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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四中往事:三十一年岁月沧,同桌相见不相识

 平湖一柱家教号 2021-01-04

【东平四中《母校情怀》征文精选

三十一年岁月沧,同桌相见不相识

文/ 井维芹

【精彩看点】这时,我十分惊讶的说,老同学,咱们毕业以后,从没见过面,到现在都三十一年了,都把老同学的名字记错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巧,让咱们相遇,真是太高兴了

人生有苦有甜,同桌有女有男,很高兴我写了一句废话,但也是实话。

同窗之情,是友情当中的一种,而当这份友情开始的时候,我们往往还在懵懂之中,不知不觉,任意挥洒,並不知道要小心珍惜。如今当我们年过花甲,人生的航船经历了风暴的洗礼,涌浪的颠簸,终究回到平静的港湾,再来回首伴随我们的这种友情,如此隽永,如此宝贵,特别是同窗加同桌更显珍贵。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同窗赠我情,茫茫人海,多少人擦肩而过,而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成为同窗、同桌,无疑是我们修了几世的缘份。

我常常听老狼的歌曲《同桌的你》,但是歌中唱到的那种浪漫情怀怎么也和我们联系不到一起,这与我们所处的年代有关。

我1973考上东平四中,处在文革后期,虽然“破四旧立四新”改变了一些封建思想,但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还是有很大的距离,心灵上的距离不知道多远,反正男女同学行走的距离至少要离开好几米。

这种男女同学授受不亲的现象主要是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也是受风土民情的影响,还有学校严禁谈情说爱的纪律约束,这都是时代的烙印。

翻阅那个年代的文章,写同桌的故事很少,看到的无一不是同桌划三八线什么的,没有浪漫更没有情话,我也不例外,和同桌没有好说的,但不能忘怀的是那份纯真的同学情。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我和当年的同桌栗怀军同学都在本县,由于忙于各自家庭和事业,多年来却从没见过面。

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刚毕业那两年我和于保法同学经常见面,因为我们都在后屯工作,记得也和张型运、赵庆香同学见过一面。

那时候,心中幻想着,如果把我们这些同学再召集到东平四中,重返母校,再叙老师恩、同学情该有多好啊!这一直是我多年的夙愿。不过,老天眷顾,好像有意安排了我和同桌栗怀军同学一次偶遇。

那是在2006年6月的一天,我和爱人带着孩子去安庄看骨科,孩子的脚摔伤了,看完病,我们扶着受伤的儿子在路边等车回东平,记得当时还有彭集的一位中年妇女也在等车。

大约中午十一点左右,过来一辆咖啡色的大商务车,慢慢的停在了我们跟前,司机师傅打开车门问:“你们是不是去东平的啊?”

“是啊”,他热情的说:“你们上车吧,我也回东平,顺便捎着你们”,“不好意思谢谢了,我们等公交吧”。

我话音刚落,孩子在我身后说:“妈,问一问师傅要多少钱,如果不要钱,咱就不坐人家的车。”

司机师傅听到了说:“不要钱,我看孩子的脚受伤了,等车挺不方便的,反正我是放空顺路,你们就别再推辞了。”

见师傅这么诚恳,我们四个人就上了车。我后来知道,他是停车买东西时听到我们说话,是东平老乡,又看到有受伤的孩子,才决定拉我们的。

上车后,师傅说:“我只能把你们捎到接山,你们在接山车站买票去后屯就行了,我要回家看望老人”。

听他这一说,我想起了接山村的几个同学,有屈新玉、朱家庆、栗学军,我顺便问他认识吗?

他说:“都认识,我就是接山的,但是接山有叫栗明军的,还有叫栗怀军的,没听说有叫栗学军的”。

这时我猛然想起来,“是,俺同学叫栗怀军不叫栗学军。"

我话音刚落,他就问我:“你是不是夏谢的?,是不是叫井维芹?我就是栗怀军”。

这时,我十分惊讶的说,老同学,咱们毕业以后,从没见过面,到现在都三十一年了,都把老同学的名字记错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巧,让咱们相遇,真是太高兴了。

巧遇同桌我又惊又喜,顿时思绪像翻江倒海,一下子回到了那魂牵梦绕的高中时代,我脑海里展现出一幕幕老师和同学们过往情景……

(作者:井维芹,东平四中五级一班学生,本文由作者和东平四中《母校情怀》编写组独家授权,转载请注明出处。特别感谢段振业先生的热心收征与精心编撰。 祝东平四中——现东平县接山镇中学新老校友安康吉祥,工作顺利,生活幸福,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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