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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斋主时间】画品:达·芬奇《蒙娜丽莎》

 远山星际 2021-01-05
【知不知斋主时间】
画品:达·芬奇《蒙娜丽莎》




这幅画和它的作者都太有名了。达·芬奇我们中学时就认识,文艺复兴早期至盛期的巨人,画家,雕塑家,建筑家,工程师,发明家,科学家,解剖学家,音乐家,历史上唯一一位,也可能是最后一位通才型天才;《蒙娜丽莎》则是他最著名的一幅画,著名到什么程度?看两个数据就知道了:


每年,有超过500万世界各地的游客来到卢浮宫一睹蒙娜丽莎的芳容;


1963年这幅画赴美国展出前,有保险公司给它估价一亿美金。按通胀率计算,相当于今天的近八亿美金。


画中的蒙娜丽莎,其实应该叫丽莎太太,蒙娜,Mona或Monna,是意大利语对女士的尊称,相当于夫人,太太。但为尊重约定俗成的中文画名,以下还是以“蒙娜丽莎”称呼这位丽莎太太。她是一位佛罗伦萨富商的妻子,请达·芬奇为她画一幅肖像。


达·芬奇将她置于外廊,而不是室内。画面中,她左手扶着栏杆,右手搭在左手上,这种姿势代表着贞静、贤淑的美德。




她身后是一堵矮墙,矮墙后是一片风景,风景和她的头发、纱巾以及肩膀的轮廓配合极为和谐。在人物肖像中画入风景作背景,这在当时的肖像画中是首创。




达·芬奇在这幅画中的第二个创新,是对轮廓的处理,尤其是脸部轮廓。在达·芬奇之前,比如上一篇“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中介绍过的维纳斯,她的脸部是这样的:




可以看到,脸部的轮廓线非常清晰,致使维纳斯的脸显得僵硬,生涩。


而蒙娜丽莎的脸部则是这样:




很明显,蒙娜丽莎的脸部没有了清晰的轮廓线,达·芬奇用了一种叫做“sfumato”的技法,将轮廓处理得既朦胧又柔和,使脸部显得生动自然,这得益于达·芬奇作为科学家的观察力。这种技法在后世的人物画中一直传承了下来。


这种手法也制造了这幅画最神奇而又迷人的一个特点:蒙娜丽莎暧昧的笑。一般来说,脸部表情主要来自嘴角和眼角。仔细看这两个部分:达·芬奇模糊了它们的轮廓,并使它们消融在阴影中,这使我们难以确定蒙娜丽莎在对我们微笑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气氛。


再一个独特的地方,我们看蒙娜丽莎时,总觉得比一般贵夫人身上少了点什么。她没有戴头饰,只有纱巾,没有戴项链、手链、手镯,甚至没有戒指。总之,她衣着很庄重得体,但毫无体现富贵的那些珠宝首饰等等装饰,非常朴素。这在贵夫人的肖像画中几乎绝无仅有。达·芬奇很自信,没有这些装饰性的附加物,在他的高超技艺下,蒙娜丽莎的美和迷人的魅力更能得到充分展示。


注意到画中蒙娜丽莎没有眉毛和睫毛,这在以前也被认为是一个奇特之处,但现在经高分辨率探测仪分析,原来在画中是有的,只不过后来因过度清洗而消失了。


这幅画的声誉如此之高,以至于500年中,吸引了无数艺术家的临摹和戏仿。这是16世纪一位佚名画家的临摹,除了色彩外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现代艺术大师马塞尔·杜尚、达利、安迪·沃荷等都对它戏仿过,其中,最有名的是马塞尔·杜尚的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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