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闪动。有些累的意思了。 它们于是陷入消解,对自我的游移不定。 活着,就是存在的暗示,隐喻。 醒。远离了什么? 继续制造现实之梦。是晨光比我还要匆忙,她打开窗。这春日比你还冷。比梦还要疲倦。 永不停歇的是下一个偶遇者,而这是谁的占卜? 骨头和骨头相叠,发出刺骨的寒意,光愈加锋利,天空显现清澈的蓝,湿漉漉的蓝,比宇宙还要膨胀的蓝,她打开这些奔涌而出的蓝色大海,在一个瘦小的心脏中跳跃锦鲤的蓝,难道,蓝比她还要夺目? 而它们从雪中探出身子,融化比燃烧要快,夜机赤裸着穿过中国的星空。 即使如此,你和我还是看不见这个城市。 甚至,就连我们自身也是一种巨大的模糊:明镜不会高悬,一夜的大雪带不走黎明前的一个人在路上,那些堆积的雪被焚烧的失却匈奴的颜色。 我是站在这儿了,光的另一面,被镜中的蓝色弥漫。 而当尘埃散去,你是其中的白色骨头中的蓝色。 世界就是这样无从选择:蓝色也看不见自己的小小的,走在街角,喝着12年的格兰菲尼诗的,像二百五的蓝色的一个胖嘟嘟的像未来一样呼吸这尘埃的单调的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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