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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有的时候简直就是与这个女孩擦肩而过——《不平凡的平凡》 自从由宫书记家回来以后，基本是抚平了援朝对一生中，参军的最后一次机会被错过了的遗憾。不过有一件事却更加时刻的在缠绕着施援朝。在从宫书记家回来的路上，刚从宫书记家楼前上道，那哥就对施援朝说：“宫婶和宫书记都真是看上你了，说她家的冬梅就是年龄小了点，过年周岁才十六。”“说啥那？那哥！这都是你有准备的吧！”援朝马上就明白了，很是不好意思的说。“是呀！不过，宫书记是很高兴你来他家的。你看！你今年周岁都满二十一了，相对小冬梅是大了点。”那哥很认真的说道。“行了！行了！都想哪去了！快走上车！”援朝说着就飞身上了自行车。…… 又过了一周，在下班的路上那哥对施援朝说：“明天周日赵书记家搬家，咋俩去帮个忙。”“好呀！一早我在宿舍等你。”周日一早那哥与援朝不到八点就到了小三家子矿区老住宅区，当时的金北矿务局的二层办公楼，老局医院，老俱乐部，中、小学都在小三家子矿区……。赵书记家住在一栋二层小楼的二楼一户二室，因家庭人口多，上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下有一男四女五个孩子，这次要搬到兀术街新区，新建完工的正对着独身宿舍的一片新住宅区，是一层楼把南头的两户三室。那哥和援朝到了赵书记家，看到曹主任也在帮着忙乎着，曹主任家也住在小三家子老住宅区，不过曹主任家住的是平房大两间又是把一头，自己又盖了两大间，很宽敞的，住习惯了就不愿意搬了。赵书记这是没办法，只好搬到新区去。楼前一溜停了工区的四台大马车，马车班班长的锁龙沟的罗大哥也来了。那主任与援朝二话没说，放下自行车就帮着忙乎了起来。很多东西都已经逐渐的搬过去了，这次主要是一马车家具，一马车行李，一马车煤、一马车劈材什么的。装完车后，那主任、施援朝与赵书记的大女儿原矿中初三的知青，现在小三家子矿工作的赵立兰、大儿子原矿中初一的知青，现也在小三家子矿工作的赵立志分别骑着自行车跟着四台马车，前往兀术街新区，其余的人都坐火车去。四个人与赶马车的师傅说着说着，就到了兀术街新区，一片新建完的住宅区。刚到新楼前，援朝就看到，宫书记、姬书记、王主任、尚主席等……曾主管、李姐、刘姐等好多人都来了，施援朝也就不打招呼了，停下自行车就像自己家似的忙乎了起来。在赵立兰的统一指挥下，家具、行李一件件地被放好；施援朝又推辞了赵立兰一再的劝说，让援朝进屋去休息休息……，与赵立志一起一直干到把煤和劈材分别都卸在了已经建好了的仓房里……都干完了，援朝一看，赵书记等坐火车的都已经到了；领导们都已经走了；落忙的都正在前往“三馆”吃搬家“燎锅底”的酒席。这时赵书记和那哥由新楼里走了出来。“走吧！喝酒去。”那哥拍着援朝的肩膀说道。援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顺手接过赵立兰递过来的大衣，与大家一起来到了“三馆”。酒菜还是很丰富的，每桌四浑四素一汤，两合面的花卷，喝的是小三家子村烧锅的六十度。吃完了以后，援朝与那哥、曾哥辞别了赵书记一起走出了“三馆”，在分手时援朝问道：“那哥！不是说都得上礼么？”“我给你上了十元。”那哥说着就要走。“那怎么能行？”说着援朝就掏钱要给那哥。那哥和曾哥已经骑上车就走了，到了第二天上班援朝才强给了那哥十元钱。这是援朝第一次懂得了上礼。又到了一个周日应曾主管邀请，援朝和那哥一家来到了曾哥家喝酒。对此援朝总是感到有些别扭，但是隔着“那张纸”，又看不出什么来……，很是自然。不到十点援朝就到了曾哥家，一进屋刘姐就边下炕边说：“正好，援朝你来'打百分’，我好准备午饭。”“那好！”援朝说着就脱了大衣脱鞋上炕坐下了。玩着玩着李姐就说了：“援朝呀！你说这咋好。宫书记家的姑娘太小，赵书记家的大女儿又大了些。”“李姐！你说啥哪？”援朝很是不好意思。“是呀！赵书记的女儿看着就比援朝大。”那哥也说到。“咱援朝不愁，找啥样的找不着。”曾哥也跟着说到。“你们能不能别说这个事呀！'吊主’那！”援朝不耐烦的甩着扑克央求到。……“好了！好了！收拾收拾，上菜喝酒吃饭了。”这时刘姐在外屋地喊道。说话间，刘姐和李姐就把菜饭酒具都摆上来了。这酒喝着喝着大家又提到援朝的对象上来了……。“哎！援朝，你说这矿区你有看上的没有，跟我和你李姐说说，我俩保你成。”坐在援朝左边炕沿上的刘姐，巴拉一下援朝的胳膊很是认真的说到。这回不知怎的，仗着酒劲援朝可就真的说了：“关于这件事呀！我自己真的没怎么当回事。各位哥哥姐姐对我很关心，我领了。我借曾哥家的酒，敬两位哥哥嫂嫂一杯酒。”说着援朝给大家都满上了酒，大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咳！这回回家我妈妈又一次的，一再地问我这个对象的事，不瞒你们说，我妈妈总说'我大儿子傻，不知道找对象。’……”“呵！呵！呵呵呵！你妈妈说的真对！”李姐和刘姐笑的前仰后合的，那哥和曾哥也都笑了。说的援朝自己也笑了，接着说道：“你们别笑呀！我以前的同学都不在跟前了，也失去联系了。眼前的出了你们两位姐姐以外，也没有接触过谁。因此，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嗯！援朝你说的，……倒也是实在。不过总的找个对象吧！你今年虚岁都二十二了。不小了！”那哥边喝着酒边说道。“那哥呀！我也注意了，前两天刘姐给我提的局文艺宣传队的，我对搞文艺的女的，就是有些看法……根本就……，咳！今天仗着喝酒，我说，我还真的看上了一个女的……”“谁呀！”援朝说着停了下来，还没等援朝接着说，大家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到。“咳！……”援朝又停下了。“你说呀！”李姐急着催促到。那哥也“咳！”了一声。“好！我说！”援朝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到：“我不是天天好打篮球么？夏天天又长，就在我们独身宿舍南那块篮球场地，经常碰到几位女生在另一头篮下玩篮球，其中有一位，听大家都叫她曲晓军的。很像我以前的同学……，但肯定不是。……”“好了！哎！……她是那个单位的？”刘姐急不可待的问到。“次数多了，听说好像是局设计处的。”援朝马上说到。“得了！姗姗明天咱俩就去找王江处长，那是咱师哥呀！一问便知了。”李姐很是高兴地说。“对了！援朝呀！这事保成！”刘姐很是有把握的说到。“成了我请客！”那哥更是高兴地说到。“好了！咱们先庆祝一下，喝一杯。”曾哥也是异常的兴奋地举杯说到。就这样援朝在曾哥家这顿酒喝的，大有近一段时间内，胸中的心事、焦虑、渴望、郁闷一吐为快的感觉，真是很是痛快振奋极了。…… 实际上这件事在援朝的心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还是在去年夏天的一天上午，援朝不到十一点就在处里开完了会，就没有再回工区去，早早的吃完了午饭，拿着篮球就来到了篮球场上，与几个球友玩半蓝的。刚开始不一会，就看到对面另半蓝，来了几个女孩在练投球，玩着玩着也玩起半蓝的了。援朝的注意力渐渐的就集中在了一个女孩的身上。不远不近的看去，这个女孩那高挑的身材，天生的那种高干子女的气质，太像郑华西了！更使援朝惊讶的是，这个女孩打半蓝抢球的形象简直就是阮宜思！深深地吸引着援朝……由此，援朝中午只要可能，就早早地回局机关食堂吃午饭，尽可能地玩会篮球……几乎十有七八能看到这个女孩。而且，有时上下班也有可能看到这个女孩，因为，援朝上下班的时间，有时正好是顶着局机关上下班赶火车的时间。有的时候简直就是与这个女孩擦肩而过。时间长了听几个女孩说话，才知道了这个女孩叫曲晓军在局设计处的工作。就这样在一段时间内。一直使援朝处于兴奋、渴望、焦虑的状态之中……就这样直到援朝在曾哥家喝的那顿酒后，心情特别的愉悦。天天哼着一些不知名的小曲，骑着那辆专车左顾右看的在上下班的路上。每到中午必回局机关食堂吃饭，吃完饭或是穿着那套涤卡中山服，或是有时候干脆，就是穿上援朝那套紫色的罗纹运动服，来到篮球场上。当看到曲晓军来到篮球上时，更是十分的兴奋，总是大喊着跑蓝上篮……也就过了三四天，一天中午援朝在局食堂，看到了李姐和刘姐正在食堂东南角的一张桌上吃饭，并向刚刚走进食堂的援朝着手。援朝很快的买了两个馒头一盘菜一碗汤，端着就走了过来。还没等援朝坐稳，刘姐就快人快语的说到：“成了！见面了。”援朝听了一时心花怒放……就是笑……没话了。“援朝呀！你真有眼光，这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看来性格也很好，你猜她是谁的姑娘？”李姐接着就说到。“谁的？”援朝傻傻的盯着李姐问到。“你呀！真有傻福气。”刘姐用筷子点着援朝也说。“她是我们金北煤田开发区第一任的党委书记曲强的女儿。”李姐压低了声音说到。“啊……”援朝呆了，接着就问道：“她同意了？”“看给你急地！女孩子哪能向你们大男人，她没说不同意，并说知道你是谁了。”李姐接着详怒地说道。“她没说不同意，就是表明她也有心了，得回去问问她父母，你知道么？还说谢谢我们俩哪！”刘姐进一步的解释道。“那……我、我、我得给你俩再买盘白菜片炒肉片呀！”援朝听的心情大好，顺嘴就戏说起来了。“我们俩就吃你炒白菜片呀！你好好的准备着吧！听信。”李姐说着与刘姐就站起来笑呵呵的就走了。 这几天援朝的心情别说多好了，唯一感到不满意的就是——没有镜子。才知道找个镜子这么难啊！想去买有一个吧！又怕关玉剑、苟世雄他们问东问西的取笑他。不买吧！真是找不着哪有镜子！突然想起来在那看到有镜子来的？啊！在工区守卫室吴大爷那有面能照人的镜子。这天早上，援朝早早地就来到了工区守卫室，正好也是吴大爷的班，援朝进了屋、关上门、转过身，也没打招呼，就往门窗上的那块“多边形”的镜子上照。援朝边照边拢着头发……原来也不知道吴大爷是从哪里捡来的一块破镜子，随手就别在了门窗上。“怎么的？有对象了？”吴大爷有些惊异的在援朝身后问到。“有什么对象呀！看看眼睛怎么了？”援朝心不在焉的答道。“你看眼睛，拢头发干什么？你大爷看得出来。”吴大爷很平淡地说道。“呵！呵！呵……”援朝傻笑着，推开门就走了，也没理会身后传来“咳！……”吴大爷的一声长叹。很快就到周六了，援朝又让玉剑给他剪剪头。“前两天刚给你剪的头发，怎么还剪呀！”玉剑边拿着剃头推子边说到。“咳！收拾收拾，热了。”援朝驴头不对马嘴的说到。唯有让援朝感到更焦急的是：这两天玩篮球看不到曲晓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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