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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底，苏宁集团在米兰召开股东大会和新一届董事会，标志着苏宁正式进入国米。藉此机会，笔者专程前往位于米兰市北部地区的国际米兰俱乐部下属的青少年球员培训中心所在地——“法切蒂体育中心(Centro Sportivo Giacinto Facchetti)，实地采访并聆听该负责人罗伯托·萨马登(Roberto Samaden)详解国米俱乐部的青少年球员培养体系，从一个侧面更全面地了解意大利足球的青训体系。 本文较长，但绝对、完全是第一手材料，与网络上翻译、传播的诸多内容相去甚远。全文内容共分为以下六大部分。有兴趣者不妨一读，或许会从中受到启发。对照中国足球目前的青少年球员培养现状，也许感慨会更多。 一、交通着实便利——青训中心第一印象 二、学校学院概念不同 五岁开始专项训练 三、跨区招生严格受限 联手众小球会拓展 四、中心拥有43名教练员与30名球探体系 五、国米足球学院有自己的文化体育学院 六、意大利青年球员到职业球员缺少桥梁 一、交通着实便利——青训中心第一印象 这些年来，每到一地总是想看看人家的青少年球员培训基地或中心。此番应邀前往米兰，当然更希望走进国米的足球学院以一睹尊容，最终如愿走进了足球学院的所在地——“法切蒂体育中心”。 在前往该中心的地铁上，我曾想象着这个中心的模样，毕竟这么多年来，世界足坛大大小小的足球学院已经去过无数，每个足球学院都会有各自的特色，不知道国米的足球学院会是何种特色。但有一点是令人印象非常深刻，即交通实在是太便利了！ 笔者乘坐米兰的3号线地铁线到“AFFORI CENTRO”站下车后，用谷歌地图输入学院的地址“Via Camillo Sbarbaro 5”后，显示学院距离地铁站才850米左右的距离。 按照导航走过去，穿过车站附近的一个公园以及一座过街天桥后，老远就可以看见几片场地的模样。一打听，这几片球场所在地就是“法切蒂体育中心”，也就是国米足球学院。 笔者注意到，不只是坐地铁，即便是自行驾车，学院距离高速公路也很近，不管是孩子自行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还是家长驾车将孩子送到学院接受训练，都甚为方便。这与我先前去过的欧洲其他众多俱乐部的足球学院较为相似，反倒是国内目前兴建的各种培训地方交通甚为不便，非常不利于学院的招生。 而且，在国米学院的大门口，笔者还注意到：面对学院，右侧就是当地的一所幼稚园。这也从一个侧面可以看出国米足球学院的位置是何等之便利。 见到学院的负责人罗伯托·萨马登，他首先自我介绍道：“我是1990年开始在这所学院工作的，当了16年的教练，然后又在学院里的U13队伍担任球队协调员(Co-ordinater)三年，从2009年起任现职，即学院主任(Academy Director)。我拥有欧足联颁发的A级教练员资格证书，同时也拥有意大利足协所颁发的‘Technic Manager(技术管理)’资格证书。按照我们意大利的相关规定，像从事我现在这样的管理工作，必须要有资格证书的，否则是不允许上岗的，就好比教练员没有资格证书是不能从教，属于同样的道理。目前，我还担任着意大利足协青少年部的副主任。” “至于学院本身，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后期，或者更确切地说是1980年开始建立的。在2007年9月份，这个地方正式被命名为‘Centro Sportivo Giacinto Facchetti’，以纪念国米俱乐部历史上也是意大利足球历史上最伟大的球星之一贾钦托·法切蒂。目前这个中心所有的硬件设施都是在五六年前进行过一次大更新，包括草坪、健身房、宿舍等等。整个中心占地约30000多平米，包括3块标准的天然草坪场地、2块人工草坪场地、1块泥土场地、1块七人制场地、1个健身房、1个医疗室、10个更衣室、一个带餐厅与酒吧的俱乐部办公室楼，此外还有1个仓库以及洗衣间。可以说，我们这个中心是意大利最好的青训中心。” 对于“最好”的概念，萨马登给出了这样三组数字： 截止2015-16赛季结束，过去五个赛季的意大利全国性青少年各项赛事的决赛中，来自国米的队伍参加了其中15场，共获得12个冠军称号； 在刚刚过去的赛季中，该中心U19青年队24名球员中，23人被欧洲五大联赛俱乐部选走，在意甲各俱乐部的青训中心中成材率排名第一； 在过去一个赛季中，共有13名欧盟球员入选各自的国家各级青少年队伍；有29名球员入选意大利本国各级青少年国家队。累计入选各国国家青少年队伍的人数为42人。 尽管很多球迷会对国米青训中心的人才培养会“不屑一顾”，即真正从该青训中心中走出来并成为世界级大牌的球星不多。但实际上，这并不是国米青训中心所能解决的问题，而更是整个意大利足球乃至诸多欧洲国家青训体系所面临的一个共同问题，这将在后面单独予以介绍。 二、学校学院概念不同 五岁开始专项训练 提及“青训”，国内经常会涉及“学院”与“学院”，并将两者混为一谈，但在国米俱乐部则是有严格区分的。萨马登在向笔者介绍国米青训体系时时常提及“学院(Soccer Academy)”与“学校(Soccer School)”，也一度令笔者难辨。经追问，萨马登解释道：在意大利，“足球学校”专指5到7岁的小球员，目前在国米俱乐部本部的足球学校中，共有210名5到7岁的小孩。只有年满8岁时，才能正式升入“足球学院”。“足球学院”专门是指U8到U19的青少年球员。 但是，进入到“足球学校”里的小球员，未必都能够进入到“足球学院”中。譬如，就以2015-16赛季初组建的U8队伍即2007年龄段为例，最终成为国米U8梯队的球员就只有15人，而这15人并不都是从上一年度“足球学校”U7年龄段60多名小球员中选拔出来的，这其中还包括整个米兰省内其他市、镇中选拔上来的小球员。 “足球学院”目前的学员超过260人，共设11支队伍即从U8开始至U19，都是单年龄段设队。只有U18和U19才合二为一，统称为“primavera”。当然，在参加比赛时，根据不同年龄的规定，队伍可以拆分，分别参赛。 在国际米兰俱乐部内，“足球学校”和“足球学院”统称为“Settore Giovanile”，相当于英语的“Youth Sector”，也就是国内通称为的俱乐部的“青少年培训部”。作为负责人，萨马登所要负责的就是“学校”和“学院”两大块。 换而言之，意大利青少年球员其实是从5岁开始进行足球专项训练。在14岁之前，训练重点强调的是个人技能，只有年满14岁之后才开始逐步增加战术内容。 除了这两大块外，这个中心还从今年开始专门设立了女足，总共有38名女孩子，只是全部都合为一支队伍，“等新赛季开始之后，我们准备设立第二支，未来会像男足那样逐渐细化。”萨马登称。 需要指出的是，不止是在国际米兰，整个意大利职业俱乐部下属的“足球学校”都是收费的，一个赛季差不多在600欧元左右。国米的足球学校第一年新生为590欧元，第二年继续则为560欧元。如果正式报名交费之后，没有按规定在新赛季开始后15天内参加训练，则将交纳115欧元的罚款，其他费用则予以退回。年满8岁、被选拔进入了“足球学院”后，才实施全免费。 不仅如此，学员每天去学校上课、到学院里接受训练时，往返交通费用也由学院承担。如果是外省学员，进入私立学校上文化课时，学费也由国米俱乐部承担。受整个意大利经济不景气的影响，不少意大利职业俱乐部的足球学院里，即便是年满8周岁之后，也依然存在着收费现象。 三、跨区招生严格受限 联手众小球会拓展 国内青少年足球发展过程中存在着的最严重的问题就是跨省、跨地区“挖人”的问题。在今年公布的中国足协最新转会规定中，尽管作出了相关规定，即16周岁以前禁止跨省转会，但依然给目前仅有的几所足球学校留了个“口子”。但在国米法切蒂中心采访期间，笔者却感受到了国米俱乐部严格执行相关规定。 萨马登明确告诉记者：不管是意大利足协还是职业联盟，抑或是欧足联、欧盟等都有相关规定，因而，国米俱乐部足球学校和足球学院招收学员时，都是严格在按照相关规定执行。譬如，国米的“足球学校”，因总部设在法切蒂中心内，210名小球员都是在放学后来到中心接受专业训练，所有小球员全部都是来自于米兰市的球员，其他市或镇的同龄球员都是在本市或本镇的其他俱乐部(不分职业或业余)接受培训，“我们不可能违反相关规定，否则会受到严厉处罚。” 而且，根据意大利足协或欧足联的明文规定：在意大利境内，任何俱乐部U5-U7的小球员仅限于市(镇)内，只有在本市(镇)内没有正式注册的足球俱乐部时，才能去临市(镇)的足球俱乐部接受培训。U8-U10的小球员仅限于省内；U11-U13的小球员仅限于大区内；U14-U16的小球员仅限于全意大利境内；只有年满16周岁后，各俱乐部的梯队里才能招募欧盟境内的球员，其中非欧盟球员就只能有2个名额。 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意大利的行政区划情况。整个意大利共划分为20个“区”(相当于中国的34个省级行政区)；区下设103个“省”(相当于中国的地级行政区划单位)；省下设8088个市镇(相当于中国的县级行政区划单位)。在意大利足协与欧盟如此严格的规定下，国际米兰俱乐部并不等于就此放弃招募小球员、发掘有天赋小球员的机会，而是采取了开设分校的办法。
据介绍，国米俱乐部截止目前在全意大利境内总共开设了65家“国际米兰足球学校”，其中除了三个大区即阿布鲁佐、普利亚、瓦莱达奥斯塔之外，其他17个大区均设有国米授权的足球学校。这其中，国米俱乐部所在的米兰省就有六家，分布在米兰的不同地区。另外，米兰所在的大区——伦巴第大区则共有30所“国米足球学校”。
这些“国米足球学校”并不是国米足球俱乐部去某个地方新建一个训练基地或与某地的学校进行联手，而是因为意大利境内有众多业余以及小俱乐部的存在，国米俱乐部出面与这些小的业余俱乐部进行联合，由国米俱乐部对当地的业余俱乐部进行审核，国米负责提供技术支持，包括提供训练教材、训练要求与手段等等，并在期间由国米俱乐部派出专职的青少年教练员负责指导训练课。
而且，国米俱乐部还会专门授予意大利足协认证的专门资质证书。而这些获得授权的学校将按照国米的标准(包括收费)，招募俱乐部所在当地的适龄小球员进行训练。这也就意味着某位从小喜欢国米的小孩，无需从小远离父母，就可以接受国米俱乐部的专业训练与指导。
意大利境内的这些业余俱乐部或小俱乐部也有不少已经拥有百年历史。譬如，像今年4月23日，国米俱乐部包括俱乐部副主席萨内蒂、青训负责人萨马登等在内的人士专门前往恩诺特里亚1908俱乐部(CDF F.C.D. ENOTRIA 1908)出席了授牌仪式、成为国米足球学校在米兰市的第六家足球学校。可这是一家成立于1908年的业余俱乐部，隶属于意大利业余足球联盟，只有青少年队伍、不设成年队。在获得国米的授权之后，俱乐部招募8岁以下的青少年球员时，就可以启用国米的牌子，但超过8岁的其他各级梯队，则禁止使用国米的招牌。 某位小球员如果从5岁开始进入这家恩诺特里亚俱乐部的梯队中接受训练，年满8岁时，如果确实有天赋，经过国米足球学院的测试与考核之后，就有机会进入到国米足球学院中成为U8年龄段队伍中的一员，免费开始接受更为正规与系统的训练。 除了前面所提到的65家分校外，国米俱乐部为了更好地开展女足，专门还在米兰市设立一家女足分校——ASD国际米兰女子足球学校(A.S.D. FEMMINILE INTER MILANO)。而在整个意大利，不仅国米如此，像AC米兰、尤文图斯等众意甲、意乙俱乐部均采取这样的方式。 四、中心拥有43名教练员与30名球探体系 萨马登告诉笔者，国米足球学校和足球学院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培养精英的职业球员。为了能够培养出优秀的球员，首先就必须要有高水平的教练员。目前，整个国米足球学院中共有43名教练员，都是聘请的专职教练。其中，U19队伍配备一名主教练和三名教练员即一名助理教练、一名体能教练和一名专职守门员。再往下，则是两个年龄段队伍共有一名守门员教练和一名体能教练，但每个年龄段队伍都有两名教练即一名主教练和一名助理教练。
因为日常是在法切蒂中心内训练，各队都共享中心里的医疗保障团队，除了各种设备之外，中心里有一名医务主管、配有5名外科手术、运动医药、物理治疗方面的专家，在所有训练和比赛之时，总有一名医生负责在现场随时监护。此外，医疗室里还有9名理疗师，几乎是一队配一人。
除人数外，教练本身的资质也是有严格要求的。像执教U19队伍的教练员必须拥有职业级；往下到U14队伍的教练员则必须拥有A级证书；U8到U13年龄段队伍则是强制性的最低C级，国米的这几个年龄段队伍教练基本都是B级。 在足球学校(即U5-U8队伍)，则并没有强制性的教练员资质要求，“但必须是体育院校毕业的大学生。”萨马登解释道，“因为小孩在5岁到8岁时，让他们从事足球并不是技术、战术问题，而是更需要知道小孩子在移动时如何保持身体的平衡、协调等其他基础知识，这些知识一般的体育院校大学毕业生都了解。” 对于这些教练员的考核与评价，萨马登称也是完全有别于职业队的教练评价体系，“作为职业教练，成绩当然是第一位的。但作为青少年球员培养，对于教练员的评价则完全是另外一套体系，成绩仅占据其中一小部分，而且不同年龄段队伍所占的百分比完全不同。譬如，如果是U19队伍的主教练，成绩或许占的比率多一些，但我们更注重比赛中整体队伍的表现。但如果是U12队伍的主教练，成绩或许根本就不占多少比重，而是通过比赛来看教练是否传递给小球员们未来成为职业球员正确的mentality(心智、思维)，就是为争胜而采取的正确的态度、方式等等。一方是能够培养出五名进入职业队的球员，一方是能够获得比赛的冠军，我们宁愿选择那位培养出能有五名球员进入职业一线队的教练，也不会选择那位率队获得冠军的教练。” 除了庞大的教练员队伍外，国米足球学校和学院还有一个30人左右的“球探体系”。萨马登介绍道，从足球学校进入到足球学院，本身就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像目前在足球学校(U5-U7)中的210名小球员，并不是全部都能够进入到足球学院的U8梯队中。而且，即便是能进入到学院的正式队伍中，每个年龄段队伍每年都需要淘汰2到3人，相当于10％的淘汰率。越往上走，竞争和淘汰会更加残酷，因为整个筛选的范围是越来越广泛。
就以上赛季国米U19队伍为例，从小就在国米足球学院接受训练、来自米兰省内的球员只有20-25％的球员最终能够进入到U19队伍，也就是4到5人；来自伦巴第大区的球员只有30-35％最终进入到U19队中，也就是7到9人；来自伦巴第大区意外的其他意大利本土球员也是只有20-25％的比率，即4到5人。剩余的则是来自欧盟境内以及2名非欧盟球员，像上赛季国米97年龄段队伍中，加纳和科特迪瓦的两名球员占据了两个非欧盟球员名额。 在国米的这个“球探体系”中，国米俱乐部总共雇有30名球探。这些球探本人基本都是球员出身，最少也曾踢过业余联赛。这些球探都由足球学院里的总协调员负责，球探们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在各地观看比赛，看到有好苗子、有潜质的年轻球员，值得国米足球学院正式接纳的，就直接向总协调员回报或推荐，然后这些小球员就来到足球学院进行试训、接受考察。 这30名球探分成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属于伦巴第大区的球探，数量为20人。伦巴第大区下设12个省，这20人按照所在位置，分片分区实施包干，日常任务就是到处去看各种青少年比赛，尽可能不错过一个有天赋的好苗子。除了伦巴第大区外，第二部分其他10名球探负责另外19个大区。 五、国米足球学院有自己的文化体育学院 国米足球学校和足球学院除了要培养精英球员外，更要培养“受过良好教育的精英足球运动员”。因而，对于球员的文化教育，国米俱乐部也是相当重视。年龄越小，因为意大利规定不准跨区、跨省招生，因而小球员只是按点到法切蒂中心接受训练即可。像足球学校里的U5到U7的小球员，一周训练2到3次，每次为一个小时；U8到U13的球员，一周最多4次，周末安排一场比赛；U15以上，一周训练5到6次，周末也是一场比赛。在足球学院里的队伍，一年基本保持在50场左右的正式比赛。
但越往上，即年满14岁之后，因为涉及到跨区问题，故而必须要解决这些小球员的文化课学习问题。据介绍，在2015-16赛季，国米足球学院里总共有62名各个年龄段的球员需要解决住宿问题，因为他们来自意大利境内或是欧盟国家，还有个别非欧盟球员。国米足球学院在法切蒂中心租了两处别墅，其中一处距离中心仅5分钟车程，另一处则在市中心。 “他们都是小球员，在住宿、生活的问题上，我们觉得他们不能像职业球员那样生活，而更应该像是住在自己的家里，有兄弟姐妹，当然更有父母。我们需要为他们创造那样的条件，所以我们不是找那种公寓，而更是家庭式的别墅，让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萨马登介绍道。
“现在这两处别墅，一处住14到16人，另一处住16到18人，其他的暂时住在中心里。但等新赛季开始之后，我们将把住在中心里的所有球员都安排到外面的别墅去。我们考虑的是，小球员们不能每天都在中心里，打开窗户就看见球场，而应该让他们把生活、踢球、上学等全部都分开。” 这62名非当地的球员中，有上公立学校的，有上私立学校的，所有费用全部由国米俱乐部承担。那些U14或U15的小球员，学院会派出专门的车辆接送上、下课，但在U16之后，所有球员都像其他正常的同龄孩子那样，自己上下课，下课后来这里接受训练。
值得一提的是，国米俱乐部还和当地的一所私立学校——“Istituto Milano(米兰学院)”建立了合作关系，从2002-03学年开始创办了一所“Sportivo College(体育学院)”。【注：Institute(学院)是教育机构，特是为指导传授技术科目而设立的院校；College(学院)是指能授予人文或自然科学学士学位的高等院校。】其目的是帮助进入国米足球学院的适龄青少年球员边踢球、边完成相应的学院学业。即便是不再准备职业足球道路，球员也因为文化课程没有耽误而有一技之长，进而不难在社会上立足或找到谋生的职位。 六、意大利青年球员到职业球员缺少桥梁 “国米足球学院的球员都很不错，也显现出了天赋，但为什么他们很少能够在国米一线队中效力甚至成长为世界级球星？”对于这样的问题，萨马登直言道：“这不仅仅是国米足球学院的问题，也是意大利其他各个足球学院普遍面临的一个问题。坦率地说，这些年来，我们这些俱乐部和意大利足协以及意大利职业足球联盟没有少‘打架’，因为我们意大利足球缺少从U19到一线队之间的一个过渡桥梁。 “在西班牙、德国、法国、英格兰、葡萄牙等国，他们的职业俱乐部都有二队或者是预备队，但意大利却不存在，所以，对我们国米、对尤文图斯等这样的大球会来说，就会有很大的问题。我们这些俱乐部相对比较看重一线队的成绩，很难想象一线队的主教练会给一名19岁或20岁的球员以太多的机会，这些在青年队里表现很突出的球员，进入一线队之后因为没有太多的比赛机会，一年甚至都不用一年的时间，无论是技战术水平还是心里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这就是我们的问题所在。
“相比之下，像亚特兰大等小球会，反而更愿意给这些年轻球员以机会。所以，这些年来，我们学院里走出的青年才俊球员很少能够在我们自己的一线队中成长为巨星，甚至不少会很快就迷失。所以，我们才会对建立这个‘桥梁’如此渴望。这个问题不早日解决，将直接影响到我们国家队和我们的未来。” 萨马登所谈的这个问题其实在目前的中国足坛同样存在，年轻球员很少有机会在一线队中打上比赛，最终导致如今的国家队也是无人可用，更谈不上年轻球员冒尖。 未来，国米将帮助苏宁在中国构建青训体系。那么，国米的那套体系将如何在南京、在江苏乃至中国落地呢？这只能由时间来作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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