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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轻贱自己，那时确实很中庸，做不成好人和坏人，但是不平庸。于“坏人堆”（加引号其实是进入社会后，发觉原来以为的人的好坏界限越来越不分明了，那时的“坏”许是不成熟或者装酷罢了，然而事实证明，那些所谓的坏人现在有一小部分混的还不赖）里，我不够坏，不会和他们一起做那些无聊的事情，用他们的话讲：连烟圈都不会吐。没钱，不会挥霍；不狠，只会挨打；不酷，话没脏字。凡此种种，不算坏人，远离也。于好人堆（或善良、或淳朴、或幽默、或上进，确是好人，出了博士、硕士若干，大都有份令人羡慕的职业，在他乡谋求着幸福）里，我也那样小心翼翼，敏感多虑，阳光的笑容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痛楚，其实是怪自己，曾经班级前十的我在某段时间最差考过四十二名，怪自己不争气，后来分析，是很多学习以外的事情影响了自己，也许具有诗人气质的人都有些神经质吧（其实到现在还不是诗人，只是美好的向往罢了，偶尔在一些杂志、报纸换点稿费的人而已，一直高抬了自己）。 班级还有四名著名的真精神病（大风、小泉、阿福、柳某），大风的“事迹”在爽的博客里已有交代，我却持些不同观点，望看客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坦白说，他确实有病：痴情不看对象，直率却被利用，单纯但更幼稚，感性总兼苍白。但是，我更以为，更有病的是班级某些正常人，他们的怂恿、他们的恶搞、他们的漠然、他们的冷血更是病态，夸张点，反射出旧中国的人吃人的那些可怕。种种因素的叠加，他进了精神病院，仍然不安宁，许多年后，又被无数同人做为或浓或淡、或冷或热的笑谈，希望我们以后少谈起他，让他安息，仅此而已。 小泉是又一怪人，极具运动天赋，篮球、足球等等无所不能，但此君性格怪异，甚至有些乖僻，接触的少，不便多说，只是偶尔照照镜子，看看下牙少的一个小岔才会记起，呵呵，当年的小插曲，不足道，工作后据同学说进了精神病院，惋惜之。 阿福，经常被老师请上讲台，经常睡觉被点名，擅长赌博，却又常输，几乎白天和夜晚就是两个人，经常被“坏人”恶搞，有一次晚自习，此君会见周公，某君将其鞋带解开绑在桌子上，然后逗其猛醒，狂追之，结果拉倒四张桌子，班人甚笑之，诸此种种，不胜枚举，后来，因赌博东窗事发，开除回家，成为几个没有一起走完高中岁月的人之一。当时，怜之人少，快意人多，事后想来，毕竟同学一场，无奈在心，也许今生无缘见之。 柳某，憨厚人也，宁事苦学，家境贫寒，初中同学，及高中又在一班，关系比一般人好许多。偏偏脑力不济，毕业后考取中师，毕业后回乡里教书，娶一农村女孩，不甚如意，偏偏那女子又不喜欢憨厚之人，常吵架，柳甚感窝气，各种生活压力下，终于毕业多年后不幸成为精神病院里的一员，最后自杀了。作为同学、好友，很为他惋惜，也感叹生活的艰辛，每当自己处在困境、不如意的时候，想想他，自己就知道珍惜了，其实，幸福触手可及，只要你不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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