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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话行吗 一直用这个牌子的牙膏——几年了，应该是好几年了——金典牌。 二0一七年，附近一家大型超市开业——新百超市，大阅城店——还是这个牌子的牙膏，接着在这家超市买——我的心里还残存着一点信用感。 二十天前，开始用一个月前新买的金典牙膏。外装变了，还是红和绿两管包装，之前是红款早用，绿款晚用，这两管是红款晚用绿款早用——合了我意，当初用这款牙膏时，就觉得绿款该设为早用，终于颠倒过来了，欣喜了一会儿。但这红不是那红，红得不正经，红得纷乱——感觉不好。 二十天过去了，依然饭后刷牙，依然早用晚用分明。牙开始酸痛了，日日酸痛，夜夜酸痛，微酸微痛，酸酸痛痛，酸虽可忍，痛也可耐，但酸痛却很实在。 别说废话了，真想明白真相，还是问问自己的牙齿——是不是老朽了，人慢慢变老，这条真理可以解释一切，这点小毛病自然不在话下。 ——或者吃什么不当东西了，如果追究不出什么来，可以让记忆老化背这个锅。 ——再不然，问问最近，脚后跟是否疼痛过，比如冻裂是常有的，千万不可怀疑，脚后跟疼痛与牙齿的酸痛居于一身上下，上下相通，这也是千真万确的。 零下二十度冒寒去坐银川市52路公交车，在市民大厅第一站等车半个小时，打电话询问，一个女声回答属于正常间隔发车时间，并说，她查过，前一趟发出二十分钟，而52路车的间隔发车时间是30至40分，最后让我再耐心等十到十五分钟。 ——是我不懂银川市公交公司的行车规定，我在寒天里等半个小时，等得没错。 可挂了电话，52路车就来了，我不用再待十到十五分钟。这一次，或者是这趟进站的52路车提前了十几分钟发车，或者是那女的没有查明白前一趟车发车时间，或者是...... 一路上看着两旁景色，结冰的水域，宽广的马路，高楼入云，园林遍布。 车行不快不慢，七站路，我下了车，经过十几分钟步行，湮没于一片楼群里。 十年前，还可以再短一点，这一大片地方——我想什么呢？ 银川市医院，东大门是玻璃的，有自动启动装置。 这家医院四楼设有体检中心，我因为被告知去取体检报告，坐19路车在这家医院的东大门外下车——去年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来这家医院做过体检，从东门进去，直接进电梯上四楼，所以知道来去，也知道这玻璃门是自动的。可今年变了，进的时候，门不开，看到里面不少人走动，犹豫了一下，用手触了一下门，还是不开，正不知何故，门开了。 在四楼拿了体检报告——取报告的地方和去年不同了——下楼再走东门，顺道去坐车19路公交车回家。天气真冷。东门大厅里只坐着一个穿保安服的人，一动不动坐在那儿，我走到了玻璃门边，门岿然不动。犹豫间，听到背后说话声——走北门。 回头看看，只有坐着保安一个人，他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我说我要出去。他又说，走北门——仍然一动不动，背对着我。 我问，为什么不能走这个门，我从这个门出去坐车很方便的。 他依然坐在那儿，一只手从肩膀上向后伸出——门开了。我听见他说了句什么话，但没有听清说的是什么，但那语调在玻璃门关上后还在回响。 2021-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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