个箱子，有一个是空的，其余7个箱子中，有3个冷藏箱和4个大储物箱，里面都是受害者遗体残骸，总共有9个头颅，约240块正在腐烂的碎尸骨。 模拟案发现场图 所有尸块大致是按照头颅、四肢之类被分别放在了不同的箱子里，尸骨均有剔骨削肉的痕迹，除此之外，在房间内还发现了一些证件，女士的鞋子，包包之类的物件。 一宗失踪案牵连出来一个连环杀人碎尸案，这下还得了，警方立即将这名男子带回警局审讯。 凶手被逮捕 恐怖分尸案的消息传开后，闻讯赶来的各大媒体和附近围观的邻居把出事公寓围的水泄不通，警方用蓝色防水布遮蔽了发现尸体的二楼门口。 闻讯而来的媒体和群众 随着案情的深入，越来越多的信息被披露。 侦查过程 公寓内的男子叫白石隆浩，27岁，神奈川县座间市当地人。 白石隆浩 事发的这栋公寓楼是上下两层，不久前刚翻新过，总共有十几间套房，房租每月大约在2.2万日元左右，这里交通非常方便，约800米处就是小田急小田原线的总武台前站。 案发地附近的环境 据当时公寓的管理人员说，白石隆浩在8月18日和一位叫三浦瑞季的女士一起来到这所公寓看房。 三浦瑞季 之后签约时预付房费加押金，一共360000日元，租了这件公寓二楼中间位置的一个一室带阁楼的房间。 凶手所租住的房间 只有10几平方的房间，有一间小浴室和小厨房，距离地面约2米的位置还有一个阁楼，旁边有一个梯子可以爬上去，签约后不久他立马住了进来，搬的比较急，是他的父亲帮忙搬的东西办理了入住手续。 房间布局图 在之后的调查中发现，也就在这个时候，白石隆浩准备了锯子等工具，同时还用手机搜索了一些有关如何肢解尸体的信息。 而从未办过如此重大的刑事案件的座间市警方面对各方面的舆论，倍感压力，案发后，首先最重要的是弄清受害者身份和审讯白石隆浩。 根据法医提供的尸检结果显示，箱子里发现遗体残骸中，有8名女性，1名男性，其中有2名被害人已经死亡1-2周，其余7名被害人，已经死亡1-2个月。 通过现场发现的一些受害者的物品，以及提取的受害者DNA样本，警方确认了所有被害人的身份： 神奈川县厚木市的三浦瑞季（21岁） 群马县大浦町的高中女生石原红叶（15岁） 神奈川县横须贺市西中匠吾（20岁） 埼玉县所泽市的女大学生更科日菜子（19岁） 埼玉县春日部市的藤间仁美（26岁） 福岛市的高中女生须田明理（17岁） 埼玉市的高中女生久保夏海（17岁） 横滨的丸山一美（25岁） 东京都八王子市的田村爱子（23岁） 失踪的田村爱子也确定已经遇害 受害人照片 他们都是来自东京周边的四个县，大部分都还是在校的学生，其中有4名被害人未满20岁，最小的被害人是群马县的一名15岁的女高中生，年龄最大的只有26岁。 另一边对白石隆浩审讯也比较顺利，他承认自8月22日搬进公寓后的两个多月里杀害了9人，并分尸。 年级最小的受害人照片 据白石隆浩所说： 他在网络上发布了一些有关如何自杀，如何助人自杀的的言论后，发现很多人对此话题非常感兴趣。 在2017年3月，他便开始利用推特这个社交平台搭讪一些有自杀意向的女孩。 在8月8日，白石隆浩从网络上搭讪到了第一位被害人，21岁的上班族三浦瑞季，8月13日他成功的把三浦约了出来，见面时三浦还带上了自己的男友西中匠吾，三个人在公园里通宵喝酒。 受害人西中匠吾 这次见面后他们在网络上的联系更加频繁了，之后还约着一起看房子，所以事发的这所公寓就是三浦陪同他一起看的，租公寓的360000日元还是三浦借给他的。 当白石隆浩搬到公寓后，他就把三浦约到家里，给三浦下药，然后性侵、勒死，事后抢走了三浦身上数万日元，为了消灭证据就选择了分尸。 案发现场房型图 按照白石隆浩本人的说法，他是在狭小浴室的浴缸里处理尸体的，由于是第一次分尸，比较紧张又缺乏经验，花费了3天才搞好，为了防止尸体腐烂变臭，就去购买了一个冷藏箱，将头颅放进去，在上面盖了能吸收气味的猫砂。 分尸的浴室 警方后来在他的房子里发现的锯子、绳子、锥子和刀上都检测到了受害人的血液，显然这些工具就是用来捆绑和分尸的。 就在刚杀害了第一个受害人后没有多久，白石隆浩说： “那个女人的男友向我打听她的下落，以防因为此事让我被警察怀疑，我就把这个男人约到家里来喝酒，然后把他也杀了”。 所以也就出现了本案中第二位受害人，唯一一位男性受害者，20岁的西中匠吾。 西中匠吾 警方在白石隆浩房间的冰箱里也有检测到了血迹反应，据白石隆浩交代，只有肢解前面两个受害人遗体时花了很长时间，所以曾经放入过冰箱。 但之后的其他人都是当天杀害当天分尸，除了头颅和骨头外，肉和内脏都当作垃圾扔掉，之所以没丢掉头颅，是担心头颅太容易被人发现或是认出。 堆放在一起的垃圾 不过警方认为，白石隆浩是为了节省空间才只留下头颅的。 当被问及受害者死亡顺序时，白石隆浩回答到： 在8月杀了1个，9月杀4个，10月杀4个，除了前面3个受害者顺序，后面的已经记不清了”。 那么这“推特杀手”白石隆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何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人物简介 白石隆浩，出生于1990年10月9日，是神奈川县座间市当地人,其父母居住在离案发现场2.5公里外的地方，家中还又一个姐姐，他和姐姐小时候的感情非常好，长大后似乎是有些疏远，父亲常年忙于工作，很少参与家庭教育。 小时候的白石隆浩 白石隆浩从小学、初中到高中，成绩平平，样貌平平，在读书期间也参加过不少社团，但他似乎对什么都不是特别热心，据白石隆浩一名女性同学透露： 虽然觉得白石隆浩有点古怪,但印象中他还是一个比较温和安静的人。 中学时期的白石隆浩 白石隆浩在高中时就对别人说过，自己曾吃过大量安眠药自杀。 高中期间，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很融洽，一直想自己挣钱尽快独立，所以高中毕业后白石隆浩就在横滨市户冢区一家大型超市找到了一份工作，一个月工资七七八八加起来约14万日元，由于当时沉溺于弹珠机和老虎机，是名副其实的“月光族”。 超市上班 当他看到一个工资更高的工作后就把这份工作给辞了，差不多也在这时候他的父母离婚了，母亲带着姐姐搬走了，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他跟母亲和姐姐几乎没有了联系。 在犯案前，白石隆浩在东京都新宿区歌舞伎町的人力派遣公司工作，主要负责介绍女性到“风俗店”工作，俗称“拉皮条”。 商业街道 2017年2月，也就是在事发8个月前，白石隆浩将一名女性介绍给茨城县一家“风俗店”时，被警方以违反《就业保障法》逮捕，最后被判处1年2个月的有期徒刑，缓期3年执行。 被逮捕 在经历这件事情之后，白石隆浩在网上声称自己被人出卖了，保释期间就开始在推特或者是“自杀网站”上发表一些有关于自杀的言论。 所谓“自杀网络”就是用于征集一起自杀的人、教自杀方法的网络，通过“自杀网络”认识的人有的时候会约着一起进行“集体自杀”。 显然，“自杀”在日本已然成为了一个全国性的社会问题 于此同时，他也跟自己的父亲透露过，“活着没意思，不如死了算了”等厌世的情绪。 烦躁 警方通过调查发现，这些女性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曾在社交网站上透露过“想死”的想法。 白石隆浩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他注册了多个推特账号，9名被害人都是他在推特上认识的网友，他其中一个账号网名叫“吊颈士（首吊り士）”，经常给一些想自杀的出主意，比如在自杀前不要和家人联系，选择什么方法比较好之类的。 白石隆浩推特账号 如果在社交媒体平台上看到一些发类似“我想死”、“我想消失”之类的内容的账号，他立马就积极的频繁的发私信给这些账户，甚至还用上了一系列理由如： “可以帮助自杀” “我们可以一起自杀” 想尽办法办法把这些人给诱骗到家里，来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 据白石隆浩供述，他虽然发布了暗示自己也想自杀的推特，但实际上他完全没有自杀的想法，而9名被害者中也没有一个人是真的想死的。 有的被害者在和他第一次见面没多久就被杀害了，白石隆浩甚至连对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当问到他的杀人动机时，他只是说：“为了钱和性”。 日元 被害者的身上，多则数万日元，少则几百日元都被白石隆浩所得，而女性受害者都被性侵。 据说，他犯案后还会用手机拍下受害人的遗体，随着杀害的人数越来越多，箱子也越买越多。 警方在现场发现的唯一一个空箱子，极有可能就是他为第10个受害者准备的，也许正是那位帮助警方办案的网友秋叶。 空箱子 日本有电视节目曾做过模拟实验，一个如此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一名成年男性要与八个大箱子共处一室，很难想象这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拥挤的房间 所以人们很难想象白石隆浩是出于什么心态，能在这样的一个环境内跟9个受害者的人头和遗体残骸一起吃饭睡觉，共处2个多月之久。 那为何在这2个多月的时间内杀害9人，周围的邻居没有听到喊叫或者是异常声响呢？ 根据这栋公寓的邻居所说，他们所住的公寓没有做隔音措施，对面不远处就是小田急线，在高峰时间段，火车频繁的经过，声音很大，在家看电视都需要把音量调大点，不然听不清楚。 左侧小田急线 而且根据白石隆浩交代，他将人带入屋内后除了使用酒精加安眠药的手段外，还会乘这些女性在屋内不注意的时候，瞬间掐住她们的脖子令其昏迷，然后暴力侵犯，之后用绑在阁楼上的绳索把她们勒死再肢解。 警方在现场房间内确实找到了安眠药，部分被害人遗体上有颈部被勒的痕迹。 上阁楼的楼梯 住同一栋楼的邻居纷纷表示： “曾经在深夜的时候遇到白石隆浩出去倒垃圾，有时看他提的垃圾袋沉甸甸的，好像很重的样子”。 “他的门总是关着的，大概从8月起，从他门口路过时能闻到像下水道一样的臭味，但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邻居1 “跟他打过招呼，他给人很爽朗的印象” “虽没有相互打过招呼，但他留给人的印象是，眼睛不大，总是个梳着三七开发型，看起来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人” 不过也有邻居在事发之后表示，白石隆浩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 邻居2 漫长的审判 虽然此案发生在神奈川县，但是东京都的高尾警署在搜索最后一位被害人田村爱子失踪案时，逮捕了嫌疑人白石隆浩，所以2018年4月，东京地方检察厅立川支部为了考察他在事发时的精神状态，要求法院对其进行拘留，以获得专家意见， 一位专家进行了约5个月的精神鉴定，结果显示， 白石隆浩没有精神障碍，应当对这一系列案件负刑事责任。 2018年9月10日，在白石隆浩是以金钱和性侵为目的的犯罪被证实后，被东京地方法院立川分院指控犯有抢劫，强迫性交和谋杀等罪。 庭审现场 由于该案的受害者人数多，证据数量巨大，所以从起诉到第一次审判经历的很长时间。 2020年9月30日，东京地方法院立川分院对被告人白石隆浩进行了一审。 法庭上的被告人白石隆浩头发长到了肩膀，脸庞消瘦，他承认了全部起诉的事实。 法庭上白石隆浩背影素描 他的辩护律师则以: 被害人都有死亡的欲望，与被告人白石隆浩之间存在同意和默许被杀害以及被告人白石隆浩可能有某种精神障碍或抑郁症为由，主张以同意谋杀罪定罪为其辩护。 而公诉人主张的是: 所有的被害人都没有同意让其杀害以及白石隆浩没有精神障碍，他的行为是有目的性的，完全可以追究其刑事责任。 为了减轻主审法官的负担，同时也为了安排好问题，接下来两多月内，将本案被害人分为三组，分别进行开庭陈述和中间辩论及论证。 在整个审判中争议的焦点问题是： 9名被害人是否真的同意被杀害？ 被告人白石隆浩是否应该被判死刑？ 白石隆浩素描图 从第2次庭审到第20次庭审， 检方以，“被告人并没取得受害者帮助其自杀的承诺。” 而辩方律师则以，“被告人已取得被害者同意” 双方以各自的立场，在法庭互相博弈。 互相博弈 2020年11月24日，第21次开庭，担任被告人精神鉴定的医生出庭作证，“被告人不承认有精神疾病，有行为能力”。 白石隆浩在面对检方质问时回答： “我(连续杀人)是在追求自身的快乐，杀第2个人时，还觉得有罪恶感，但之后罪恶感就变淡了”。 2020年11月25日，第22回开庭。 被告人在最后陈述时表示： “我应该会被判死刑，不论最后判决是什么，都不会上诉” 向一部分的被害者家属谢罪，被害者家属则求处白石隆浩死刑。 法院门口 2020年11月26日，对白石隆浩进行了第23次审判。 检察官最后陈述时主张： “被告人具有完全行为能力，且并无取得被害者帮忙自杀的同意”，要求处以死刑”。 而辩护律师在最后陈述则以： “起诉前的精神鉴定不确实，需要再次精神鉴定。且检察官主张的‘没有得被害者帮忙自杀的同意’和被告人的供述不可信。应以加工自杀罪及强制性交致死罪判刑，不应判决死刑”。 2020年12月15日，判决结果公开。 东京地方法院立川分院以，“被告人未得到受害者帮忙自杀的承诺，且被告人具有完全刑事行为能力”为由，依例判处白石隆浩死刑。 后续 在白石隆浩被捕后，经营推特日本子公司于2017年11月7日更新了用户使用条款，规定用户“不得提倡或鼓励自杀或自残”，“推特”如果收到关于自杀或自残的举报，将采取多种手段进行干预。 警方对事发的公寓解封后，公寓楼的房东，委托了公寓的管理公司出面找了一家神社过来做法事，祭奠被害者，让他们的亡灵得到超度。 法事现场 由于这起案件细节残忍到令人发指，所以很多新闻媒体在法院旁听之后，都会四舍五入的对这起事件进行报导，有的甚至是没有报导出女性受害者遭遇性侵的事实。 本案中的受害者虽然有在网络上表达过“想死”的言论，不过在现实中，她们周围的人都表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在生活中她们跟家里人的关系很好，正常的去学校，正常的去上班。 来来往往的人群 或许她们所谓的“想死”，恰恰说明了她们还想继续活下去，只是想在网上找个人倾诉罢了，殊不知这样的心思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活着当然非常不容易，但如果能在绝望的时候依然选择活下去应该也是一件很酷的事吧！ 作者：奇闻观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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